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闻言,目光变得更加深沉了几分。
“发生了何事,怎么就罚去跪祠堂了?”他问。
洛风凌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一向深沉且难以琢磨的七王爷说了些什么。
眸子在瞬间瞪大了几分,略带着几分不可思异的看向了他。
不过,就算是有再多的想不通,身为下属的他也不好多问。
便把自己今日听到的事情,都给说了遍。
男子闻言,修长的手指轻轻有茶盏的边沿磨蹭了几分。
那如羽扇的睫毛向下掩盖着,遮住了他眸子里的光亮,让坐在对面的洛风凌也不能猜到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两人静默了好一会,戚钧修才抬起头,嘴角勾起了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这侄女倒是个有意思的。那事明日茶楼再行商议,本王先走了。”
他说着,直接起身,步履稳健中带着几分疾意,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洛风凌看着那离去的背影,有点儿丈二摸不着头脑。
他这主子不过才十九岁,便已老沉的比自己见过的贵人都要有气势。
想来就算是那坐在龙椅之上的天子,也不见得有他这般的气度。
不过他倒也是藏拙,平日里与外人相见,都是副不好亲近,又威严出显的模样。
但自己跟随在他身边两年,倒是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的模样。
若不是心知自家主子一心在大业上,自己那三侄女又是个愚笨至极的人。
他还真要以为自家主子是看上了,自家那三侄女了呢!
可就算是忠贤侯府和相府暂时闹了不愉,但毕竟还有自己的二嫂嫂那层关系在那。
他们两家的关系,也不可能分崩离析的,主子他那么紧张做什么?!
————————
“姑娘,买花灯吗?我这可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手艺,绝对不会坏的,放在闺阁内多好看啊。”
“姑娘、姑娘!看我的簪子,这可是上等的和田玉雕刻的,配正好。”
洛璃烟拿着串糖葫芦,穿梭在街道上。
其实这个时候市集早就散了,只是临近花街的地方,还稍稍热闹些。
有些舍不得早收摊子的人,便挪来了这边,打算继续赚点。
只不过他们显然盯错了目标,自己对这些东西完全是看不上眼的。
挑了挑眉,洛璃烟是越逛越无聊,最后只能来到了花街之上。
双手环抱在胸前,她睁着乌黑透亮的大眼,打量着那一个个灯火通明的楼阁。
有不少女子都站在门边,迎来送往的。
看向她的目光,也同样带着浓浓的打量。
甚至已经有几个打手,撸着袖子,像是评价货物般的看着洛璃烟。
看来,他们还想对自己动手不成?!
洛璃烟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从街头走到了街尾,竟然还发现了两间小倌馆。
她立刻放弃刚刚看中的最大的那个青楼,便直接走了进去。
这让那椅靠在门边上的几名男子吓了一跳,竟然就这么瞪着眼睛,如同看着个怪物般的看着她。
“这位姑娘,怎么来这了?!这种地方,可不是该来的地方。” 男子闻言,目光变得更加深沉了几分。
“发生了何事,怎么就罚去跪祠堂了?”他问。
洛风凌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一向深沉且难以琢磨的七王爷说了些什么。
眸子在瞬间瞪大了几分,略带着几分不可思异的看向了他。
不过,就算是有再多的想不通,身为下属的他也不好多问。
便把自己今日听到的事情,都给说了遍。
男子闻言,修长的手指轻轻有茶盏的边沿磨蹭了几分。
那如羽扇的睫毛向下掩盖着,遮住了他眸子里的光亮,让坐在对面的洛风凌也不能猜到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两人静默了好一会,戚钧修才抬起头,嘴角勾起了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这侄女倒是个有意思的。那事明日茶楼再行商议,本王先走了。”
他说着,直接起身,步履稳健中带着几分疾意,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洛风凌看着那离去的背影,有点儿丈二摸不着头脑。
他这主子不过才十九岁,便已老沉的比自己见过的贵人都要有气势。
想来就算是那坐在龙椅之上的天子,也不见得有他这般的气度。
不过他倒也是藏拙,平日里与外人相见,都是副不好亲近,又威严出显的模样。
但自己跟随在他身边两年,倒是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