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儿对于宫晚彤误会长时间积压在心里,洞府内没有同龄人,与别人沟通都有一种代沟存在,所以心结难解。起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平时她也有悔意,但她正处于叛逆的年纪,无人开解,面子抹不开,没有台阶下,所以就拖到今时今日。
现在何易快刀斩乱麻,亭儿心里的怨气顿时祛除,原谅了宫晚彤,但让她承认这种幼稚的错误,却不容易。
至于宫晚彤虽然伤心,但也从未怨过亭儿,常常自责,平时怎样都无法与亭儿沟通,时间一长,误会渐深,隔阂就越发大了。年初有段时间她忍受不了这种关系,恨不得亲自去天龙府找何易回来开解亭儿的心结。
但是当初何易在闭关之前,曾通过李春蕊之手,让她给宫晚彤送过一纸书信,言明最长闭关二至年时间,所以宫晚彤只好强自忍住了。
娘俩冰释前嫌,脸都哭花了,眼睛都肿成核桃状,过了一会儿,激动的心情逐渐消退,宫晚彤才反应过来这是被何易拥在怀里,稍稍有点苍白的脸蛋浮现一层薄薄红晕,心跳如打鼓,轻轻咳嗽一声,不动声色的搂着亭儿脱离何易的拥抱。
何易也回过神来,内心荡漾不休,暗自回味着刚才左手的触感,瞥了宫晚彤一眼,宫晚彤似有所觉,眸光躲闪到一边,他干咳一声,道:“亭儿快陪你娘整理一下妆容,看看都哭成什么样子了。”
亭儿早就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再看宫晚彤脸上的红晕,轻轻咬了咬嘴唇,揉揉了眼睛,拉起宫晚彤的手,想说话,却有些不好意思,抹不开脸。
还是宫晚彤对于亭儿脾性了解。反手一握,心疼地给她擦了擦眼睛,道:“走,跟娘回屋里梳理一下,弟”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又对何易道:“你去我书房呆会儿。”
说完,她把头一扭,慈爱地搂着亭儿的小肩膀走了出去,何易自然注意到她的语气变化。特别是转头那一刹那。嘴角微翘,好似无声的羞涩欢喜,这让何易啧啧赞叹,这种熟女风情真不是古茗她们几个能比拟的。
何易的心情微微有点激动,搓着手在练功房内来回踱步。在想着怎样能打动她地芳心,好让旧情复燃,不过三年多未见,彼此之间有些陌生,也不知能否回到三年前那种牵手漫步的地步。
地上有些细碎的冰碴,何易没有留心,好悬滑了一个跟头。弄得心神一凛。收起这些念头,想起山内的变化,探究之心一起,身上衣物突然向外一鼓,一股气劲猛地向外当出,呼啦啦一声响过,整个练功房的水渍、冰碴全被震散化为空气。随即何易迈步走出练功房,在洞内走动溜达一番,一个人影都没看到。走出内庭来到外庭后。才发现一帮莺莺燕燕十几个女弟子都在这里呢,她们都围着李春蕊叽叽喳喳说着话。
“没想到外面传的何老虎与师傅和小师姐关系这么好。大师姐怎么以前都没听你说过呀?”
“和你们说什么,特别是小燕儿,你这个小碎嘴,我要是说出来,你还不得传得沸沸扬扬的,记住!日后有事没事少提这些,引起师傅的忌讳就不好了咳咳,咳咳,何大哥!”李春蕊的话说了半截,就住口不语了,她眼尖地发现地何易出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娇呼了一声。
顿时这帮女弟子齐刷刷转身向后看去,盯着何易,眸中有些好奇、热切、拘谨,不过有几名女弟子是何易早在三年前认识的,她们看到何易都极为高兴上前招呼,纷纷叫声:“何大哥。”
何易看到这几名少女打招呼,心情大好,一一问候一声,都能叫出名字,让她们感觉很高兴,还很受到何易的重视,这说明何易把自己记在心里了。
何易问候完,才对李春蕊笑道:“哈哈,三年未见,春蕊越发漂亮了,还很干练嘛,怎么?不给我介绍介绍你的这些师妹们?”
说李春蕊漂亮是名副其实,用花颜月貌一词来形容绝不为过,脸蛋已经长开,显得极为成熟,身穿着合体地洁白色泽道袍,显得娇躯曲线玲珑极为丰满,特别是有一个桃形翘臀,让人的眼睛不由自主的随着那玲珑曲线随之移动,要数遇到有色心的男人,必然会垂涎欲滴不可。
说她干练,却是何易通过察言观色看出来的,这三年李春蕊帮着宫晚彤掌管不少事情,即使她的弟子又是她的助手,每日处理地事物可谓是堆积如山,时间一长,难免在眉目间显露出来。
一个女子地气质有很大程度上是后天形成的,像是李春蕊这种类型,何易一眼就能看出来,并且发现她眉梢含煞,说明她沾染过不少鲜活的人命,这可不是像叶瑶那样温室中的乖宝宝。
李春蕊被何易含有深意的一瞥,弄得心头乱跳,不禁有些心虚,同时有些感慨,急忙问候一声,就为他介绍起这帮后拜入沙云洞的师妹们。
顿时沙云洞洞口处热闹起来,一帮莺莺燕燕围着何易如同几百只百灵鸟,等他都记住名字后,就笑意盎然的随便闲聊起来,同时不动声色的套着话,不着边际的询问山里地情况与这几年地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