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中激荡,面上却故作沉默。
清田次郎继续说道:“其实我打听过们的底细,知道们曾在华夏十分风光,但因为风光地过了头,所以被国家赶了出来,是不是?”
我依旧沉默,这些事情洪门和青族能查的出来,稻川会当然也能查得出来。清田次郎笑了一下,继续说道:“相信我,如果想在东洋这块土地上长久地呆下去,还是投靠本土的势力比较好;洪门和青族势力虽然不小,终究不受本土民众和政府待见。随时都有被连锅端的可能。”
我说他们在东洋几十年了,到现在还是好好的。
“过去不收拾,不代表现在不收拾;现在不收拾,不代表将来不收拾。们华夏有句话,叫做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如果是东洋政府,会允许洪门和青族这两个外来势力称王称霸么?”
我继续沉默。
其实在我来之前,我就知道清田次郎想拉我入伙;就算我不和千夏在一起,清田次郎也会拉我入伙;不是我自,像我这样的高手,哪个势力见了不想将我招入麾下?
但就如猴子说的,如果我和千夏在一起了,清田次郎就会对我更加信任。
当然。我也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如果我立刻答应清田次郎,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也知道该怎样去欲擒故纵,便假装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坦白说,清田先生,我不加入洪门和青族,并不代表着我要加入稻川会。正如所说的,我曾在我们国内风光过,也曾经权倾小半个天下,但就是因为风光过,才更向往平淡的生活,我已经厌倦了打打杀杀的世界。”
清田次郎点头,说我能理解的感受,其实就包括我自己,有时候也很厌倦这样的生活。但们华夏还有句古话,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也是咱们这种人的宿命。不想再搀和这种事情,可我问,千夏将来是要接手稻川会的,身为她的丈夫,会袖手旁观么?
我说清田先生,我和千夏现在只是谈爱而已,说这些是不是有点为时过早?
清田次郎摇头,说一点都不早,千夏是我的女儿,从出生那天起,就注定和这些事情扯不清关系;就像昨天,她被那群飞车党绑架,不是一样被搅进去了么?这些事情以后肯定不会少的,身为她的男朋友,想置身事外都不可能。
我叹了口气,说清田先生,您说的一点都没错,和您的女儿在一起,就相当于和麻烦在一起。其实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您的女儿实在太优秀,我总是避免不了被她吸引,而且为了她,我也不怕任何麻烦。
清田次郎笑了,搂着我的肩膀,说这就对了,只要有这份心,我就能放心地把女儿交给。不过放心,我不会强迫一定要加入稻川会,可以先和她在一起,我们顺其自然吧。
我点头。说好。
我们从天台上下去以后,千夏也正好洗澡出来了。清田次郎让我们准备一下,说一会儿带我们去打高尔夫球,千夏便把我领进房间,让我拿吹风机帮她吹头发,她则赶紧化妆。
千夏的头发很好。柔软、细腻,本来湿漉漉的头发,在我的手里渐渐变得干燥。这种事情,我只帮王瑶做过,千夏还是第二个;而且严格意义来说,千夏也是第二个我“亲口承认”过的女朋友。
头发吹干。千夏的妆也画好了。她回过头来,冲我嫣然一笑,确实让我怦然心动。她又把胳膊抬起来放到我嘴边,说师父,我香不香?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香。又说:“很在乎自己香不香啊?”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问我这个问题了。
千夏又笑。说对啊,哪个女生不希望自己香香的?
收拾好了,我们便出了门,坐上清田次郎的车,来到别墅区内的一块高尔夫球场。猴子家也有高尔夫球场,我没事也去打两场。所以技术还行,能勉强应付得来。
此时阳光正好,草地也绿油油的,天地间一片静谧,使人心情舒畅。我和清田次郎每人一杆,轻松而惬意地打着。一边打一边聊天,穿着一条花裙子的千夏就陪在我们左右。
千夏虽然是清田次郎的女儿,可是竟然不会打高尔夫球,原来她之前十分叛逆,清田次郎让她做什么,她偏不做什么;清田次郎让她学高尔夫球。她偏偏要去打篮球,打得一团稀烂。
现在倒好,看见我和清田次郎打高尔夫,千夏又手痒痒了,嚷嚷着要学。清田次郎哈哈地笑,让我教她。于是我便站在千夏身后。双手环着她的腰,和她头挨着头,又抓着她的双手,告诉她该怎么挥杆,怎么用力。
打了几下,千夏突然问我:“师父,我身上香么?”
我好无语,真不知道千夏一天要问几次这个问题。我说香,最香了,是天下第一香。
千夏咯咯地笑起来,笑声在风中传出去很远很远。
清田次郎和我聊天,言谈之间总是询问我过去的事情,我也半真半假地告诉他,说我曾统治一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