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校园网抽了。。。明天有考试,可不可以后天再更?
“卿!”漪澜惊叫。
轻轻摇摇头,“没事。”
“不是已经解开封印了吗,为什么你的身体还是这么弱?”漪澜担心地问。
“那种力量只能用来破除束缚,其他什么也做不了,也只能保证我死不了罢了。”冷敬卿忽然仰起头微笑起来,“没力气了,还是要你抱着我。”
“你怎么还有心情玩笑!”漪澜有些无奈,俯身抱起了他。
凝沧一脸坏笑地溜达了过来,向两人一摊手,“拿来,我赢了。”
“什么?”漪澜一头雾水。
“你不知道啊。”凝沧笑得得意无比,“我曾经和他打过赌,他说他肯定比我先死,我说我肯定比他先死,彩头是十两银子。本来还以为今天我输了呢,不过老天爷就是对我好啊,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现在他成了那什么劳什子海皇,想死都死不了喽。所以我肯定赢了,拿钱来!”
漪澜只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两个人气死或者笑死,堂堂一国之君和丞相居然没事打这种赌?皇帝居然还一本正经地要赌债。
就那么想死吗!
“你知道我出门从不带钱的,回头我让紫菀给你送过去。”冷敬卿淡淡说,没有丝毫不自然,“方才忘了向你要了。”
“哈哈哈!”凝沧猖狂大笑,“你终于赌输了一次!”
“你赢了也不高兴吧。”漪澜顶了一句。
“不能这么说,目的没有达成,能收回点钱来也不错。”凝沧毫不避讳地承认自己的杀心。
“我先走了,这烂摊子你自己收拾吧。”冷敬卿面无表情地说,漪澜刚转身却被凝沧拦下了。
“你可不能这么走啊。”凝沧一脸苦相,“我怎么知道今晚是怎么回事啊?”
“你下令将刺客部格杀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胸有成竹不需要活口了呢。”冷敬卿淡淡斜睨着他。
“哎呀,不是这么回事。”凝沧急得跺脚,“射杀这些人还不是为了让你赶紧脱身回去治病嘛。”漪澜一记冰冷的目光杀过来凝沧却毫不在意,“况且这些忍者哪里留得住活口,怕是早就被人喂了定时毒药。让他们被毒药毒死还不如死在我手里显得更加英勇不是?再况且我这不是给那十个人腾地方嘛。好心当成驴肝肺!”
如此无赖的话凝沧却说得理直气壮气壮山河,漪澜终于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位在百姓心中英明神武的帝王的本质,那就是比无赖还要无赖。冷敬卿还是一脸淡然,“那就多谢陛下费心了。臣还是先走了。”
“不行。”凝沧干脆什么颜面都不讲了,“你怎么说也是我的丞相,得听我的,处理不好别想回去。”
淡淡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冷敬卿慢慢开口:“我辞官。”
“不准。”凝沧很干脆地回答。
“漪澜,我们回家。”不理会凝沧的无赖,冷敬卿淡淡开口。
“你敢走我明天就昭告天下这件事是那三个毛孩子干的。”凝沧坏笑着说。
闭上眼睛叹了口气,“你赢了。”
回到两仪殿内,凝沧讨好似的叫吉祥送来一袭厚厚的白狐裘,冷敬卿也不客气,紧紧裹在了身上。
虎天翼跪在地上左看右看,却始终等不到一声“平身”,只好耐着性子陪着身边三个瀛桑孩子还有十二宫看地面。
偷偷抬眼看凝沧,他正斜靠在盘龙宝座上鸡啄米似的打瞌睡。在看看丹陛下的冷敬卿,也是闭目养神。
虎天翼有些泄气,这两个人尤其是冷敬卿绝不是为难人的人,今天是怎么了?
身边一声膝盖磕地面的声音,有些昏昏欲睡的虎天翼向旁边看去,又是一个黑衣人,应该是十二宫,莫非就是那个失踪了的玄密?
“主人。”新跪下的黑衣人恭敬地开口。
“回来了。”冷敬卿淡淡答了一句,没有睁开眼睛。
“属下有罪,请主人责罚。”玄密额头一下磕在了地面上。
“现在查到了吗?”冷敬卿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压迫。
“是……”玄密回答得有些犹豫。
“你们两个说说,为什么刺客是瀛桑的忍者?又为什么不与你们交手?”冷敬卿话锋忽然转向,玄密一时有些不知道他所指何人。
织田信长与丰臣秀吉对视一眼,拜了一拜道:“我们真的不知道。”
“如果你们不能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说明自己与这件事真的无关,那么我只好认为这些刺客是你们派来的。”
“我们真的不知道!”织田信长急急辩解道。
“证据。”冷敬卿冷冷打断他,“你的沉不住气迟早会害了你。”
“丞相大人,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我们的无辜,可您也没有证据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