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老爹看着面前提着箱子来的某个仵作,两人都年纪不小了,所以对于对方也仅仅只是熟悉感了。
“你,你也在这里啊!这不是你弄的?”
“哎呦我说小嗔嗔啊,你把我当什么人啦,我确定这人不是我杀的,真是的老朋友了你都怀疑。”
林思衣看着外面的两人打情骂俏,当真是没脸看呀,最后再将朱砂放开之后,捏起那片叶子甩到了两人的面前,擦着他们的头发直接深陷入了墙上。
“两位打情骂俏太过了吧?要不要单独给你们开间房间啊?好好的聊聊~”
两人听着这话,顿时间都看向了一身白衣并且笑得有些邪魅妖娆如狐狸般的林思衣。
两人看着现在样子的林思衣,果然很像当年的九皇叔啊,也只能无奈地看了一眼走了进去。
“应该是刚死吧。”
何晏嗔何老爹站在一边,低垂着手,脸上吹胡子瞪眼,紧盯着旁边的某只仵作。
而我做咋是被盯的有些浑身发毛,林思衣看着两人再这么继续下去,到底还查不查了?
“哎呦,好了你们两位,的确是刚死而且不是仵作做的,何老爹,现如今有件案子。
别人借了十几年前那几件案子之手,想把这件案子推到某个人身上,所以还请你帮帮忙。”
何老爹林思衣勾起的嘴角便知道,果然啊挖坑让自己跳啊,不愧是九皇叔教出来的,果然厉害。
“不用查了这个人应该是那东西弄的,你们应该与这件事无关那么……就请这客栈里的住客们各自回屋吧。”
仵作第一次说话让人感觉到脊背发凉这跟他们以前所认识的仵作不一样。
但是对于旁边的何老爹来说,这才是仵作真正的样子,只是不知道面前这个少女到底为何会拿着九皇叔的令牌来找他们,男子领着自然能好令他们。
咱门口的人散了之后,林思衣看向两个人,满脸的好奇啊,在将这个人的背上那棵树拔出来之后,长长的根系曾经部侵占着那个人的身体。
并且还在不断的活动,好像在探寻着什么,林思衣都是对面前这棵树苗感兴趣了。
安泊看着这棵树苗总觉得很熟悉啊,好像跟某个人有关,不过那个人跟某位大人有关。
“慢慢的伸长,原本茂盛的枝叶也渐渐地开始缩小,知到更新在一次伸到了那句尸体上。”
这恐怖的景象让周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而暗卫他们的心理直接面临崩溃。
他们见过刀光剑影,尸骨成山却对于面前的景象接受不了,实在是太恐怖了。
而仵作好像也对面前这树苗感兴趣了,拿着他的工具走上前来,并且想要解剖。
在解剖完缝起来后,他说了一句“跟当年不一样啊,这植物里不光是植物,还有……蛊虫。”
林思衣看着缓缓从那植物中爬出来细长的虫子,而植物在一瞬间变成了枯萎状。
然而,除了林思衣和仵作之外的其他人对于这虫子都没有任何能够抓住的办法。
只见仵作将盒子里的一块冰放到了那虫子的身上,直接那虫子变直接被冻成了冰。
“本身大部分都是水,而且还有寒蝉的特性,虽然不惧冷,但是因为身都是水,所以导致遇水则冻为冰。”
林思衣捏起虫子细细观察,整个虫子身体连环状结构都没有。完就是一条下去的,很像是现代的吸管,不过外面这一层就只是一层细胞膜,里面部都是水。
怪不得一遇到冰块边直接冻成冰了呢?不过仵作怎么会拿着冰块来呢?
“仵作先生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你的冰块是哪来的?”
仵作并没有当即就解释,反而看向林思衣,手中捏着一块令牌并且在林思衣的面前展示了几番。
“我回去之后我就找过了,只是你是九皇叔的人,为什么不直接去京城,来这里……做什么?”
林思衣朝着仵作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而仵作在看到这块令牌的那一刻,顿时脸色变了。
“你,这令牌你是!”
“不好意思,在我离开山庄的那一刻,这块令牌就是我的了,仵作先生,何老爹你们不会不知道什么意思吧?”
林思衣脸上的笑容是那种深不可测,摸不透的,而他们也从来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
“虽然得其令能号令我们,但是你也要有那个能力有那个资格才行。”
林思衣将令牌扔向了仵作,而仵作本要抓住的时候,一个白影擦身而过,只见两根白玉般的手指间夹着的就是刚刚的令牌。
仵作和何老爹两个人诧异的看向白衣公子,这速度的确是让他们不得不佩服,也不得不承认。
“好快!”
暗一几个人看着刚刚林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