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抬起头看了自己隐藏在树枝上的暗卫一眼,那些暗卫便立刻冲他打了个手势,告诉他洛璃烟在前方的树枝上。
那个小姑娘竟然真的会武功?!
戚钧修微微眯起了眸子,也跳上了树枝。
“你们暂时不用跟着她了!”他几乎不可闻的开口道。
那些暗卫立刻点了点头,然后迅速撤离。
戚钧修仔细找了下,又跳了三颗树,才在不远处,看到了如小猫似的,窝在了枝头的小姑娘。
她想要做什么?!
戚钧修有些狐疑的想着,顺着她的视线,便看见两个丫鬟似乎是撞在了一起。
其中一个丫鬟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了边上,然后拿着帕子擦着自己身上的水渍,而另一个丫鬟则一边擦着,一边走到了边上,迅速从帕子里拿出一个药丸,放到了其中一杯酒壶里。
戚钧修立刻意会过来发生了什么,目光变得满满都是狠戾的杀意。
这个放药的丫鬟刚刚站在忠贤侯府老夫人的身边,而忠贤侯府的老夫前不久刚让下人多送上份菊花酿。
想来就是这三壶酒。
以位置的尊卑,她那一桌必然是最先摆上酒的,也就是靠着右手的那一壶。
接下来一壶是忠贤侯夫人的。
最后一壶便是忠贤侯府二房的。
也就是说刚刚被下了药丸的酒,即将要入那小姑娘和她母亲的口。
这侯府的老夫人莫不是脑子不好使,竟然在长公主的宴席上,对自己的亲孙女,还有儿媳妇下手。
先不说这当众出丑丢的是他们整个忠贤侯府的脸,单就是这长公主的身份,也不可能让这事就那么轻轻松松的揭过去。
这长公主就算是再不得宠,那也是皇家的人。
在她的宴会上出了这种事,怎么样都要给出个交待来的。
除非……
戚钧修想到那唯一的可能性,身上一直隐藏着的上位者的嗜杀之怒,瞬间散了开。
好在那底下的两个丫鬟都比较紧张,谁也没有太注意到这些。
但却苦了窝在一边枝头上的洛璃烟。
她身上可是开着趋吉避凶的道具,这么大的杀意和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她不仅没有办法忽略,甚至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所以现在是谁在偷跟着自己?!
谁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散发出这样的气势?!
洛璃烟咽了咽口水,想要偷偷去看上一眼,可又怕对方抓到自己已经发现他了。
但若是自己能看到是谁,那说不定就可以知道那群男子之中,到底谁才是重生的。
不过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重生之人,肯定是个皇子。
并且上一世还登上了帝位,要不然很难散发出这种不怒而危的气质。
洛璃烟的心被看一眼和不能看的选择反复拉扯着,整个人纠结的都快要疯了。
不过底下的丫鬟此时已经分开了,一个向净房走去,一个则继续端着酒走向了凉亭。
洛璃烟也没有办法再去管那人,便迅速重新越上枝头,避开了躲着那个重生者的树,跟上了那个丫鬟。 () 他抬起头看了自己隐藏在树枝上的暗卫一眼,那些暗卫便立刻冲他打了个手势,告诉他洛璃烟在前方的树枝上。
那个小姑娘竟然真的会武功?!
戚钧修微微眯起了眸子,也跳上了树枝。
“你们暂时不用跟着她了!”他几乎不可闻的开口道。
那些暗卫立刻点了点头,然后迅速撤离。
戚钧修仔细找了下,又跳了三颗树,才在不远处,看到了如小猫似的,窝在了枝头的小姑娘。
她想要做什么?!
戚钧修有些狐疑的想着,顺着她的视线,便看见两个丫鬟似乎是撞在了一起。
其中一个丫鬟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了边上,然后拿着帕子擦着自己身上的水渍,而另一个丫鬟则一边擦着,一边走到了边上,迅速从帕子里拿出一个药丸,放到了其中一杯酒壶里。
戚钧修立刻意会过来发生了什么,目光变得满满都是狠戾的杀意。
这个放药的丫鬟刚刚站在忠贤侯府老夫人的身边,而忠贤侯府的老夫前不久刚让下人多送上份菊花酿。
想来就是这三壶酒。
以位置的尊卑,她那一桌必然是最先摆上酒的,也就是靠着右手的那一壶。
接下来一壶是忠贤侯夫人的。
最后一壶便是忠贤侯府二房的。
也就是说刚刚被下了药丸的酒,即将要入那小姑娘和她母亲的口。
这侯府的老夫人莫不是脑子不好使,竟然在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