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毛驴还走得特别慢,一步步的闲庭漫步,慢得她恨不得宰了烤了吃。
哪怕用脚踹,拉鬃毛,也无济于事。还生怕踹得太重,把这家伙惹急了,来个撅蹄,把她掀翻在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可没人救她。
憋着火气,忍着,一定要忍着,堂堂主神怎么可以和一头犟驴置气。今晚如果要蹲在野外过夜的话,就宰了吃肉,吃完了再走。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遥遥地看到有马车停在那里,这一路应该没有其他车,难不成是运送税金的车出事了?
坐着毛驴一点点的靠近,警惕地左右打量。
原本驾车的马车夫四仰八叉地躺在车旁边,淌出来的血将泥地都浸湿了一大片,显然不能活了。两匹马上空荡荡的,悠闲地在一边吃草,而其他车马不见了踪影。
将毛驴转了头,顺着树杆上,刀劈斧砍的痕迹走。不久就看到尸体了,有魔器师也有其他人的。看这打斗过的痕迹,很是激烈。
跳下毛驴,先把毛驴给栓好,先去探了下身体完整的气息。显然死了!
就算你们两个是魔器师,可打劫的人也是魔器师,硬碰硬,死光光了。而其他人一见不对,扔下他们跑了。
感激地看了毛驴一眼,今晚加餐,饲料95号的。
先把所有魔器给收了,刚触碰到其中一把,剑叫起来:“不准碰我,你这卑贱的平民!”
哦,你一把剑很高贵吗?她笑了。
“别~”马上这把剑又叫了起来,对着正举着一块石头,作势要砸的她求饶:“我可是把好剑。”
“我只是个卑贱的平民,配不上你!”她又作势要砸下去。剑好不好不知道,不过真贱。
“不,不。别砸呀~”剑只好喊道:“主人,你是我的主人。”
砸断了,灵气消散,它就死了。还不如服软,至少还能继续活着。
“噢,什么?我没听见。”装耳背,魔器没发誓效忠,说出来的话都是狗屁。
剑发了发狠心:“我,火焰剑查理,愿意侍奉跟前的高贵女士为我主人,除非她死去,或者剑折断,不会背叛。”
剑身发出了光芒,算是誓约成立了。
嗯,这才乖,姐会好好疼你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然不费功夫。希宁将剑放回剑鞘,挂在了腰上,随后继续找。
另一把剑折断了,拿起来后,没有任何反应。
腰上的剑说话了,还带着自傲:“是我砍断了!”
尼玛,还好意思说,否则又是一把。
……“你要几把?有我还不够嘛,我可是火焰剑查理可是有名气的好剑。”剑满满地醋味。
可以卖钱呀?不过不怪你,剑又不需要吃饭。不对呀,魔器也要打磨、修补,有钱的话,还滴滴药水什么的。
……火焰剑查理无语中。
这次打斗果然是势均力敌,另外一把剑也断了,是对方强盗的斧子劈断的。而斧子只是普通斧子,没灵气。不过这个强盗有一把弓,是魔器。
因为拿起来后,弓就出声了:“不要扔了我,把我送去魔器店卖了,多少能卖点钱,是我射死了马车夫。”
原来弓身被剑砍过了,几乎都快要被砍断了。
剑冷嘲热讽起来:“谁会买它?它是木头的,很难修,修补的钱,都够买新的了。扔了吧!”
弓叫了起来:“不要扔我,不要让我死在这里,求你了!我认你当我的主人。”
木头的东西不如金属,好的金属魔器,哪怕搁在自然环境里几百年,依旧剑锋锋利,不生锈。这木头如果扔在这林子里,风吹雨淋的,不出五年就会部烂光。
弓发誓起来:“我射雁弓拜伦,愿意侍奉跟前的高贵女士为我主人,除非她死去,或者弓身断,不会背叛。”
希宁愣在那里,原先求之不得,臭气熏天的垃圾堆里也翻了一圈,还一件都没找到。今天是什么日子,走了啥狗屎运,短短时间又成了一件魔器的主人?
剑阴阳怪气地:“发誓了也没用,主人是有权把你折断或者扔在这里。别带着它了,它已经成了个废物。”
这个嘛……希宁仔细地考虑了一下。
不光是把弓给带上了,还把折断的武器给挂到了驴背上。
剑很不服气:“带着这个废物也就算了,还带着这些尸体干什么?”
希宁乐滋滋地牵着毛驴:“魔器哪怕断了也能卖钱。”
一块废铁都能卖钱,魔器的金属更加坚硬,在修补缺损魔器时最好加这种金属。在壮汉马修铺子里,看到过这种修补,为此壮汉马修花了大价钱买了一些折断的魔器。
剑表示嗤鼻:“你那么缺钱吗?”
当然缺,很缺。没见姐只是一个平民,而且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