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是换做是别家的男子,可能还不会这么急。
可是他们家王爷可是皇上的血脉,这没有成亲、没有子嗣,总归是对以后争夺皇位有所影响。
现在还好,没有谁把这事挑出来说。
可再过几年,当今圣上年迈,只怕这一点就会成为他们家王爷的致命伤。
不过现在总算是好了,铁树开花晚,但总算是开花了。
戚钧修没有想注意自己底下的人在想些什么,只是目光死死的盯着那歌舞升平的青楼楚馆,最后冷着张脸走了进去。
这一回他并没有再去与洛璃烟坐一桌,而让老鸨在二楼找了个,刚好能将她看个清楚的厢房。
戚钧修觉得这忠贤侯府的三小姐很是奇怪,罚跪祠堂跑出来逛小倌馆也就算了,她竟然连这青楼都不放过。
她想要干什么?!
刻意要毁了她自己的名声,以后都不想嫁人了吗?!
戚钧修觉得洛璃烟这样的操作很奇怪,太没有目的性,一点也不像被坑骗了十几年,重生回来的人该做的事情。
而且他还可以很肯定,这个小姑娘现在做的一切,并不会给朝堂造成半分的影响。
戚钧修倒了杯清酒,端在唇边,要喝不喝的。
只是目光如炬的看着坐在台下,那撑着脑袋,满目惊艳之色,看着台上表演的女子。
不过就是普通的长平乐舞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这在台上跳的女子,也不是花魁,长得也顶多就是能过个眼而已。
戚钧修顺着洛璃烟的目光,扫了眼台上的女子,心里毫无波澜的又将目光给收了回来。
他对女人无感,但真要是看一个的话,他觉得自己还不如看这忠贤侯府的三姑娘。
起码还能算得上是娇俏可爱。
只不过……
戚钧修看着那个眼睛越瞪越大,越来越亮的小姑娘,眉心死死的拢皱了起来。
果不其然在大家开是叫价的时候,她立刻就兴奋了起来。
可是这样的兴奋只是有读暂的一个眼神而已,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收回了目光。
整个人都像是被强行按压在了椅子上。
哼!
她倒是还有些分寸!
戚钧修在心里冷冷的轻哼了声。
若是刚刚她直接跳起来,参与竞价的话,只怕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落在她的身上。
虽然王公贵胄、朝廷命官来这里的少之又少,但还是有不少纨绔子弟是这里的常客,难不保她的身份就传了出去。
到时候别说是报仇了,只怕是会被连夜送到庄子上,或者是秘密就被宗室给沉塘了。
可她一个姑娘家,竟然想拍下青楼女子的一夜,而且那眼神里满满的喜欢是怎么都没有办法骗人的。
难不成她这重活了一世,竟然喜欢上了女子?!
还是说她上一世,之所以被忠贤侯府的五姑娘团团转,是因为她喜欢那个庶出的妹妹?!
这样的猜测让戚钧修觉得很是荒谬,可又找不到新的理由来解释她这一系列的行为。
这让他的脸色变得愈发的阴沉了起来。
心中莫名觉得压抑。 这若是换做是别家的男子,可能还不会这么急。
可是他们家王爷可是皇上的血脉,这没有成亲、没有子嗣,总归是对以后争夺皇位有所影响。
现在还好,没有谁把这事挑出来说。
可再过几年,当今圣上年迈,只怕这一点就会成为他们家王爷的致命伤。
不过现在总算是好了,铁树开花晚,但总算是开花了。
戚钧修没有想注意自己底下的人在想些什么,只是目光死死的盯着那歌舞升平的青楼楚馆,最后冷着张脸走了进去。
这一回他并没有再去与洛璃烟坐一桌,而让老鸨在二楼找了个,刚好能将她看个清楚的厢房。
戚钧修觉得这忠贤侯府的三小姐很是奇怪,罚跪祠堂跑出来逛小倌馆也就算了,她竟然连这青楼都不放过。
她想要干什么?!
刻意要毁了她自己的名声,以后都不想嫁人了吗?!
戚钧修觉得洛璃烟这样的操作很奇怪,太没有目的性,一点也不像被坑骗了十几年,重生回来的人该做的事情。
而且他还可以很肯定,这个小姑娘现在做的一切,并不会给朝堂造成半分的影响。
戚钧修倒了杯清酒,端在唇边,要喝不喝的。
只是目光如炬的看着坐在台下,那撑着脑袋,满目惊艳之色,看着台上表演的女子。
不过就是普通的长平乐舞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这在台上跳的女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