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姝蓉愣了下,似乎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小姑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随即忍不住的轻笑了起来,“表妹说的没错,伍大将军虽然是我沥国的栋梁之材,但他的脾气可不怎么好,家暴都是小事,他当年亲手斩杀的妇孺也是不尽其数的。”
“那按照表姐这样的说法,我觉得以后嫁给他的女子惨了,说不定睡在梦里就会被大将军给砍了。”洛璃烟想到前一世,原主的惨死,忍不住的给伍毅彬泼了盆脏水。
其实这也不算是然的脏水,事实上洛璃烟当年所处的孤儿院本就是在战乱的集中地。
她曾亲眼目睹上过战场的人,从战场下来会有多大的心理阴影。
时刻戒备,对于人命的概念变得模糊。
若是到了现代,还能有专门的心理医生做辅导,但古代可没有这些。
连普通士兵都是那个样子,想来在刀口上舔血的伍毅彬就更是如此了。
“表妹说的没错。这样看来,伍将军虽然国之栋梁,但这姻缘的事上,注定是不会顺遂了。”易姝蓉点了点头,对于洛璃烟的话表示了充分的认同。
这让站在外面,还打算磨蹭会的伍毅彬听完,脚一滑,差点就从楼梯上滚下去。
最后还是堪堪的扶住了楼梯的栏杆,这才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身形。
他家主子这也太过份了,为了讨好他的表妹,绝了定安县主对自己的兴趣,竟然这样给自己波脏水。
当初屠尽了那个三个地方,可是他给自己下的命令,现在却成了自己的锅。
反正等这大业成了以后,自己若是还没娶上媳妇,他就去找主子赐婚。
给自己赐整个京城最漂亮的姑娘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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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打消了洛璃烟喜欢伍毅彬的猜测,他们两个腻腻歪歪的用完午膳后,便回了府上。
洛璃烟吃饱了便觉得困顿的厉害,只是简单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便被易姝蓉抱着上了马车。
莲雾本身也想要跟上,但却被易姝蓉冷冽的目光给呵斥住了。
她吓的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的坐到了马车外。
其实这马车还挺大的,虽不如床榻那般,但躺下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易姝蓉虽并无睡意,但却想抱着洛璃烟,便将那小方桌给放到了最外面,扯过毯子,便将两人给包裹了起来。
洛璃烟睡在她的怀中,感受着那只有微微耸起的胸膛,真的觉得自己强撑在这里,还不撕掉他的马甲,简直太侮辱自己的智商了。
可自己现在把她的马甲给扒了……
感受着那死死圈着自己的胳膊,洛璃烟连忙将这个念头从脑海里扫了出去。
易姝蓉在自己的面前实在是太浪了,她怕这前脚才把对方的马甲给撕了,自己后脚就要被压榨的连渣都不剩了。
毕竟像他这种鬼王,应该不屑于拜天地这种事情。
“怎么还不睡?”易姝蓉感受着那依旧有些杂乱无章的呼吸声,轻声问道。
那下巴贴着洛璃烟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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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书屋 易姝蓉愣了下,似乎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小姑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随即忍不住的轻笑了起来,“表妹说的没错,伍大将军虽然是我沥国的栋梁之材,但他的脾气可不怎么好,家暴都是小事,他当年亲手斩杀的妇孺也是不尽其数的。”
“那按照表姐这样的说法,我觉得以后嫁给他的女子惨了,说不定睡在梦里就会被大将军给砍了。”洛璃烟想到前一世,原主的惨死,忍不住的给伍毅彬泼了盆脏水。
其实这也不算是然的脏水,事实上洛璃烟当年所处的孤儿院本就是在战乱的集中地。
她曾亲眼目睹上过战场的人,从战场下来会有多大的心理阴影。
时刻戒备,对于人命的概念变得模糊。
若是到了现代,还能有专门的心理医生做辅导,但古代可没有这些。
连普通士兵都是那个样子,想来在刀口上舔血的伍毅彬就更是如此了。
“表妹说的没错。这样看来,伍将军虽然国之栋梁,但这姻缘的事上,注定是不会顺遂了。”易姝蓉点了点头,对于洛璃烟的话表示了充分的认同。
这让站在外面,还打算磨蹭会的伍毅彬听完,脚一滑,差点就从楼梯上滚下去。
最后还是堪堪的扶住了楼梯的栏杆,这才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身形。
他家主子这也太过份了,为了讨好他的表妹,绝了定安县主对自己的兴趣,竟然这样给自己波脏水。
当初屠尽了那个三个地方,可是他给自己下的命令,现在却成了自己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