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总感觉天圣贤高深莫测,怎么也无法看透,原来他本身就是一位无上强者。”剑尘心中狂跳不止,他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天圣贤时所经历的一幕幕,这不禁让他再次怀疑起自己的身份,究竟有没有被天圣贤看破。
因为他的面具并不是真的无人可破,一旦修为臻至绝顶时,都可以穿透面具识破他的真容。
万一天圣贤就是这种强者呢?
毕竟天圣贤不仅是暗星族当年天子最为杰出的族人,并且身上更是凝聚了整个暗星族的气运,受到过暗星族太尊的残余之力庇护,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轮回。
当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在任何一个平凡的人身上时,都会使得此人发生一种鱼跃龙门的蜕变,更何况天圣贤本身就不是一个平凡之人。
因此,在经历了漫长岁月的修炼之后,有着多世的经历以及暗星族气运加身,天圣贤能成为这种层次的强者也并无意外。
一时间,剑尘心中有些七上八下。
“除了天圣贤之外,暗星族还有一位地圣贤同样也在圣界,这地圣贤的修为必定也极为可怕。而我此次进入暗星族,又是受万骨楼无心童子所托,前来破坏暗星族的大祭。”
“无心童子不惜亲自护送我到灵仙界遗址,就只是让我进入暗星界破坏大祭,看得出来破坏大祭,对无心童子来说非常的重要。”
“可无心童子又是为何不希望暗星族的大祭能够成功,他在忌惮什么?以他那登峰造极的修为,暗星族即便真的脱困,要灭杀暗星族全族也不过是抬手间而已......”这一刻,剑尘想了一些曾经没有想过的问题,随着想得越多,他脑中的疑惑和不解也堆积的越来越多。
“或者说,这无心童子,就是暗星族中的地圣贤?”突然间,剑尘脑中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出来,只是当这个念头冒出来时,一些解释不通的疑虑,瞬间便迎刃而解。
“暗星族天圣贤与地圣贤本是一起的,假设无心童子就的地圣贤,那他和眼前的天圣贤就是一路人。如此一来,无心童子让我破坏暗星族大祭,那天圣贤必然也知晓,而天圣贤在明知我要作出对暗星族不利的事,却偏偏不出来阻止反而装作不知,这无疑就说明了破坏暗星族大祭,绝不仅是无心童子一人之意,同时还是天圣贤之意......”
“如果真的是我猜测的这样,那就能很好的解释天圣贤在知晓了我的身份之后,却没有说破的原因,因为天圣贤同样不希望暗星族的大祭能够成功......”
剑尘脑中飞速转动,冒出了越来越多的可怕念头,这些念头连他自己都觉得很荒谬,觉得不太可能,可当他一旦这样联想时,便发现很多事情都会变得合情合理,有一种拨开迷雾见晴天的感觉。
“无心童子为什么要破坏暗星族的大祭?还有天圣贤为什么也不希望暗星族的大祭成功?他们本来不就是暗星族的人吗......”
“而且以他们两大圣贤那登峰造极的恐怖修为,别说暗星族踏入混元始境,哪怕是踏入太始之境,在无心童子面前恐怕都如同一只蝼蚁般弱小吧......”
“还有天圣贤,他可是这次大祭的主持者,他如果不希望大祭成功,有太多太多的机会可以做到,为何又需要我一个外人来完成这件事?”剑尘脑中又想到了很多问题,在知道了天地圣贤的身份和目的之后,同时也带来了更多的疑虑和不解。
突然间,他想到了当日见到天圣贤时,天圣贤在暗星大帝面前明显表现出如同臣子般的姿态时,脑中顿时闪过一道灵光,露出了恍然之色。
“难道说,天地圣贤当年被暗星族送出去时,同时也被某种誓言所约束?使得他们二人不能做出有损暗星族的事?因此他们在一些事情上,就只能大费周折的让他人来完成?”
“而最终目的,也并不是真的要灭暗星族全族,而是如无心童子所说的那般,只是破坏大祭,不让暗星族中出现混元始境,因为暗星族的实力越强,那挣脱出去的几率也越大,一旦真的让暗星族脱困了,那在圣界拥有呼风唤雨之能的天地圣贤,将沦为臣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所有的疑惑和谜团,也都解释的通了......”
随着分析的越来越透彻,剑尘反而平静了下来,不过这平静并未持续多久,当他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情时,眼眸中顿时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冷芒。
......
“该说的,本座都已经说完了,诸位可一定要谨记于心啊,此次大祭,可容不得有半点差错。”天圣贤足足讲述了半日时间,方才将大祭的所有流程与细节,以及一些需要特别注意的事项讲述完毕。
“天圣贤尽管放心,此次大祭关系着我族全族命运,我们当中谁若是出了半分差错,那自然是全族的罪人。”第二殿主安尔纳神态间露出毫不掩饰的敬意,对着天圣贤抱拳道。
“请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