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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十八和吕布两人交手,擦肩而过的刹那,强大迅捷的方天画戟,狠狠朝刘十八后背挑刺而去。
方天画戟透出的锋锐和寒意,那一刻如同潮水般涌到后背,刘******惊失色。
后背光溜溜,啥也没有,没有任何的防护,只要击中,必死无疑!
吕布的一击,绝对每一下都势大力沉,不会和开玩笑。
电石火光之间,刘十八心中千转百折,竟然心念一动,金属棒瞬间缩小到两尺,右手握住,头也不回,往后背一撩……
其实,这是极为冒险的做法,一般人碰见这种后背突刺,最稳妥的方法,就是往前急速突进赖驴打滚,只要跨出方天画戟的攻击范围就无碍。
因为此时吕布和刘十八一样,也是擦肩而过,后背对后背。
但刘十八不是一般人,虽然临阵对敌的经验不多,但是逻辑思维却不少。
在他的判断中,吕布是一个征战几十年的老将,这种擦肩错身的动作不在少数,肯定没那么便宜。
所以,刘十八宁愿放弃最稳妥的懒驴打滚,也要冒险一试,虽然仅仅只有十分之一的机会。
金属棍的宽度仅仅三寸,而自己的后背肩部宽度却超过两尺。
方天画戟一击袭来,可能击中背部的任何一个点,但最可能击中,就是稍微偏左的心脏部位,脊椎正中。
刘十八反手持金属棍防御的,就是这个地方,虽然只有三寸宽,只要判断准确,顶住方天画戟的枪尖一击,足够!
“嘭!”
两兵相撞,爆出一声沉闷脆响。
吕布惊愕的看着刘十八,被方天画戟一击震飞,在地面蹒跚着往前冲了三四步伐,卸掉了方天画戟上庞大的力道。
接着,吕布看着刘十八刚才拦住自己的那根金属棍,两尺不到,泛着诡异光芒的棍子迎风暴涨,又变成了两米长短。
“好胆!”
吕布喝了一个好彩,接着又补充了一句道:
“武器也好,天下少见。”
刘十八单手杵着金属棍,背对着吕布站着面色苍白。
他的口中溢出大片鲜血,将身前胸口全部浸透,好在迷彩服是黑色,看不清楚罢了。
吕布好强,方天画戟的一击,虽没有如愿击中自己后心,但是却击中金属棍,然后贴着震到了后心。
刘十八往前冲击卸力,都没起多大的作用,毫无意外的受了伤,震伤。
仅仅是震伤,便几乎让刘十八失去了战斗力,受到了重创……
站在七八米外的黄忠,见状焦急道:
“还请主公稍事歇息,还是老将来会会温侯吧。”
吕布微微一笑道:
“当年刘关张号称三英战吕布,借我吕布之手扬名天下,莫非……”
刘十八暗暗擦干嘴角鲜血,面上憋出一道浅浅的酡红,悠悠转过身,凝视着吕布眸中闪过一丝愤怒……
非常人,当行非常事……
普通的办法,打不败这人形战斗机器……
“在做梦么?我需要吕布扬什么名?当年自大,白白放弃一统三国的机会。
如今的,还是一样自大,认为别人借扬名,错了!
我刘十八要亲手宰了,不为扬名,只为一个承若……”
刘十八回应吕布厥词,抬手指着曹雄尸身,轻声道:
“这个老人,从小到大,看着我长大,从我踏进祖传大门,又为我保驾护航三年之久。
但是如今,却不明不白,不问青红皂白的死于吕布之手,所以在他断气之前,我说过,必杀……
不问他为何进来,又为何非要过去,就痛下杀手,视为无理。
欺辱一个孩子和老头,不管他是谁的孩子,也视为不仁。
口口声声,为了心爱的貂蝉如何如何,但是却要杀了甄环儿的儿子,视为不义。
自问一下,对甄环儿的感情,是否仅仅迷她的床笫之技?
又或者,是她身上某处紧致,让欲罢不能?还好意思说为了一个女人,才如何如何?
再说!不管她如何迷人,那丁原始终是义父,将养大传武道,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亲手宰了自己父亲,视为不忠。
这不仁不忠不义之徒,枉为我刘十八道一声英雄,我瞎了眼……”
吕布瞠目结舌,看着刘十八娓娓道来,口吐莲花!
虽然有些事,表面上是那么回事,但是其中却有其他曲折,完全不是刘十八说的那么卑劣。
接着,吕布扭头看向人形太岁曹冲,讶然道:
“他是甄环儿的儿子?”
看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