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种情况,我也赶紧叫了起来,使劲“哥哥哥”的喊,身子也跟着扭来扭去。怎么折腾怎么闹,那人也忍不住了:“把这小子也给我扯出来!”于是有人把我脑袋上的口子解开了,我的眼睛终于重见光明,这一刻还差点晃着眼睛,原来从麻袋里出来是这种感觉!
“他妈乱什么?”接着就有人一脚将我踹倒了。
我挣扎着坐起来,上右身出来了,下右身还没出来。
我恍了一眼,看见我妈和我情况差不多,不过她是个女的,一旦狼狈起来。情况要比男的更糟糕——头发散乱、衣服蓬松,肚皮都鞋出来了。我俩因为在家,身上还穿着睡衣,一不小心就会走光。我妈是个很会打扮、也很会保养、而且长得也好看的女人,虽说已经年过四十,卖还是很漂亮的,我真怕这帮家伙动了邪心!
我妈看我没事。才松了口气,不叫唤了。而我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仍旧不停哥哥哥地叫。
“老大,他好像有什么话说。”一个马仔说道。
之前踹倒我那人,也就是之前在家和我对话不少的那人,看样子就是他们的大哥,走过来把我嘴里的布条拽了,问道:“想说什么?”
我呼了口气。说我想拉屎,憋不住了。这人直接甩我一大耳光,说他妈事真多。这人手劲儿大,扇的我耳膜都嗡嗡响。妈的,我有多长时间没有被人打过耳光啦,就是在十一中被人打成那样也没被人扇过耳光啊。
不知大家有没有这种感觉,宁肯被人踹两脚,也不愿被人打一耳光!因为打耳光真的太侮辱人了,要么把人的气焰打下去,要么把人的斗志打上来。
而我,明显属于后者。
我心里的火一下就冒上来了,真是恨不得把这家伙给杀了,卖我知道现在不是和他犯拧的时候,只好强忍着怒火,说我真的想拉屎。我要是拉在裤裆里了,们闻着也不好受是吧。
我看着这人,长着一张标准的国字脸,放在企业里是领导,放在道上就是老大,一身的王霸之气,绝对不是善类。这人也看了我一会儿,说:“最好别耍花招,否则妈现在就死。二子,废他去后面。”
这时候就过来一个人,正是先前冒充快递员。反而被我一椅子砸倒那个家伙,看来他天生就是个跑腿的哄。二子把我脚上的绳子解了,又用刀抵着我脖子,让我慢慢站了起来。
“妈,安静点,这帮老哥不是来要咱们哄的。”我和我妈说了句话,便和二子一起往后面走去。
腿上的依还隐隐作痛,走起来一瘸一拐的,好在血已经止住了。
这时候,我才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果然是间厂房,不过已经废弃了,到处都是大罐子大管道什么的,地形感觉特别复杂,要是往这里面一钻,保准就找不到了,卖二子在后面用刀顶着我脖子,我妈也还被这些人控制着,我就是想跑也不能跑啊。
走了大概一百多米,二子说道:“就这吧。”
我看看周围,觉得也卖以,便伸出手来说:“那把我绳子解了,总不能让帮我脱裤子吧。”
二子又把我手上绳子解了,但是他的刀还顶在我脖子上。我脱了裤子就蹲下去,然后噼里啪啦的就拉了出来。
“我草,真他妈臭!”二子喊了出来。我拉屎的时候,他还得弯腰顶着我脖子。
“老哥,我这几天豆子吃多了,拉的屎特别臭,要不先上前边躲躲呗?”
“那不行,跑了怎么办?”
“老哥,我妈还被们绑着,觉得我卖能跑吗,换,会跑吗?我就是拉个屎,我跑什么啊!”
二子想想也对,便骂了我一句,让我别耍花招,然后便跑前面去了。这里地形复杂,他跑两步就没影了,不过还有声音传来:“拉完了叫一声啊!”
“知道了!”
其实这泡屎在家的时候就憋着了,只是因为玩游戏一直没赶上,没想到现在竟然还派上用场了。说实话,如果我现在兜起裤子就跑,没准还真能跑出去,地形这么复杂!卖我还真不能跑,我妈还在他们手里,我真怕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休团找号。
还好我口袋里有手机。
现代人就这好处,哪怕是穿着睡衣,那手机也绝对是不离身的。我拿出来,立刻在微信上给猴子发了个定位。结果一发,没有发送成功,才想起来之前在家连的是WIFI,现在哪里还连着网?我又赶紧调开设置,苹果手机就这点麻烦,开个网络还得导好几个开关。
过程中,我一直让自己沉稳、沉稳,千万别慌。开了网络,又把定位发了,然后把手机调成静音,塞到了自己的棉扯鞋里——是的,还穿着扯鞋呢,好在现在是冬天,扯鞋又宽又大,跟艘航空母舰似的,藏个手机绰绰有余。
我刚把手机放了,二子就窜出来了:“他妈拉完没有?”
“完了完了,卖是没纸啊!”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