说着她冲一旁的秦嬷嬷使了个眼色,秦嬷嬷忙会过意来,从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金元宝塞进了王太医的手中。
王太医作势推脱了两下,便将其揣入了怀中,“洛老夫人放心,我知道什么不该说的。”
洛老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秦嬷嬷这才领着王太医退了出去,开新的药方。
洛将军等到房中再无外人之后,恨恨的开口问道,“娘,干什么要拦着儿子,我定是要让那个逆女付出代价的。”
“糊涂呀!就算再疼小烟儿,但锦儿毕竟是的亲身女儿。上次让她跪了一夜祠堂,腿已经伤了,送去庄子的也因为黎丞相的相阻做了罢。是小烟儿的父亲,更是大荣王朝的将军,难道真想在这明面上与黎丞相撕破脸?!”
洛老夫人说的语重心肠,却见自己的长子仍是一副不肯妥协的模样,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这后院之事,为娘的定会给和小烟儿一个交待,堂堂一个将军,便不要插手这内宅之事,不然传到了外面,有损的还是我们可怜的小烟儿的声誉。”
洛老夫人最后一句话总算是说动了洛将军,他不甘心的冷哼了声,却还是坐回了床前。
哄着洛璃烟将药给喝完,洛老夫人替她捻好了被角,这才由洛将军搀扶着起身,准备回自己的院子好好休息。
这三天她未曾怎么合眼,心中总是挂念着烟儿,现在好不容易醒了,那提着的气一松,人便有些抗不住了。
走到洛煜瑾身边,洛将军的脚步停了停,看向他的目光冰冷如霜,“这是最后一次。”
“是的,父亲。”洛煜瑾恭敬的点了点头,直到他们两个走出了房间,才心情复杂的看着床榻上那拢起的被窝。
他不是一个心软的人,虽然只有十二岁,但为了活命,手上早已沾染上了鲜血。
可是这个小傻子不过才一个六岁的孩童,自己却因为迁怒,毁去了她的右手。
虽然不是有意为之,而且自己也因为她受了惩罚,但是跟她受伤相比,那些又算的了什么?!
不过她还真是傻的可以!
刚刚太医都已经说的那么直白了,她的手腕这辈子算是废了,她是听不懂吗?!
为什么还不把自己给供出来?!
自己不过是一个娘不详、父不疼,无权又无势的庶子罢了,她为何要如此护着自己?!
“大哥哥!”
洛煜瑾正想着,一声低哑的叫喊声将他眼中的执拗给尽数消散了去。
只见那个小肉团从被子里探出了个小脑袋,满是期待的看着自己。
还真是傻的可以!
洛煜瑾冷冷的在心中讥笑了声,但还是缓步朝她走了去,想在床榻边坐下,又想自己这一身脏的不行,怕害她又染上了其他的病,便向后退了两步。
“想说什么便说吧。”他的声音冰冰冷冷的,全无了洛璃烟昏迷前那彻骨的寒意。
洛璃烟心下一喜,本想开金手指,让小六子将自己这一身的伤痛给治好,但眼下能让洛煜瑾对自己的态度稍稍好上几分的话,她倒是不介意让身体再多受一会的苦。 说着她冲一旁的秦嬷嬷使了个眼色,秦嬷嬷忙会过意来,从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金元宝塞进了王太医的手中。
王太医作势推脱了两下,便将其揣入了怀中,“洛老夫人放心,我知道什么不该说的。”
洛老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秦嬷嬷这才领着王太医退了出去,开新的药方。
洛将军等到房中再无外人之后,恨恨的开口问道,“娘,干什么要拦着儿子,我定是要让那个逆女付出代价的。”
“糊涂呀!就算再疼小烟儿,但锦儿毕竟是的亲身女儿。上次让她跪了一夜祠堂,腿已经伤了,送去庄子的也因为黎丞相的相阻做了罢。是小烟儿的父亲,更是大荣王朝的将军,难道真想在这明面上与黎丞相撕破脸?!”
洛老夫人说的语重心肠,却见自己的长子仍是一副不肯妥协的模样,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这后院之事,为娘的定会给和小烟儿一个交待,堂堂一个将军,便不要插手这内宅之事,不然传到了外面,有损的还是我们可怜的小烟儿的声誉。”
洛老夫人最后一句话总算是说动了洛将军,他不甘心的冷哼了声,却还是坐回了床前。
哄着洛璃烟将药给喝完,洛老夫人替她捻好了被角,这才由洛将军搀扶着起身,准备回自己的院子好好休息。
这三天她未曾怎么合眼,心中总是挂念着烟儿,现在好不容易醒了,那提着的气一松,人便有些抗不住了。
走到洛煜瑾身边,洛将军的脚步停了停,看向他的目光冰冷如霜,“这是最后一次。”
“是的,父亲。”洛煜瑾恭敬的点了点头,直到他们两个走出了房间,才心情复杂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