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
听到声音的郑功成皱了皱眉。
还没等他起身去看。
门就直接被人从外面撞了开来。
营销总监浑身上下湿漉漉的，都是面汤。
旁边端着餐盘的厨师一脸的慌张。
“怎么搞的？这么慌慌忙忙的干什么？”
郑功成皱了皱眉，不用想也知道，是营销总监跑的太急，打翻了厨师手中的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营销总监急急忙忙起身，他环视一圈，看向了那边的林南，然后一脸激动，就要往前。
他才走一步，就被郑功成一把拉住了手腕。
“没看到我们在这里吃饭的吗？有什么事情，等吃完饭再说。”
郑功成语气中已经有了怒意。
他现在看着这个营销总监，就有些烦得很。
本身连续挂断电话，就是为了让他不要打扰到林南的心情。
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呢？
“不是，郑董，我是来想和你说，那个微博……”
营销总监面色激动，兴奋，说话的时候，都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欣喜。
他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事情，分享出来。
“别那个这个的了，现在吃饭时间，不聊什么微博不微博的东西，你给我先出去！”
郑功成拉着他的手腕，已经开始发力，就要把他给推出去。
他深怕营销总监当着林南的面，说出林南刚刚失败的事实。
这样一来。
对林南的打击，未免太大。
沈鑫也坐在那，见着这一幕，犹豫一下，还是起了身。
他拍了拍这个营销总监的肩膀，笑了笑。
然后……
起！
他和郑功成一人一边，架着营销总监的胳膊，就把他给送了出去。
“唉？郑董，郑董！数据出来了，数据出来了啊！”
营销总监叫叫嚷嚷，然后没等他说完话。
人就被扔出去了。
“来来来，继续吃。”
郑功成转身带上门，笑着看向林南，招呼着。
“数据出来了，怎么样？”
林南起身，听到刚刚营销总监的话，有些好奇。
“不是数据，你听错了。”
郑功成摇头，旁白的沈鑫也是点点头，沉静的开口：“多吃点东西，其他的事情，不要胡思乱想，什么数据不数据的。”
一边的沈初夏也是会意，正要拉着林南坐下。
但是……
蹬蹬蹬……
门外，又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然后。
砰！
门再一次被人推开。
“郑董！”
“郑董！那个林南呢？”
“数据出来了郑董！”
一群人，都是营销部的，他们挤在门口，七嘴八舌的开口。
所有人，面色激动。
郑功成的脸色很难看，沈鑫微微皱了皱眉。
他们也没想到，郑功成的这个营销部的人，都这么喜欢看热闹。
都过来看林南的笑话？
沈初夏满是担心的看向那边的林南。
林南则是看着进门来的那些人，再次问了一句：“数据出来了，怎么样？”
听到林南问起。
郑功成欲言又止，总归是没再阻止，想着年轻人总要被社会毒打一顿，才会明白什么是现实。
他索性不再多言。
沈鑫叹了口气，摇摇头，坐了下去。
他又看了眼手机，手机上又多了两个未接来电，都是来自沈鑫公司的营销部的电话。
本来……
那么多人都在等着看林南展现出他的能力。
那么多双眼睛众目睽睽的看着。
要是林南今天表现好了，说不定再起一波人气，当真就是可以坐实了他营销方面的天赋与才能。
但是现在看来，不如人愿。
“数据爆了，爆了啊！”
有人已经急不可耐的开口。
郑功成闭上了眼睛。
沈鑫低下了头，端起桌前的茶杯，不去看林南，免得给他压力。
这得多差。
得多差的数据，才会让这群营销部的家伙们，恨不得把林南给爆了？
沈初夏面色复杂，担心林南遭受太大的打击，所以第一时间看向桌上的生蚝与鲍鱼，决心如果林南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