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妹妹,你这样是不对的,双手应该放在膝间,掌心向上,这样能更好采气。”
寝宫密室内,古茗纠正着许柔的修炼错误,接着似埋怨地说道:“易哥也真是的,怎么不早让你进入府里,在外面呆了两年时间,都耽误了!太可恶了。”神情似抱打不平一般,但眸中含着几分不满之色。
许柔心乱如麻,哪有心思修炼,闻言心中一动,她的话正好是个引头,就一副哀怨的样子看着古茗,道:“茗儿姐,我和易哥交往这两年来聚少离多,他的事情从来都不对我说,只是平时说起在外有红颜知已,后来易哥说他那个那个,我体制敏感,那个时候会承受不住,那时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易哥后来哄了我好长时间,也就听而任之了以前总想易哥的红颜知已是什么样子,想见面好好比一比,可现在看到茗儿姐,连争胜的心思都没了。你又漂亮,又能干,修为又高,从小还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听易哥说你俩还同生共死,斗过僵尸可我呢,就会做做生意,别的都不会干,长的还不如你,修为又低,身材还没你好,你看看你那里好像都能撑破了衣服,那么大,我”
“哎呀,好了,好了,别说了,哪有你说的那样!”古茗急忙打断,被夸的哭笑不得,还带两分羞涩,眼神在两人间的胸脯上对比一下,有点得意,随即道:“好了,先别摆这个姿势了,咱俩说说知心话!我呀不算什么,易哥沾花惹草,偏偏口风很紧,一身大男子主义!你还不知易哥另一个相好的吧?那丫头叫叶瑶,一副清清纯纯的样子,可到了易哥怀里就像是小狐狸精似的!哎。人比人能气死人啊!”
“叶瑶?有点耳熟,但易哥没说过啊,奇怪了,茗儿姐,你快和我说说。怎么气死人了?”许柔一听何易还有女人,心里酸溜溜的,连忙竖起了耳朵。
“那小狐狸精来历可大了,我家里可比不上!特殊处理部就是修真界的小政府,他爷爷是副书记,离总书记宝座就一步之遥,你说来头大不大?偏偏对易哥死心塌地的,易哥为了她都和她爷爷骂起来了,还和她大伯打了一仗。房子都拆了”
一说起来这事儿,古茗心里就微微嫉妒,好像有压力似的。这正妻地位不怎么牢靠。
许柔打断问道“那闹翻了,叶瑶她家里还能答应这门亲事吗?”听到对方家境背景,有些自卑了。
“你听我说呀”古茗添油加醋说着,许柔听得时而惊呼时而担心时而沮丧。
两女抛开顾忌,倒是谈到了一块儿去,古茗心里算盘打的劈啪直响,嘴上说个不停,不一会儿功夫就挽起手来勾肩搭背。
与此同时,正宫地下密室阵眼处,何易正进行着偷窥大业。看地嘴角直翘,满脸笑意。
古茗表面和和气气,推心置腹的样子,其实都在拉拢着许柔,先好好打击一下。然后让其产生依靠,这样在许柔身上就刻上了古茗派系的名字,以便心服她这个正妻管辖。
何易早就看出来了,却毫不在意,在叶家这段时间。古茗受了点委屈。对叶瑶有些埋怨,有点面和心不合。但表面功夫做的颇佳,一副大姐模样。
叶瑶也是如此,小妮子想借着家庭因素压过古茗一头,在何易看来她这是恃宠而骄,也该让古茗敲打一下。
何易往日混迹世俗之时,有不少红颜知己,那时就想三妻四妾,然而女人嫉妒心之强,足可天崩地裂,一次次努力都以失败告终,落得惨淡下场,死的死,分手地分手,失败极了,但让他摸透了女人心思。
现在这种局面足以让何易欣慰,心里暖洋洋的,自己女人之间动动小手段小心思没什么,只要没有恶意就好。
古茗的行为也是何易愿意看到的,这样少了些其他心思,比在外面惹祸强,免得自己牵肠挂肚的。
何易对古茗最是担心,能打能杀,巾帼不让须眉,这两年她的心思要不是拴在自己身上,指不定跑哪里去了。
许柔平时打理天龙集团,根本没心思想其他的,心智磨练的越发成熟,和自己关系定下,又说服了有其他女人的事实,所以放心无比。
想起叶瑶,何易有些皱眉,这妮子衣食无忧家境优越,除了修炼外没事可干,以后得想法让她忙起来,不然以她总爱幻想多愁善感地性格,还真不好说。
而江萍珊总让何易牵肠挂肚,到现在都没见面或是来个电话,要不是能从秋雨曼那里知道她的消息,非得去丹剑青霞派去一趟。
何易神念见古茗与许柔聊的火热,就离开密室出了正宫,站在门口眯着眼睛看着天边地云朵,想起与巫臣出发的日子临近,不知要走多少天,便边在府内走动起来。
却说许国豪与程淑芬知道了何易有其他女人的事实,也见到了古茗,辗转难眠了两个夜晚,又与许柔谈了一整天,终于接受了荒唐的事实。
放下愁思,夫妻俩这几日住在天龙府,过了初始震惊后,由田彩雁陪同兴致盎然的到处观赏,走上几步就要惊奇一下,看的目不暇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