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就这
样吧!”她吩咐道。转眼又改变了主意,“不!今晚这条狗就赏给你们用一晚,别玩得太过火了!”吩咐完,芙萝娅转身进入里间休息去了,将两个侍女与罗格留在外间。
天边隐隐现出鱼肚白的时候,罗格才一脸疲惫地从芙萝娅的马车里走出来。这个时候,芙萝娅正好起床。她披衣走出里间,两个侍女还在讨论着。芙萝娅皱了皱眉,问道:“你们昨晚玩得怎么样?”
“他简直就是一头猪!”一个侍女答道。芙萝娅脸色更难看了,那侍女慌道:“对不起,公主殿下,我太失礼了!”
芙萝娅站在窗前,看着罗格慢慢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道:“你们说,我们是不是过分了些?”
“他不过是个无能男人罢了,这些臭男人还不都是一个样!他心里肯定觉得还占了便宜呢!公主,您好像对他挺另眼相看的。其实那个佛朗哥、凯特还有保卢斯都比他帅多了啊。不过,这个罗格还真历害呢,开始可一点都看不出来……”多嘴的侍女掩嘴笑了起来。
芙萝娅叹了口气,心里只觉得十分烦闷。她低声自言自语道:“安德烈,这一次,我好像又做错了些什么。可是我就是忍不住!为什么一直想杀了他呢?其实他这种表面上挺恭敬的,心里其实瞧不起女人的人到处都有。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控制不住自己?!”
走出了芙萝娅的小小营地,罗格意外地发现很多人已经在等着自己了。他疲惫地一个个看过去,其中有自己那几个损友,有一些自己的部下,还有保卢斯和他的黄金狮子骑士们。很多人的眼中都流露出了艳羡和嫉妒。
保卢斯越众而出,冷冷地道:“罗格阁下,您在芙萝娅公主的车里过了一晚。您这种行为对公主的名誉是极大的损害。我想,您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凯特走过来,一把揽过萎靡不振的罗格,对保卢斯道:“保卢斯大人是奥菲罗克大人的属下呢,还是芙萝娅公主的属下呢?您是法政署的官员吗?您是上议院贵族调查委员会的老爷吗?恐怕都不是吧?那您有何权利要求罗格大人,您现在的上司对您解释些什么呢?”
保卢斯一时语塞,但又道:“作为骑士,我需要时刻维护吾主奥菲罗克的利益。大家都知道芙萝娅公主是…嗯…与吾主奥菲罗克的关系。罗格大人同样是一个应该珍视荣誉胜于生命的骑士,所以他必须就昨夜的事情做一个解释!”
“保卢斯大人,您把自己比作骑士的典范,未免过于抬高了点自己吧?您连奥菲罗克大人的命令都不遵守,还在这里说什么维护他的利益?我看您是心中不满,不满昨晚在公主营地里的为何不是大人您吧?”佛朗哥阴阳怪气的讽刺道。
保卢斯怒极,喝道:“你这是在侮辱黄金狮子骑士的荣誉!你必须道歉!骑士们,准备好你们的武器!”
“唰唰唰”保卢斯身后的二小队黄金狮子骑士们拔出了骑士剑,每个人身上都隐隐闪出了斗气的光芒。龙与美人骑士们则将罗格围在中央,也都兵器出鞘。黄金狮子骑士们虽然是以二十对一百,然而气势如虹,死死地压住了龙与美人骑士们。但罗格这些属下都是些悍不畏死之徒,平日又与几个贵族青年臭味相投,现在就是明知不敌,也要斗过了再说。是以竟然无一人退后。
凯特独对保卢斯。他力提升斗气,对抗着保卢斯似乎无穷无尽的庞大斗气。
就在此时,罗格有气无力地插口说:“保卢斯大人,公主找我只是谈些风土人情而已。您既然怀疑我与公主有染,何不亲自去向公主殿下问个明白?”
胖子一句话切中了要害,保卢斯气势立降。
皇室中人多的是怪癖,都不是新闻,何况只是小小的乱?当然表面上这些事是谁都不会承认的。要保卢斯当面去问芙萝娅是否与罗格私通,以那小魔女的凶悍手段,还不如让他直接自杀来得痛快些。别看保卢斯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真让他这么去慷慨赴死,那是定然不干的。
心里一番斗争之后,保卢斯只得放弃了他维护主公荣誉的举动。还没等他给自己找番下台阶的话,远处就传来一声朗笑,“唉哟!骑士们都是起这么早的吗?还真让老夫佩服啊!”
来人正是荆戈,身后还带着几十个副武装的手下。若有意若无意的,荆戈挡在了保卢斯和罗格中间。
保卢斯估量形势,一旦动起手来,就是被两方夹击的局面。他当即打了个哈哈,道:“在罗恩公国地面,当然要小心些了。我只是带着手下们巡巡营地,看看有没有趁乱干些什么勾当的小贼罢了!荆戈大人既然也起来了,我就可以休息一会了。骑士们,我们走!”
在众人护持下,罗格回到了自己的营帐。贵族青年们本以为罗格是有了番美遇,但罗格只说太累,硬是送走了损友们。随后他吩咐罗伯斯基道:“我休息一会,一个小时后你把我叫醒。”
一小时后,罗伯斯基进来时,罗格已经起来了,招牌式的微笑又挂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