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利新那边被教育之际,徐仁杰缓缓测过脑袋,落在中年人身上。
中年人眼下看起来似乎很平适,但其实心理那是其上八下。
解决宏利新是他希望达成事情。
可解决宏利新后,他的去路如何,徐仁杰会如何对待他这还是个问题。
尽管说适才徐仁杰在对待宏利新问题上一直可客气,始终征询他中年人意思,也表示出了要给台阶意思。
可对于徐仁杰最终意图,中年人仍然没底。
中年人这边是打着借徐仁杰值守解决宏利新意图。
但谁能保证徐仁杰不是有着同样想法?
没准他也是在利用他中年人再解决宏利新也说不清啊。
这事儿说起来似乎挺没道理。
可按照中年人思维定式和行为习惯这茬事儿反倒是可以说的通了。
就常理以徐仁杰目前掌控局面想要搞定宏利新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他要宰了宏利新谁敢言不?
但按照中年人思维定式,徐仁杰要想接手场馆,就得得民心。
说白了还是那句话当了bia子还他娘的要里牌坊。
他自己宰宏利新给人感觉是公报私仇。
可借着中年人口下达宰杀宏利新命令,那就是理所当然了。
时下徐仁杰再次望向自个儿,中年人心理那叫一个苦啊。
他知道这个节骨眼自个儿应该说些什么。
但面对徐仁杰投来目光……中年人满心紧张忐忑,压根不知道如何开口。
曾经高高在上中年人,时下局促看的叫人忍俊不禁。
所以说,老祖宗总结的还是没毛病。
人活一世,千万要低调。
不管你站的多高,关键最后能平稳落地。
只可惜中年人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要是明白也不至落得眼下这个局面。
“队长,不要那么紧张。这罪人已经按你要求收拾了,不知道队长还有什么吩咐?”
吩咐?你是开玩笑吗?
中年人就算再傻他也明白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呃……呵呵,”先行尬笑两声,中年人眼下哪里敢摆过往架子,他和声和气忐忑道:“老徐你说笑了,我,我这都这样了,还吩咐啥?我只希望今天的事儿……”
把手一抬,徐仁杰当即打断中年人话语:“队长,今天的事儿我们不是已经定论过是因为宏利新背后捣鼓搞出的祸端嘛。这个我应该没理解错吧?”
“没没,没理解错!”但凡是跟宏利新有关的,中年人想都不用想直接给予肯定。
“好。”点点头,徐仁杰旋即道:“队长都肯定了,那就是说今天咱们之间冲突错都在宏利新。现在宏利新已经按照队长要求处置了,这个事儿队长你看咱能不能就此揭过?”
求之不得啊!
这种事儿还有啥需要问的?
如果可以,中年人甚至希望从未发生过。
“当然可以!!”几乎是凭着本心下意识肯定回答。
但回答完毕,中年人又是不确定望着徐仁杰。
事情真能如徐仁杰问话那样轻松过去吗?
要真是如此,他中年人真要烧高香了。
可问题……徐仁杰真的会这么随便就了解此事吗?
换做他中年人,若是他掌握目前主动局势,那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徐仁杰的。
如若换做之前,徐仁杰可能真的不会随便放过中年人。
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局势和之前大不相同。
徐仁杰后面还有撤离行动。
一帮弟兄在等着他。
他可没功夫在场馆墨迹。
作为注定要离开场馆的人,这里所有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理论上徐仁杰可以一走了之。
现在中年人已经拿下,更是没有谁能阻止他接下来行动了。
但徐仁杰是个军人。
局势上他没法带走所有场馆幸存者。
但骨子里,身为军人职责还是叫他没法放弃这些幸存者。
两相权衡,他能做的就是在可能情况下确保场馆稳定。
因为只有场馆稳定,下面幸存者才能稳定。
而要想场馆稳定,中年人就不能死。
虽说中年人在场馆没做什么有价值事情。
可这货存在本身还是有价值的。
有他坐镇,好歹可以约束场馆幸存者以及下面稽查管理队队员。
若是他下来了,老徐等人又来开,这场馆幸存者和稽查管理队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