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不等洛璃烟说些什么,便直接看向了厉宏楷。
“厉督主,三公主一介妇人,不懂朝堂之事!微臣已经退让到让嫡女丢了性命,这与法度比较不合,现在她竟然连朝廷命官都想要随意处罚,难道不打算管一管吗?!”
“为什么要管?!”厉宏楷挑了挑眉,很是随意的问道。
然后看着太守那愈发狰狞的面容,他的表情也变得阴骘了起来。
“于公,她是公主殿下,而我不过是一介臣子!自然是公主说什么便是什么!”
“于私,她是我的妻子,她想要做些什么,我这个为夫的,自然是要拼劲全力去满足。”
这一句皆一句的话,说得半点不留情面。
哪怕太守是再自信,也不会傻得还去认为,是那个所谓的三公主娇蛮任性,去吃一个太监的醋。
这分明就是厉宏楷这个宦官,让三公主找了个由头,来故意拿捏他,想要给他一个下马威而已。
但这里是边关,自己在这里就是个土皇帝。
他这个宦官就算是再能在朝堂上翻动风云,在自己这只怕就没那么好使了。
这样想着,太守也懒得再去装什么恭顺谦卑,直接就站了起来。
然后讥讽的目光来回在洛璃烟和厉宏楷身上游走了圈,才嗤笑着说道,“厉宏楷,本太守只不过是给个面子,给朝廷一个面子!真以为这么个阉人能在我面前摆什么官威?!”
洛璃烟听到他这话,捏着杯子的手微微一紧。
有碎裂的声音响了起来。
虽然不大,但是身为习武之人,厉宏楷还是听到了。
他的呼吸稍稍乱了几分节奏,心里满满都是不敢置信。
这小家伙明明体弱到,随时都可能把小命给玩完。
可若是没有内力,又怎么可能把一个杯子给捏碎?!
而且现在这个杯子,还以完好无损的模样,呆在她的手中。
微微眯起眸子,厉宏楷连那个太守都懒得管了。
伸手安抚的拍了下自己身边小姑娘,那紧紧握着杯子的手背。
“好了,不气!我们全当是狗在吠便是了。”厉宏楷柔声哄道。
虽然心里对于自己的小妻子有些猜测,但现在在他的眼中看来,无论洛璃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她都是自己的妻子。
她不说,那只能说明自己做的还不够好,不能让她毫无防备的信任。
只不过……
厉宏楷低头又看了眼,那纹丝不动的杯子,心再次“咯噔”漏跳了一拍。
刚刚他的力道虽然不算重,但以那杯子的碎裂声,那种轻微的力道,也能将它给震碎来。
可是眼下那杯子却依旧完好无损的呆在小家伙的手中,足以证明自己的力道被她给挡了下来。
这说明,她的功力远在自己之上。
这怎么可能?!
洛璃烟感觉自己身边的目光,变了又变。
虽然没有侧目,特意去看,但那灼热的感觉,却让她暗暗的道了声不好。
刚刚因为那个太守的话,把她给气了个狠的。
本想将手中的杯子给扔过去,可临到了头上,怕露馅,所以才捏在了手中。 然后也不等洛璃烟说些什么,便直接看向了厉宏楷。
“厉督主,三公主一介妇人,不懂朝堂之事!微臣已经退让到让嫡女丢了性命,这与法度比较不合,现在她竟然连朝廷命官都想要随意处罚,难道不打算管一管吗?!”
“为什么要管?!”厉宏楷挑了挑眉,很是随意的问道。
然后看着太守那愈发狰狞的面容,他的表情也变得阴骘了起来。
“于公,她是公主殿下,而我不过是一介臣子!自然是公主说什么便是什么!”
“于私,她是我的妻子,她想要做些什么,我这个为夫的,自然是要拼劲全力去满足。”
这一句皆一句的话,说得半点不留情面。
哪怕太守是再自信,也不会傻得还去认为,是那个所谓的三公主娇蛮任性,去吃一个太监的醋。
这分明就是厉宏楷这个宦官,让三公主找了个由头,来故意拿捏他,想要给他一个下马威而已。
但这里是边关,自己在这里就是个土皇帝。
他这个宦官就算是再能在朝堂上翻动风云,在自己这只怕就没那么好使了。
这样想着,太守也懒得再去装什么恭顺谦卑,直接就站了起来。
然后讥讽的目光来回在洛璃烟和厉宏楷身上游走了圈,才嗤笑着说道,“厉宏楷,本太守只不过是给个面子,给朝廷一个面子!真以为这么个阉人能在我面前摆什么官威?!”
洛璃烟听到他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