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dri und anna笑的很和熙,作为原瑞士银行在俄高管,他一直秉承着瑞士银行的服务态度,既是一名绅士,也是一名出色的银行家。
很快,在他彬彬有礼的态度中,有专门处理贷款结清业务的银行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双方短暂问好了一番,fadri und anna拿出了换款资料。
顿时,接待fadri und anna的银行职员脸都绿了。
资料上写的很清楚。
七个月之前,第一资本以一亿美元美国国债向苏联国家银行临时拆借了四点五亿卢布。
利率,年化百分之六。
可是......七个月之前,一个美元可以兑换四点五个卢布,现在,一个美元换到两千个卢布。
上帝啊。
这个该死的家伙在掠夺我们国家的财富,这是小偷强盗行径。
“先生。有什么问题么?”
有什么问题?
你特么自己心里没有一点逼数么。
银行职员在心里腹诽着,脸色铁青,但却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些,人家都是合法办理的,借四点五亿卢布,还四点五亿卢布理所当然。
该死的混蛋。
fadri und anna笑的愈发灿烂。
同为银行从业者,他当然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但那又怎么样,这一切都是合法合规的。
很快,在俄联邦银行职员的铁青中,彼此签署了各项文件,随着第一资本账户划出四点五亿卢布到俄联邦银行账户,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fadri und anna优雅笑着伸出了手,负责办理结清业务的职员阴沉着脸和他握了握。
一股剧痛从手腕传来,但幸好,瑞士人一直全民皆兵,fadri und anna很早就参加过兵役,腕力也不算差。
微笑着抗住对方的蛮力报复,他开口道。
“谢谢!”
“不谢。”
“......”
十分钟后,fadri und anna钻进了车里,看着手上通红的五指印,忍不住吐糟起来。
“真是粗鲁的家伙,一点都没有绅士风度。”
夕阳即将落下的瓦西里耶夫斯基岛,红日将人影拉的很长,余晖照在流淌着的涅瓦河上,飘荡着船只的河面着红光,随着波光粼粼,美的就像是一条柔韧的红色绸带。
一条蓝白相间的三层游轮上,沈建南扣着墨镜趴伏在上建甲板上,欣赏着圣彼得堡这座城市夕阳的美丽,微风吹来,吹的他身上的的衣服猎猎作响。
铃铃铃——
船舱忽然响起一阵铃声,稍后,安然.卡戴珊拿着一手机走了出来,她摇曳着妖娆的步子走到沈建南背后抱住,将手机递了过去。
“喂!”
“老板。我是anna。刚才约翰先生已经起飞,他让我替他向你告别。”
“......”
挂断电话,沈建南随手抓着放在自己肚脐上的双手把玩起来。
如今芬兰的经济已经快要到了极限,相信过不了多久,芬兰的外汇储备就不足以支持芬兰马克和德国马克的汇率,到那时候,芬兰唯一的选择,就是跟德国马克脱钩。
到那时候,欧共体的平衡点就会出现裂痕,以华尔街对欧洲的关注,如此好的机会岂能放过。
怦然的热量从背后传来,把玩着手中的柔荑,沈建南收回了思绪。
“安然。我想我们该去你的故乡看看了。”
回家!
安然.卡戴珊心里猛然一紧,温热酸楚之意从尾椎升起,流淌过小腹,传入了心里。酸、甜、热,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令人泛起一股几乎无法控制的失禁感觉。
他原来没有忘记这件事。
不由,卡戴珊的胳膊紧了紧,身体权贴在了沈建南身上。
感觉到卡戴珊的异样,沈建南转过身,望着那双宝蓝色泛着雾气的眸子,不禁失笑。
“安然宝贝。你可是特工啊,哭鼻子,羞羞的。”
“老板。谢谢你。”
沈建南挑挑眉,搂住了卡戴珊的腰肢,双手从她背后下滑,轻轻靠在了让人无法自拔的地方。
“光说,诚意可不够哦。”
“......”
乌兰克女人的热情似火在安然.卡戴珊身上得到了最好的演绎,她望着眼前充满笑意的眸子,踮起脚跟很干脆凑上了红唇。
四片唇瓣相接,良久之后,才喘息着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