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化成正义的女神,又跳了出来说:“大兄弟,你太善良了,三万怎么够赔偿你的腿呢?你还要找人送你去医院,还要人服侍你,我看,按照上海的现在的消费水平,.”
瘦子微愣,然后点头:“中,大姐听你的!”
楚天轻轻叹息,随即蹲下摸着瘦子的伤腿,他配合的发出几声凌厉的惨叫,向周围的人以及楚天证明他确实是断了腿,楚天淡淡轻笑,把手里的大叠钞票扔给他,然后又从口袋掏出两叠红色钞票,塞进他的嘴里。
众人射过惊奇的目光,不知道楚天塞钞票进瘦子嘴里干吗?难道出太多钱想要侮辱他?没等瘦子反应过来,楚天就笑着说:“麻烦你清点数目,数完手上的再数嘴里的,免得数目不对或者被人抢走了。”
一个淡淡的红点闪过楚天的后脑勺,楚天从瘦子的眼里反看到之后,立刻踉跄少许躲开红点,与此同时,膝盖蜻蜓点水般的磕在瘦子的小腿,瘦子马上张大嘴巴,传入大脑的过于剧痛让他头脑空白。
楚天刚刚站起来,塞着钞票的瘦子发出沉闷的喊叫。
那种叫声,宛如困兽垂死挣扎的歇斯底里。
楚天不置可否耸耸肩,周围的众人也不以为意,以为瘦子的断腿产生剧痛而喊叫,唯有中年妇女见到他满脸大汗才感觉不对劲,上前把他嘴巴里面的钞票拿了出来,还连声发问:“你怎么了?怎么了?”
随即就听见瘦子的疯狂:“他弄断我的腿,弄断我的腿!”
楚天伸了个懒腰,淡淡的说:“大家都知道你的腿被撞断啊,所以我才赔偿五万给你啊,难道还要敲诈?”
不明真相的群众都点点头,瘦子是不是疯了。
中年妇女的头上也流出了汗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忽地掀起瘦子的裤管,仔细的查看着,只见白嫩嫩的小腿上凹了下去,隐约有血迹渗透出来,满脸悲愤的回头盯着楚天,高声喊道:“你太狠毒了,太狠毒了。”
楚天没有理会她,冒出莫名其妙的话:“这腿是打工的腿?”
看到中年妇女的态度和白嫩的腿,不明真相的群众顿时醒悟过来,敢情瘦子和中年妇女是玩‘仙人跳’啊?当下纷纷的谴责他们,还以为他凹进去的小腿也是装出来,还有愤青上前把瘦子手中的钞票抢还给楚天。
中年妇女无比怨毒的盯着楚天,随即扶着真断了腿的瘦子仓惶离去,不远处的两个年轻人见到事件落幕,相互对视几眼之后,也熄灭手里的烟蒂悄悄跟了上去,根本没有发现后面有双眼睛注视着他们。
重新回到车上的楚天不动声色,淡淡的说:“云水山居!”
夜色降临的时候,楚天已经出现在云水山居,刚刚从车子里面钻出来,就见到忠叔在旁边等候,还没有开口说话,他就笑着迎了上来,绝对恭敬的说:“少爷,一路辛苦了,八爷在大厅等你吃饭呢!”
楚天面对着义父的老臣无奈苦笑,拍拍忠叔的肩膀说:“忠叔,能不能不叫我少爷?叫我楚天就行了。”
忠叔宽厚的笑笑,摇头回应说:“怎么能乱了礼数呢?”
楚天也就不勉强,平易近人的向守卫兄弟打了个招呼,然后拉过忠叔耳语几句,等忠叔满脸震惊的离去才走向大厅,远远就听到张大海的笑声,于是也热情的打招呼:“张委员,许久不见,你老人家老当益壮啊。”
张大海哈哈笑了几声,爽朗的说:“承蒙少帅贵言,今天知道少帅回来,所以我就厚着脸皮留下来了。”
楚天摆摆手,客气的回应:“张委员见笑了,欢迎还来不及呢。”
跟张大海寒暄几句之后,楚天才向八爷问候:“义父安好?”
八爷赞许的望了楚天几眼,这孩子做事情依旧分得出轻重,没有因为杭州决战胜利而心高气傲,于是笑着回道:“你好,义父就好哈哈,来,楚天,从杭州过来几个小时,想必也饥肠辘辘了,咱们边吃边聊。”
楚天大方得体的拉开椅子坐下,拿过热毛巾擦拭着双手,眼睛扫过满桌子的佳肴,都是自己喜欢吃的,看来义父还真是费了不少心思,于是笑着说:“义父,晚饭太丰盛了,对了,怎么不见念柔和思柔呢?”
八爷满脸沧桑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伸出手向张大海示意动筷之后,才指着楼上说:“两姐妹嫌弃我们老骨头啰哩啰唆,而且讨论的话题了无生趣,所以不想跟我们同桌吃饭,自己端了饭菜在上面吃。”
楚天点点头,幸亏不在,不然这两家伙又要折腾自己了。
酒过三巡,气氛更加热烈起来,张大海停下筷子,有意无意的笑道:“楚天,听八爷说,江浙事定了?”
楚天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回答:“基本定了!以后江浙再无战事,上海更加不会有什么动荡。”
这个消息似乎让张大海很高兴,连续说了三个好,然后补充道:“那就好,你知道,稳定的局面无论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