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还觉得自己的威胁不够有气势,又忍不住的多加了句——
“第三条腿!”
厉锴宸愣了下,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然后将下巴抵在了洛璃烟的肩膀上,愉悦的轻笑了起来。
“把我第三条腿给打断了,以后还有什么性福可言?!”
“那的意思就是说,打算始乱终弃?!”洛璃烟微微眯起眼眼,阴恻恻的问道。
可心却暗暗的松了口气。
还好这个厉锴宸还算是好哄,随便说两句就能转移话题了。
只不过……这身体原主其实对这个所谓的邻家小哥哥,也没有多用心。
最起码她前不久就刚刚耐不住寂寞的谈了场网。
只不过种事又不能拿出来,做自己对小竹马不上心的论证。
要不然就是给厉锴宸多一个和自己算账的点了。
洛璃烟微微低垂下眼睑,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始乱终弃?!若是哪一天,我不再喜欢,除非我死!”厉锴宸轻轻啃了下她的脖子,将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两个人一起跌倒在了床上。
“好了,陪我睡一会!酒喝的有点急,有点不舒服!”他的声音放柔了几分,听起来跟真的一样。
洛璃烟默默的在心里冷哼了声。
刚刚见他威胁自己的时候,不是还清醒的很吗?!
不过好不容易把邻居小哥哥的事情给翻了篇,她也不会傻不丢留的再挑起来。
便顺从的一起和厉锴宸补起了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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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一个案的侦破,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没有再回警署。
厉锴宸每天和洛璃烟窝在套房里,给她准备毕业答辩的事情。
只不过人总是不会有永远悠闲的时候。
余探长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是一个雨后的清晨。
这种天对于洛璃烟来说,最适合的便是睡懒觉。
可听着余探长那急的都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她只能强打起精神,装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那里早已经被围观的群众堵的里三层外三层的。
厉锴宸牵着洛璃烟手,在刑侦队众人的簇拥下,走进了警戒线。
法医正在认认真的搜证着。
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也站在旁边,似乎是在询问着什么。
那熟悉的身影,让洛璃烟身子顿时僵住了。
厉锴宸微微蹙眉,侧目看了她一眼,然后又顺着她的视线落到了那个男人的背影上。
然后讥讽的轻笑了声,“记得挺清楚的?!”
那冰冷的寒意让洛璃烟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瞬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所以现在是天要亡她吗?!
怕什么就偏来什么!
余探长看着他们的视线都落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这才讪讪的停下了脚步,解释道,“因为上一次,我们拖了K前辈的后腿,所以这一次省里特意调了个比较有天赋的人才下来帮忙,这一回的我们警署的这边的工作,都将由他与K前辈共同决定!”
可是厉锴宸却连看都懒得看他,目光依旧直直的落在洛璃烟的身上。 末了还觉得自己的威胁不够有气势,又忍不住的多加了句——
“第三条腿!”
厉锴宸愣了下,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然后将下巴抵在了洛璃烟的肩膀上,愉悦的轻笑了起来。
“把我第三条腿给打断了,以后还有什么性福可言?!”
“那的意思就是说,打算始乱终弃?!”洛璃烟微微眯起眼眼,阴恻恻的问道。
可心却暗暗的松了口气。
还好这个厉锴宸还算是好哄,随便说两句就能转移话题了。
只不过……这身体原主其实对这个所谓的邻家小哥哥,也没有多用心。
最起码她前不久就刚刚耐不住寂寞的谈了场网。
只不过种事又不能拿出来,做自己对小竹马不上心的论证。
要不然就是给厉锴宸多一个和自己算账的点了。
洛璃烟微微低垂下眼睑,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始乱终弃?!若是哪一天,我不再喜欢,除非我死!”厉锴宸轻轻啃了下她的脖子,将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两个人一起跌倒在了床上。
“好了,陪我睡一会!酒喝的有点急,有点不舒服!”他的声音放柔了几分,听起来跟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