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瞬移,身形变幻,凌霄已经站在了宫古酒店的楼顶之上,头顶是弯月如勾,群星璀璨,脚下是川流不息的车潮灯海,凌霄轻轻一笑,一张古朴的仙人木面被凌霄扣在了自己的脸上,下一刻,凌霄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顶之上,下面的顶层楼道之内突然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此时的佐藤荣信把玩着儿子送上来的一个日本女留学生,光滑白嫩的肌肤让佐藤荣信忘记了白天的不快。
今天上午矢志玄亲自带人上门“问候”,加上之前被断掉了酒店住宿费,洛杉矶分部对他们这一行人的不欢迎已经昭然若揭。
想到这里,佐藤荣信脸上忍不住流露出了一丝不屑,真当自己手和会的上冈信吗,以为谁都能脱离长老会的控制,那这些人跟尸位素餐的废物有什么区别。
就在矢志玄一离开,佐藤荣信就将这段时间发生在洛杉矶的事情向本土长老会做了汇报,当然在一定程度上他做了合理的“优化”,本土方面虽然没有立刻进行答复,但是对于矢志玄的恼火之情透过电话就传了过来。
矢志田市郎,我看你儿子怎么过今天这一关,佐藤荣信脸上的冷笑越发的灿烂了起来。
“哎呦!”一声痛呼惊醒了正在得意之中的佐藤荣信,低下头,正是他的手不知不觉的用力捏痛了怀里衣衫半露的女人胸前的软肉。
嘿嘿一笑,佐藤荣信就要朝着这个难得的处子压下去,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丝血腥味。
佐藤荣信先是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在确定她不是在自己生理期之后,心头悚然一惊,已近六旬的佐藤荣信,脚一蹬,整个人已经朝着挂在墙上的长刀扑了过去。
就在佐藤荣信刚刚握到把柄的时候,一条黑色的身影便已经撞破房门,朝着佐藤荣信扑了过来。
来不及细看,佐藤荣信用力一震,刀鞘立时碎成两半,雪白色的刀光亮起,眨眼间已经刺入了袭来人影的心口,下一刻,这条身影已经被佐藤荣信踢向了房门口。
其实在刀势刚起,佐藤荣信便已经看清楚了来人的模样,那正是他从手和会调过来的人手,但他依旧不假思索的下了死手,因为他不确定那究竟是自己的人,还是由变种人变幻而成。
常年跟变种人打交道,佐藤荣信自然知道这些人的能力多种多样,他自是不会给任何人轻易接近自己的机会,哪怕是美人也是同样,除非他上上下下一寸寸的检查过。
站在房屋中央,佐藤荣信冷漠的看着自己的手下摔落在房门外边,看着拍着手鼓掌从甬道中走出来的带着古朴木制仙人面具,穿着黑色风衣,一身肃杀的男人。
该死的,佐藤荣信狠狠的骂了一句,酒店的隔音设施做的实在太好,尤其是顶层房间,外面浓重的血腥味传来,很明显在走廊当中的守卫已经全部被杀掉了,而他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察觉,这让佐藤荣信在心底狠狠的骂了自己一遍。
原本他还在为酒店的不错的防窃听设施而有所夸赞,现在看来却反成了作茧自缚的手段。
“你究竟是什么人?”佐藤荣信看着突然现身的来人,手里握着长刀斜挑向上,这个突然杀来的陌生人,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威胁,他的精神感应也传来一阵阵刺痛。
面具人不发一言,身形一闪,已经瞬移到佐藤荣信的身前,短剑已经深深的刺入了他的心口。
然而诡异的是,佐藤荣信的心口竟然没有露出一丝鲜血,面具人眼中冷笑之意刚起,下一刻,剑光一错,他身前的佐藤荣信便已经四分五裂,化作一道道碎片向着四面激射而去。
替身术被破,原本用作替代的木块被锋利的短剑裂成无数片,在面具人内劲的加持下如同一片片利刃一样,朝着房间四面八方激射而去,没有一处角落遗漏。
所谓的隐身术,所利用的不过是人眼视的盲区罢了,所以面具人根本不管佐藤荣信藏身何处,所有的锋利木块几乎覆盖了房间里面的每一个角落,当然了,缩在角落里的袒露着和服上领的日本女人被他放过一马,他需要留下一个人来为自己传信。
叮,一声轻响从面具人的头顶传来,下一刻,一把锋利的长刀便已经朝着面具人的头斩了过来,雪白色的刀光似是锋利无匹,一刀便要将面具人的头颅剖开。
然而这志在必得的一刀却是直接斩了一个空,原本站在原地的面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不用想也知道是瞬移到了别处。
佐藤荣信第一时间长刀后扫,果不其然,面具人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后,短剑已经逼近了佐藤荣信的背心。
叮的一声,刀剑相击,一股巨力传来,佐藤荣信顺势落在了地上,一股白色的烟雾闪起暗,地上的佐藤荣信已经变成了三个人,一左,一右,一中,三个一模一样的佐藤荣信,手持三把长刀,回身斩向半空,但此时半空中已经不见了面具人的踪影。
佐藤荣信的反应极快,三个人根本不假思索的便背对背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