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合格的保险代理人,并不会因为哪一款保险的佣金比例高,就不考虑客户的实际情况,各种误导加诱导促成客户签单。”王笑说道。
“你不要血口喷人,目前这款保险是分红最高的一款,我好心向我朋友推荐这款保险难道还有错了?不懂就不要瞎胡说,可能你被哪个没良心的保险代理人给骗过,但是你不能因为自己被骗过就抹黑所有的保险代理人吧?”陈姐理直气壮地辩解道。
她以为王笑只是一名在校大学生,所以底所十足,她相信这样一个外行人在保险知识方面,肯定争不过她这个有着一年多保险销售经验的人。
至于刚才她所说的五年经验和十名下属,不过是她信口开河壮胆用的谎言。
“你知道10086的家庭年收入是多少吧?基本生活开支是多少?”王笑淡然地看了陈姐一眼,轻声问道。
“10086?”陈姐一时没听明白指的是谁。
“就是我,他说的是我的胸牌号。”10086号美女说完,回头又对王笑说道,“我姓张,叫张惠玲。”
“你好,我叫王笑,我对保险知识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如果你确实考虑投保的话,可以告诉我一下你家的收入状况和开支状况,我帮你分析一下。”王笑热情地高张惠铃介绍道。
“这个,我已经跟陈姐说过了,我的工资是底薪加提成,服装业有淡季和旺季之分,平均下来的话,每个月大概六千元左右。我老公目前在一家房产中介上班,是一名房产经纪人,收入也不稳定,去年一年他才挣了四万多块钱。开支的话,孩子这一块儿,一年差不多要两万块钱,房租要一万八,日常消费差不多在三万左右。”张惠铃说道。
做她们这一行,经常加班,而且中午根本就没时间回家做饭,都要在外面卖饭吃,所以光是基本生活开销这方面,就要比一般家庭开支多一些。
“一年差不多有十万元的收入,开支最多不过七万元,还有三万的节余,每年交六千多一点儿的保费,对他们来说,应该没有一点儿压力吧?”陈姐不屑地望着王笑,yin阳怪气地说道。
“你和你老公的工作稳定吗?毕竟这是一款交费期二十年的保险,要做长远考虑。”王笑向张惠铃问道,他并没有搭理陈姐,对她的冷嘲热讽置之不理,把她晾在了一边。
“这正是我有点儿担心的地方,像我这一样的工作,本来就是人员流动非常频繁的行业,基本上两三年就要重新换一次工作,换一次就得两三个月的磨合期,而且收入也不稳定,哪年要是行情不好,就像前年和大前年,收入都不到现在的七成。我老公更不用说,去年一年就换了两次工作。”张惠铃说道。
“所以说,每年十万元的收入,并不是常态,而且你这一行应该也是吃青饭的行业,十年后你确定你还能做同样的工作?”王笑问道。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我和老公本来打算攒些钱,过两年回我们县城开个服装店,毕竟孩子要回去上学,我们没有城市户口。”张惠铃老老实实地说道。
对于像他们这样两口子都在省城打工,而又没钱买房安顿下来的人,在有了孩子之后,还想长久地呆在城里,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回去也没事儿,我们公司是国通保,在哪里都一样。”陈姐赶紧附和道,生怕张惠铃顾虑太多而打消买保险的念头。
“这不是通保不通保的问题,像这样收入不是太稳定,也不算太高的家庭,你首先要考虑的是,他们在未来的二十年会不会有财务风险,会不会影响他们续交保费。如果中间断保,他们的损失是非常严重的,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王笑正色道。
“你这个外行不懂就别装懂了,这是一款两分红保险,交费满两周年之后就可以领三千元,以后每两年领一次,换算下来,相当于他们每年只须要交四千多。这点儿钱,对他们来说应该没什么困难的吧?”陈姐反驳道。
吕妙莎有些不明白王笑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是想抢单,也大可不用这么高调,等那个陈姐离开后他再介入就以了,现在这样当面指责,就有些拆台的意思了。
“哥,今天咱们的主要任务是买衣服,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你就别掺和了。”吕妙莎劝道。
她担心王笑因为这件事儿而跟陈姐结下梁子,这样的话就有些得不偿失了,毕竟王笑也不大可能签到张惠铃这单保险,而且目前看来王笑正着力劝阻张惠铃为她儿子投保单。
她认为,这种出力不讨好而又得罪人的事儿,还是不做为妙,毕竟张惠铃又不是王笑的朋友或者亲戚,陈姐也不是他的仇人,无缘无故断人财路不好。
“不行,这事儿我就管定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张店长因为她的误导,而买了并不适合她们的保险。”王笑坚定地道。
“嘿,你这个人说话真是奇怪,你凭什么诬蔑我误导了张店长,买了不适合她们的保险?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