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
镇武司的人完球了?这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暗中偷听到薛泽等人谈话的夏凡都有些摸不著头脑。
还有那个薛泽礼遇有加的樊兄。
对方似乎来自于一个叫玄阳宗的宗门,当时听薛泽说起的时候,他都差点听成了玄阳子。
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玄阳子是玄阳宗的开派祖师呢!
这让夏凡都不禁怀疑云霄殿给玄阳子命名的时候是否存在着故意的成分。
看薛泽的意思。
他好像是秘密投效了玄阳宗,而樊兄应该是来与他接洽的。
敢情薛泽是要当二五仔啊!
不过想想也正常。
柳红袖透露过薛泽曾是镇武司的人,尽管他已经脱离了镇武司,问题是镇武司却依旧抓着他的把柄,迫使他不得不继续为镇武司效命。
薛泽若想摆脱镇武司的掌控,又能不惧阴煞宗的威胁。
最好的办法莫过于给自己找一个更大的靠山。
相较于自由与满门的性命安危,这土皇帝不当也罢。
当夏凡从殷隆口中得知他是奉阴煞宗之命前来杀死薛冉的时候。
他下意识便怀疑是朝廷在卸磨杀驴。
问题是到头来薛泽没死,镇武司的人反倒死光了。
别忘了。
明面上薛冉也是镇武司的人。
这是否说明,朝廷没有出卖薛泽?
毕竟他们手里还掌握着薛泽的把柄,没道理这么急着卸磨杀驴啊!
想不通。
夏凡也没有多想。
反正死的是镇武司与薛泽的儿子,与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只是——
他刚收的马仔柳红袖似乎要有点麻烦了。
谁让薛冉好死不死死在了莺莺藏身的别院,万一薛泽追查起来,柳红袖肯定难辞其咎。
当务之急。
他必须先去提醒柳红袖一声。
“薛兄,你刚才有感应到什么?”
一艘飞速行驶在云梦河的船只上。
站在船板上的樊兄若有所思地遥望向远处漆黑的江面道。
“樊兄,江面上有什么古怪吗?”
心不在焉的薛泽回过神道。
“没什么,可能是我的错觉。”
樊兄摇摇头道。
刚才的一刹那。
他敏锐感应到远处江面有什么东西掠过,可等他看过去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兴许是飞鸟吧。
他这样想着,转头便抛开了这个念头。
片刻。
当船只抵达江岸边上。
而夏凡同样回到了柳红袖等候自己的地方。
“公子!”
夏凡的鬼魅出现吓了柳红袖与莺莺一大跳。
这就像走夜路的时候突然有个人从面前窜出来一样。
幸亏柳红袖反应极快,要不然她都差点出于本能反应向夏凡出手了。
“薛泽确实没死……”
夏凡没有二话,直接把他在江心岛探听的消息告诉了柳红袖。
“……公子,事到如今,恐怕奴家必须要赶往驿站一趟,免得薛泽对奴家生出疑心!”
柳红袖闻言脸色变换不断,最终轻咬银牙作出了决断。
“她怎么处理?”
夏凡瞥了眼畏缩在柳红袖身后的柳莺莺道。
“公子,奴家决不能让莺莺与薛泽之死牵扯上关系,否则盛怒之下的薛泽是不可能放过奴家的!”柳红袖毫不犹豫道。“稍后奴家便会让彩樱她们尽可能抹除掉莺莺存在的痕迹……”
“你自己看着办吧。”夏凡略作思索道。“还有我见彩樱的事情,你最好也妥当处理一下。”
“这点奴家自然晓得。”
柳红袖神色凝重道。
“那这里便交给你了,我先去驿站那边探探究竟,到时候也方便我在暗中保护你。”
说完。
夏凡便直接消失在了她们面前。
既然柳红袖有自己的想法与打算。
他也懒得过问。
因为这起疑案夏凡并不打算暴露参与进去,而是选择当一个隐藏在暗处的看客。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吃瓜看戏不香吗?
但在前往驿站前他需要再变装一次。
毕竟宛阳一事忘魂宗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
伪装易容之术用得好还真是防不胜防。
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