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此情此景,我根本做不出其他考虑,只能让萧木赶紧抓住钻地鼠。
萧木倒是反应够快,一个飞扑就抓住了钻地鼠的脚。然而下一秒,他又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只抓着钻地鼠的两只鞋,与此同时,我也赶到了现场,然而呈现在我和萧木面前的只剩一个地洞了。
而且这洞还特别的小,直径约莫只有篮球一般大小,也就是说这洞只有钻地鼠能钻进去,我和萧木就是想追也钻不进去。萧木气得直捶地。把钻地鼠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而我也一屁股坐在地上,默默地点了一支烟,知道这次没抓住钻地鼠,以后想抓他恐怕就更难了。
计划没有问题,从头到尾都完美无缺,可偏偏漏了钻地鼠还有这一手。萧木说他倒是知道,钻地鼠以前在马戏团当演员的时候,表演的就是钻地这个绝活,这外号也是那个时候来的,但是那都多少年过去了,再说现在到处都是水泥地£地鼠也久不施展这个绝技,根本就没想起来。
马路上的混战还在继续,钻地鼠只管自己跑,哪里还管他那些手下。华东、华中、华西三方面里,论智计,宋秋雨第一;论身手。不净大师为先;论狠毒,还是要属钻地鼠。
萧木的气无处可泄,直接下了命令,要求把钻地鼠的手下全部杀光,而且他也身体力行,亲自上阵杀敌,现场一片鬼哭狼嚎,堪比人间地狱。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连警局局长都能被人给吓跑,更不可能有人会来组织这场杀戮了。
然而,钻地鼠毕竟是要对付我,所以带过来的也都是精英。比萧木临时组织起来的乌合之众要强多了,要不是对方已经群龙不过无收,萧木也在其中大杀四方,孰胜孰败还真说不上来。
所以最后,钻地鼠的人虽然死了不少,但是萧木这边也没讨到什么便宜,算是搞了个两败俱伤,以钻地鼠那边的人尽数逃走为终。萧木领着一帮残兵伤将坐在路边,呼哧呼哧地喘气,我走过去,萧木的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说恩公,还是没有我大哥的消息,这可怎么办啊?
我们只知道拉萨是华西的星火总基地,可钻地鼠藏在哪里还真不知道,所以他这么一逃,再寻他就难了,更别说搜到乔木的消息了。说着,萧木又自责起来,说不该和钻地鼠到野地里打架,忘了那家伙会钻洞了。
我安慰他,让他不要着急,说咱们和钻地鼠已经水火不容,即便咱们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咱们的,这一战肯定还没有完。
如此,我让萧木先带着剩下的人到欧阳老瓦家去,而我则回到了市公安局,因为我的证还在赵星辰手里。我身上血淋淋的,有大天王的血。也有那些小侏儒的血,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赵星辰的办公室。
赵星辰以为我已经死了,看到我又出现在他面前,直接都吓蒙了,哆哆嗦嗦地说左、左专员。
我一摆手,说别介。眼里哪里还有我这个专员,不是钻地鼠那一头的吗,我把大天王给杀了,把我抓起来吧。
赵星辰哭丧着脸,说左专员,您是上面的人,而钻地鼠是本地的大龙,连我上级都得乖乖听他的话,我真是得罪谁都不好,所以就寻思折衷一下,才想着暂时关几天,后面那件事是我也没想到的……左专员。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话好说了,您要革我的职也好、要我的命也好,都随您便吧。
我看赵星辰似乎有心悔过,便先骂了他一顿,说他不配穿这身警服、对不起头上的国徽等等(和我爸学的),然后又跟他说也看到了,钻地鼠根本就没把当人看,给他干活,不如给我干活,我还能保证升官进爵,他能保证什么啊?我给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看自己了。
赵星辰说是是是,一再保证不会再犯错了。
然后我便给他下了命令,让他借扫黑之名,先把拉萨这一块的黑色势力给清除了,即把扎西那些残余的手下都抓起来。因为按照欧阳老瓦说的期限,明天就会有人上门杀他全家,我先做点措施再说。
现在欧阳老瓦的家里除了自家护卫之外,还有我和萧木,以及一众青海势力,完全可以当作一个据点,想再啃下来也没那么容易了。
同时我也告诉赵星辰,倘若钻地鼠再联系他。一定要告诉我。
赵星辰立刻照做,当场就下了好多道命令,出动了数支武警、刑警、特警部队,上街去封闭娱乐场所、缉拿有案底的小混混等等。拿了我的证,从警局出来,回欧阳老瓦家的路上,我看到街上已经戒严,好多闪着警灯的警车在其中穿梭,车里拉着一窝又一窝的小混子。
我想,魏老给我的底牌够硬,我不能把这手好牌给打烂了。
论脑子,钻地鼠不如我;论身手£地鼠还不如我。他也就占个人多的优势。而且我是从华东和华中过来的,已经积攒了丰富的经验,没道理会败在区区钻地鼠的手上,这次意外完全是因为对敌人的了解不够透彻,下一次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错误!
回到欧阳老瓦家里,莫小花第一个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