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天时间,何易再次来到困着众人的阵法,掏出一大堆东西,然后对众人使出强硬手段,一番逼迫后,这小空间里面充满了犹如杀猪叫的声音,神哭鬼嚎,声音从高昂到沙哑,最后到不可闻,却是何易故意没有弄麻药,要他们牢牢记住这次难忘的体验。
改容换貌术说白了就是技术活,就如世俗整容一样,换张面孔,当然要比世俗先进的多。
取皮,割皮,整骨等等,都有法术施为,然后在乙木灵气治疗下,面部皮肉是一点都不会留下疤痕的,里面骨骼也不会有什么损害。
何易原本打算是把这帮人弄出法狱,养在山下,随时听候自己差遣,但经过仔细思考,却是不现实。
这帮人可以说是凶神恶煞的人物,又在监狱里面关押了这么久,一到外面那可是老虎出笼,别看有穿心针控制,人的思想复杂,谁也不能料到有什么意外变故,还是留在身边调教一番再说。
但是法狱人多嘴杂,他们以前又是里面的犯人,让人发现了那可是天大的事情,所以得把他们的容貌换换,再安排个正经身份,这样才能在狱里立足脚跟。
正好法狱犯人暴动,狱警伤亡惨重,又狱里施工,人员杂乱,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样才能把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安排进去。
何易思量,赖昌邑被处理,副狱长的职位空了出来,潘千里和叶部长等人怕又是一番暗战,安插人手,这样还不如主动出击。
何易考虑一番后,动起了古茗的心思,不管怎么说两人都有点暧i关系,对自己有点意思,又是秦省的世家千金小姐,有些背景等等。
然后就打电话问问古茗的意思,把好处说的天花乱坠,对方颇为意动,说是联系一下家里看看能不能使些力气。
何易又找年友林通了一下口风,提些建议,把各种利害关系说明白,等待部里决定。
时间拖拖拉拉的过去十天,何易也把那十三个犯人安排明白了,充当狱长的守卫人员,正好狱里建筑竣工,又新调来不少同事,恢复了正常。
何易在狱里视察一下,感到很满意,这犯人别看是强迫着干,还真没有偷奸耍滑的地方,毕竟盖的是关押他们的牢房,要是不尽心尽力住着也是不舒服。
整个法狱焕然一新,以前的老房子也重新翻盖,矗立起一座座小洋楼,要是没有来回走动的狱警和墙上的标语,还真以为是到了小别墅区。
遥遥看向四周雾气弥漫,空气中还带有粉刷涂料的味道,何易心情大振,事业刚刚起步,又控制了十二个手下,可以说是慢慢进入了轨道,地基已经铺上一层薄薄的砂子。
忽然何易皱着眉头停下脚步,暗道:“这两个老家伙看来是忍不住了,憋了这么多天,终于要引自己过去了,那天看见年友林前来,连面都没见,可是够小心的了。”
何易慢悠悠的来到法狱西面两人的住处,只见周围不在有阵法笼罩,直接露出了并排两间房舍,却是古时模样,没有一点烟火气息,院前空地上两人坐在竹制的椅子上,装模作样的在品茗谈笑,旁边还有一张空椅,倒真有些闲情雅致。
“原来是何狱长大驾,请坐。”翟老鬼笑呵呵一指旁边竹椅道。
何易上前抱拳为礼道:“早就听说狱中有两位修出元神的前辈,可惜无缘一见,今日碰巧相遇实乃三生有幸,那日法狱犯人暴动还要多谢两位前辈出手相助。”说完就坐在竹椅上。
“何狱长好眼力,连我俩的幻化手段都能看出来,后生可畏啊。”钱老怪伸出大拇指道。
“哪里,哪里,那天要不是何狱长启动大阵,还要费一番手脚。”翟老鬼谦逊说道。
“在两位前辈面前不敢当何狱长这个称呼,叫我小何就好了,敢问两位前辈尊姓大名。”何易询问道。
“老夫翟永,老夫钱远。”两人分别说道。
何易暗道:“永……远……怕是化名,自称老夫,面目才四十许,岁数应该不小了,这两人遭人追杀,躲在这里,连名字都不敢用。”
“翟老和钱老住在这里,我看是清苦了些,不如搬到我那里去住,起码比这里宽敞不少。”何易没话找话说。
“住五个年头了,这里不比别的地方风水差,早就习惯了。”翟永摆摆手说道。
“关于翟老、钱老,我知之甚少,初来上任之时,部里也没明说,不知是担任什么职位?”何易口风一转道。
“呵呵,老夫二人任狱内左右护法之职,无大事不便露面,那日犯人暴动,我俩才出来制止。”钱远说道。
“哦,这样啊……呵呵,原来我还担心法狱没有厉害的人物压阵,如今知道翟老、钱老在此,我这心可算是放下了。”何易笑道。
忽然钱远面色严肃起来,眼露绿色精光,对着何易身体上下一番扫视,半晌才开口道:“我看你还有伤势在身,沉积不少时日了,怎么能不调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