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变应万变,则为防御的基础。”
林思衣手指着红色油纸伞,身躯慢慢地飘下,直接挥袖散去了周围漫步的红花。
“你让我直接对你动手的能力都没有,在我面前装大佬,你还不够资格。
你可以问一下你旁边的剑皇。他曾经打破过我几次防御,让我真正进行躲避和进攻呢?
毕竟我攻击真的不算高最多也就是大范围秒杀吧!但是这只能杀死比我弱很多的人,呵呵呵呵!”
林思衣我手中握紧红色油纸伞,自身旋转一周,她周围原本的落叶在这一刻就像是被灌注了某种力量,渐渐地飞到了半空之中。
随着之前散去的红花,慢慢的组合成了一朵朵带着叶子的曼珠沙华。
“缘嫣!”
自红娘的背后,看不到有任何的东西,但是却能够感觉到好像是有什么人为红娘披上了一条轻纱制成的薄绫。
并且就这样被在她的手臂间,端木熙提着自己的剑走到了一边同样也告知了其他的学生远远的退开,因为他还记得上一次红娘被这条红绫的时候……
可是在那场大战上!
“你是唯一一个跟那只蠢狐狸不是同一阶级的。但是,却要接下我这一招的人。”
原本的凤冠霞帔在一瞬间染上了极点,白色而原本的红零就好像是被复制了一份一样变成了灰灰白的渐变颜色。
“我红娘本身就不是为战斗,而生,本身就是为守护而生。所以我的招数,一般都不是杀人的,毕竟,定姻缘也用不到这些。”
周围的空气越发的宁静,原本吹袭着的飓风也好像在这一刻骤停。奔涌的雷电不断的在天空里翻滚。
到处都盛开满了红色的曼珠沙华和白色的曼陀罗华。
“哇,好漂亮啊!”
但是端木熙却知道,碰之即死,因为任何一个神人的寿命都不足以支撑这朵花的逆转。
除了他们这样的人之外,没有人可以在这片花海里活下来,所以他才出口提醒了周围这些活下来的学生和老师他们。
而站在这花海中间的红娘这时早已分辨不出她到底是红娘还是命丧。
原本华丽的凤冠霞帔却被一抹。朴素给遮掩。但是却又是那么鲜艳的颜色,丝毫不比任何一朵鲜花差。
而某个绅士在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寿命在流失,身体里的力量也在流失,甚至对方什么都没动。
他有些后悔了,后悔跟红娘撕破脸皮。打就打了,但是偏偏自己抱着那个人去找她的麻烦,单独找,或许没什么。
林思衣手握那条白绫和红凌。随即便在这花海中随风旋转,但是每一次旋转,每一次抛袖的动作,都能带起一大片的花瓣和花枝朝着周围扫射。
但是每一片花枝的背后都好像被绑了一条灰白色的长线,而这些长线的镜头就是那花海最重要的那个人。
端木熙看着这一舞坐在树杈上,虽然很气愤这舞是跳给别人的,但是却也蕴含杀机。
这一舞平常绝对不会跳。
被花瓣席卷了的某位绅士手中抱着的人,背他好好的,放在了花瓣,从的外面,而他自己踏进了那片地方。
看着自己在对方脖子上挂下的项链,有种暖暖的感觉一路往前,而她手腕上绑着的是对方送给他的礼物。
“我必须要突破你的防御。这样我才能找到他,所以抱歉了,红娘。我不管怎么样?以后打破你的记录。”
随着某位绅士生命的不断降低寿命的数值也越来越在往低处倒流。
真正接近于林思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大迷局,这花海的边缘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才是关键。
随着林思衣不断的舞动,那些被灰白色长线拴着的那些花枝不断在他的周围晃动。
绅士一次又一次躲过了,那些花枝的攻击,甚至有些时候动作极其诡异。
刚要接近林思衣,就被一抹白纱拂面。就好像是在脸上扣上了一个面具一样。
不过这个面具确实可以使得她有种被人控制了的感觉。
竟然有种想要自杀的冲动,他的眼前渐渐地看到了那个少年在那一世的样子。
头戴着帝王的冠冕,一袭黑发被束于顶上,那时的他总会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
“陛下陛下,你到底想要臣怎么做呢?”
所有学生都看到那个绅士就这样愣愣的站在那里,任由那些花朵吞噬他的寿命。
端木熙看着这样子的绅士也只能是愤恨一笑。
“可惜没了红线。终究还是差了点呀!只能惑人心弦,而攻击不足。”
直到现在绅士也没有反应过来,他到底现在身处何地,刚刚在做什么事,就好像是陷入了美好的梦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