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我一向很持久的。”
“怎么,你不相信?”张力又问。
“的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潘秋怡勉强控制着自己不火,但还是忍不住从牙缝里崩出这么一句,然后转头就走。
“喂,等等嘛。”张力赶紧在后面跟了上去,“别那么小气呀。以咱们两个现在的关系,开两句玩笑而已,你也犯不着这么生气吧?”
“请你注意一下方辞。我跟你没有什么关系。”潘秋怡气结。
“对对对,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张力紧紧跟在一边,边走边陪笑道。
“不许笑!”潘秋怡停住脚步,转身瞪了他一眼。
“是是是,不笑。”张力赶紧闭紧了双唇,可接着又咧开了嘴:“不过秋怡,你瞪眼的时候也别有一番风情呢。”
“闭嘴,”潘秋怡大叫。
“是,闭嘴!”
张力猛得立正,板起了脸,可两只眼珠子依旧在潘秋怡身上乱晃咋。不停。看他这个样子,潘秋怡还想骂上两句,耳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最后只能绷着俏脸把人耸到了不远处的吉普车旁:
“上车!”
“去你家?”张力抓着车门问道。“你再多嘴,我就送你回老家!”
“你这是带我上哪儿?”
吉普车自然没有轿车舒服。不过张力一眼就看出这是军用的。潘秋怡把他从总统府带出来居然用军车,这让他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尤其是这辆吉普车前后都有荷枪实弹士兵开着摩托车随行,就连前排副驾驶座上的那名士兵也双手紧握一把冲锋枪,更让他有一种毛毛的感觉,就好像他是鬼子出行,随刚”可能遇到来自抗日英杰们正义的午弹样,一一
“到了就知道了。”潘秋怡冷着脸,就是不吐口。
“提前几分钟而已,这也要保密?”张力笑道。
“没错。”潘秋怡面无表情,看了张力一眼,接着又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根黑色的布条:“蒙上”。
“不是蝴”这情节怎么那么熟悉?张力不自觉地把身体往一边儿靠了靠,期望离这块黑布条远一些:“如果是什么秘密的地方,那我还是不去了。你们掉个头把我送回总统府就行了。”
“很抱歉,这个要求不能答应。因为就是蒋先生下令主我把你带过去的。”潘秋怡嘴角微翘,总算挂上了一点儿笑容,“我是军人,服从上级命令就是我的天职。”
“蒋先生?哪个蒋先生?”张力心里一咯噔。他倒不是担心那父子俩想害了他,重庆谈判的时候,蒋介石不也是没动?虽然他张某人现在远远比不得伟大领袖,可马马虎虎也算是个有影响力的人物,虽然人人都知道他跟中国有关系,可事实上却谁也抓不到什么证据。他跟唐学红的交往也都是正大光明的,从来没有违犯任何法律”,美国总统还跟苏联总书记会谈过呢,两人还自认私交不错,这都没抓,他只是跟唐学红进行朋友式的往来,谁还能怎么着?至于那二十个保镖,那也都是“弃暗投明。背弃”了社会主义新中国来到香港,然后才被他雇佣的,跟那些居住在石续尾、油麻地的居民也没什么两样。如果这也要抓,那这几年来从大6跑到香港的上百万中国人都可以去吃港英政府的皇家饭了。可是,在总统府住得好好的,怎么又突然弄车军车把他拉走,而且还是要在眼睛上蒙布条的那处?
“当然是蒋总统。不然你以为总统府还有谁有那个权力让我带你去军营找人?”潘秋怡说道。
“军营找人?找什么人?”张力奇道。他在台湾又没什么熟人,更加不认识什么汽兵的,有什么好找的?
“你不是想要开一家保公司,还想问我们要一些退役士兵帮忙吗?蒋总统念在你对我们台湾的帮助很大,所以,这个申请已经批了,决定让你在我们的部队里面挑选五百名“退役。士兵带往香港。”潘秋怡举起黑布条亲自帮张力蒙上,一边蒙,一边说道。
“退了役还住军营?”张力伸手乱摸了一下,在尝试着向潘秋怡的脸蛋伸过去的那条胳膊被对方毫不客气地打回来之后,他暂时放弃了这种努力,只是又摸了摸把自己弄得犹如睁眼瞎儿似的布条:“看你们这架势,这个军营似乎还不简单
“当然。你张大老板那么大的面子,提出的请求我们蒋总统又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呢。”潘秋怡轻笑一声,伸手拉了拉布条,使之蒙得更严实了些,又道:“这一次总统可是下了大本钱,直接给了你在王牌部队挑选“退役,士兵的权力。你回去之后,可要好好感谢一下我们总统。”
“王牌部队?”张力忍不住笑了一下,“辽沈、平津、淮海三大战役打完之后,你们居然还有王牌部队?”“淮海?”现在还没有这个名称,不过潘秋怡想了一下也就明白了张力指的是什么,就是现在大家所说的徐蚌战役,但她也没有争辩,反正,三大战役之后国民党五大王牌部队军覆没都是尽所周知的,张力有时候就是一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