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宥瑾先领着洛璃烟去了自己的帐篷,安顿好了之后,这才去向皇上请安。
他一进来,便看见坐上上位的那两人,难得看着自己的目光里,满满都是和颜悦色。
请了安,他刚想汇报一下这次的狩猎安排,皇上却直接将他的话给打断了。
“朕听说喜欢上了个姑娘,本还以为是人云亦云,倒没曾想竟是真的!怎么不向朕请旨赐婚?可是当朝太子殿下,绝不能做出那种玩弄民女这事!”
“儿臣是想娶烟烟为妻,只不过此时提此事并不合时,待江南水患事必,再向父皇请旨。”楚宥瑾很是恭敬的回道。
可事实上,他只是不想让眼前这个自己该叫做父皇的人,在自己和烟烟的婚事上,有出现的机会。
要不然膈应的慌。
听到“水患”二字,皇上脸上的笑意淡去了几分,又变成了那副嫌弃的模样。
“那些刁民还在叛变?”
“是的,距离京城还有4座城池!”楚宥瑾回答的不带一丝情感。
却把荣妃和皇上吓了一跳。
“四座?怎么会这么快?!”皇上咬着牙恨恨的问道,也没等楚宥瑾的回答,便接着开口道,“朕早就说了,不能对这些刁民仁慈,硬是要拖着!若是这燕国的江山出了什么问题,担当的起?”
“江南水患不治,整个江南便都是叛军,父皇是想把这江南六省的灾民,整整几百万人,全屠了不成?”楚宥瑾不容半分妥协,抬头看向皇上,态度很是坚定。
“请父皇下旨拨款赈灾!”
虽然皇上是真的不在意那几百万的灾民,但若屠了这么多人,只怕是在史书上要添上一笔骂名。
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忍下了直接命楚宥瑾去带兵迎战的念头。
“那等回了春猎完,再和户部好好道商讨一下,这国库里能挪出多少银两赈灾!”皇上有些无奈的说道,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接着补了句,“不过这修皇陵银两是不能动的。”
“皇上!”荣贵妃抿着嘴,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语调缠绵而又婉转。
皇上看了她一眼,立刻会过意来。
便再次叮嘱了句,“还有三皇弟大婚的费用,与这行宫修葺的银两,皆是不可动的!”
行宫……大婚?!
楚宥瑾低垂下了眼角,遮住了眼眸里的嘲讽。
他们本就过得奢华无度,将国库折腾到基本上快要空了。
现在竟然又多添了两笔花销,那样国库里能拿出来的银钱,不过百万两,又能够什么?!
“儿臣已经赈灾需要的银两统计好了,上朝时将呈于父皇,好与户部商讨!”楚宥瑾迳自说着自己的想法,完全不把皇上前面说的话,给放在眼中。
皇上气得脸色一变,可转念又觉得没必要再此时争执,以免破坏了自己春猎的心情。
反正国库是他的,能拿出多少,该拿出多少都是自己说了算。
轮不上楚宥瑾这个做儿子、做臣子的下决定。
“好了!这事上朝时在谈!先去准备春猎的事情吧!” 楚宥瑾先领着洛璃烟去了自己的帐篷,安顿好了之后,这才去向皇上请安。
他一进来,便看见坐上上位的那两人,难得看着自己的目光里,满满都是和颜悦色。
请了安,他刚想汇报一下这次的狩猎安排,皇上却直接将他的话给打断了。
“朕听说喜欢上了个姑娘,本还以为是人云亦云,倒没曾想竟是真的!怎么不向朕请旨赐婚?可是当朝太子殿下,绝不能做出那种玩弄民女这事!”
“儿臣是想娶烟烟为妻,只不过此时提此事并不合时,待江南水患事必,再向父皇请旨。”楚宥瑾很是恭敬的回道。
可事实上,他只是不想让眼前这个自己该叫做父皇的人,在自己和烟烟的婚事上,有出现的机会。
要不然膈应的慌。
听到“水患”二字,皇上脸上的笑意淡去了几分,又变成了那副嫌弃的模样。
“那些刁民还在叛变?”
“是的,距离京城还有4座城池!”楚宥瑾回答的不带一丝情感。
却把荣妃和皇上吓了一跳。
“四座?怎么会这么快?!”皇上咬着牙恨恨的问道,也没等楚宥瑾的回答,便接着开口道,“朕早就说了,不能对这些刁民仁慈,硬是要拖着!若是这燕国的江山出了什么问题,担当的起?”
“江南水患不治,整个江南便都是叛军,父皇是想把这江南六省的灾民,整整几百万人,全屠了不成?”楚宥瑾不容半分妥协,抬头看向皇上,态度很是坚定。
“请父皇下旨拨款赈灾!”
虽然皇上是真的不在意那几百万的灾民,但若屠了这么多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