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易也明白了,哭笑不得,这江平珊性格复杂多变,胆小不说,还有点自私自利,通过这几件事情就能看出来。真不知丹剑青霞派如何培养出来的。难道说与从小的环境有关?不然不能如此。
但想着想着,又想到了自己的痛处,脸色变得铁青,这江平珊哪壶不开提哪壶,对其喝叱道:“住嘴!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凭你这姿色还好意思说我垂青,自作多情,给我滚到一边做饭去!做不完有你好看!”
“啊……”江平珊的哭声霎时憋了回去,又羞又脑又尴尬,感觉在对方面前在也抬不起头了,脸色时红时白,快速把这些东西捡起,低着小脑袋一路小跑灰溜溜做饭去了。
半小时后,江平珊把饭菜做完,都端到一个红木桌子上,备齐后,扭捏的招唤何易出来吃饭。看见他出来了,自动站到一边,头低下看着脚尖。
何易做到椅子上,神念扫视着桌子上的菜,有些感慨,眼睛瞎了之后,还是头一回上饭桌。
但见桌上最中间一个铝盆热气蒸腾,里面就是血羹,紫红色,细腻之极,软软的一大盆,上面洒着葱花,还有一些细细短短的人参须根,几片香菜叶子点缀其上,煞是好看。
何易拿起小瓷勺舀了一勺,放入嘴里,品尝之下,血腥气味无,细腻绵软,微苦甜,非常可口,灵气十足,比之生喝龙血不知要强了多少倍。
江平珊偷偷看着何易一口一口的吃着这不知名的血液做的血羹,心中直反胃。
虽然刚才在做的时侯也察觉到此血非凡,但还是不能接受,说不定就是人血啊。这老魔头生冷不济,这么好吃,一天十顿,平均俩小时就得一顿,可有自己的罪受了。
江平珊心中又悲又苦,越想越不是滋味,真想和他同归于尽。但随即就害怕起来,还是让他早日养好伤,自己好脱离苦海,这阶段讨好于他,说不定他心肠一软,就把自己给放了。
她正好看见他嘴角有一抹血羹残渣,心思转动,上前一步,拿起一张餐巾就递了过去。何易非但没有接,反而动作都停下了,头部微微向她那边转了转。
江平珊心中诧异,转而犹豫一下,拿着餐巾对着何易嘴角轻轻擦了两下,然后退后一步,站在一侧。
何易心里满意,又她发现一个优点,把桌上的食物快速消灭,对她说了一句:“继续做。”就回到洞内,进入浮屠塔二层空间,催动真气把胃里的食物消化吸收。
何易盘腿坐在空中,脑内算计着种种事情,把这些天的事情梳理一遍,先从翟永、钱远开始。
“他俩炼制隐藏自身气息的法宝坚持不了十天,没回到法狱分明就是出了变故,说不定已经死了。秘籍、金柱、岛屿、地下、血字、八卦甲子神机鬼藏、火龙、异宝;翟永、钱远、与乾阳派的恩怨、隐藏气息法宝、乾阳镜。”
“这些连在一起,两人还偏偏知晓异宝藏身之地,古墓内的金柱是开启异宝的钥匙,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联?两人是否知晓其中的故事?时隔上千年,其中的疑团到底是什么……”
“但不管怎么样,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两人,设法问出所知异宝之事!要是两人已死,那线索就断了,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解开谜底,寝食难安了。”
想罢,何易拿出玄浑神幕,向前一抖,自动飘浮在眼前,呈现青色,这东西难缠,又厉害之极。
自打它出世后,自己纯粹是沾了它先吸取自己血液的光,才能收服,但还是落地这般模样,一饮一琢莫非前定,利弊参半可见其事。
先前只是简单祭炼一下,时间短暂,何易深感各种法宝祭炼不易,平时祭炼法宝都是自己炼制,秘籍中后面自带之物,像玄浑神幕不是自己炼制的,没有系统方法,那祭炼颇为艰难。
何易把《神机器法》自乾坤袋内拿出来,仔细翻找也是没有,大感为难。
再把其他秘籍都过滤一遍,却在《神机术解》内找到一种法术——神祭大法,往日虽然记忆下了,但不明其中意思,现在细看好像是那么回事。
但此术记载文字深奥难懂,古味十足,隐喻繁多,比之内丹术还要复杂十倍,不禁头疼。通篇乃神念、真气、血液等等沟通祭炼法宝之法,光是记载文字就约有二十页。
往日神念是直来直去动用,可按神祭术所说,这神念还能以真气结无形之阵,融合法宝内物质,以旋转无形纽带驱使、祭炼法宝等等窍门。
何易闭目参悟神祭术,脑内一刻不停闲,是深之又深、玄之又玄的术法口诀。过了两个小时,他呼出一口浊气,参悟有所得,对玄浑神幕祭炼起来。
但见他头顶一片薄薄的青云,长宽有两丈方圆,如绸缎般细腻,光焰蒸腾,煞是好看。忽又变幻成血色,肉眼可见内里有种液体在翻动不休。凌空围绕何易盘旋起来。
陡然光芒大盛,砰的一声,爆裂开来,形成了约有两丈方圆的血雾,四面八方俱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