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修为高深之人,一般都有名号,但江空其人,何易说过,估计也是化名。
但此人有具体立身之地,是赵普兴有一次无意中发现的,这几年都没变过。
“这就好办,虽然现在斗不过,但也是迟早的事情。每月三十个犯人,五个省,共一百五十人。这么大的数量,持续了三年时间,这到底是要干什么?江空有什么阴谋?这些犯人都没有修炼出元神,以江空的修为根本用不上,难道是为了抓来当苦力?”
“这犯人之事,潘千里丝毫不知,又不敢相问,他与江空之间是什么关系?与副书记长孙炙又是什么关系?这些事情表明潘千里在其中只能起到掩饰隐瞒法狱的事情,那其他四省也是如此状况了。”
“现在赵普兴没了思维智慧,变成白痴,下个月接收犯人这条线路也就断了,那江空指定得调查此时,顺藤摸瓜之下迟早得查到麻木生这里……”
“江空的野心是法狱,还明显与京里关系甚深。那自己不管杀了多少,即使有上面的下发文件,这法狱狱长的宝座也是坐不安稳,防不胜防,永无止境,连带着古茗的人身安都不能保证。再说他都已经控制了三年,那乾坤令说不定他早就有了一块,修为如此高深莫测,这两样合在一起法狱对于他来说等于是出入自如。”
何易越想越是不妙,起身快步向外走去。
古茗看何易沉着脸陈迈着大步进来,娇声道:“又谁惹到你了?脸色那么难看。”上前伸出小手对着何易两脸颊揉了揉。
何易搂着古茗的柳腰,坐在沙发上,呼出一口闷气,扭头问道:“法狱这工作你喜欢不喜欢?”
古茗美目眨了眨,疑惑道:“还行啊,问这个干什么?”
何易皱着眉头道:“如果说……我让你放弃这份工作,你答应不答应?”
“啊……”古茗惊讶的叫了一声,问道:“为什么呀?麻木生不是被你抓起来了吗,也没人骚扰我了,放弃多可惜呀。”
“如今法狱的事情,事态有些不妙,特别是乾坤令,在外有遗漏,所以说法狱现在非常不安,特别是咱们这秦省的法狱。如今部里两派生死决裂,搞不好你要牵连进去,到时动荡起来,你家人恐怕也……”
古茗也皱起秀眉,看着何易,小嘴嘟起道:“都干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就这样放弃太可惜了,还有咱们俩这么多的心血在里面。再说我还……我还想……”
“你还想什么?”何易问道。
“我还想弄些……嫁妆呢。”古茗不好意思的道,双颊有点发红。
闻言何易心情变好不少,露出一丝笑容道:“嫁妆?想的可真长远,看来我不在这几个月,你收了不少礼,藏了不少私房钱啊。”
“其实也没多少,都是探监的人送的,我不要,他们扔下东西就跑,拦都拦不住。”
古茗拿出一个小乾坤袋,打开带子,白嫩的小手拉着两边,敞开一个口子,有点娇憨的对何易道:“看,都在这里呢,前几天忘记给你了。”
何易瞄了一眼,还真不少,轻轻对其脸蛋吻了下,右手伸进她腰部上衣内,抚摸着滑嫩的肌肤,触感让人心荡。
他笑道:“给我干什么,你自己留着吧,你的还不是我的。”
“那我就当你的管家婆,好不好?”古茗俏脸逐渐红晕,美目散发出点点风情,收回乾坤袋,靠在何易的怀里。
“好,说正事,原本我打算帮叶部长与年部长一把,然后恢复狱长职位,可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实非我愿。一会儿你收拾收拾,然后我把麻木生放出来,你装作与他翻脸,受不了他骚扰,然后去找叶部长把法狱的职务辞了。”
古茗叹道:“哎,还以为以后能提正呢,既然这样,我就听你的,谁让你是我的主心骨呢。”心里虽然不愿意,但知道何易的性格,说一不二,又是为了自己好,再不答应,说僵了也没什么好处。
“这才是我何易的女人,啵……”何易赞道,低头对着古茗的小嘴狠狠吻去。
过了半晌,何易有点轻喘的道:“好了,快去收拾收拾。”
古茗媚眼如丝,霞飞双颊,有点肿胀的樱桃小口一张一合,闻言点点头,有些无力的起身去收拾东西。
待古茗收拾完成后,何易把麻木生弄醒交代
然后古茗与麻木生在法狱工作人员面前上演了一番好戏,逼真之极。
麻木生装作向古茗求爱,古茗气愤至极,对其动手,狠狠踹了他几十脚。
麻木生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死皮赖脸的继续纠缠古茗。然后古茗宣布受不了骚扰,不干了,转身就走。
麻木生恼羞成怒,翻起了脸,把火撒在法狱工作人员头上,破口大骂起来,心也也是憋屈,越骂越来劲儿。
过了半晌,才想起何易交代的事情,是办理犯人减刑之事,有沈长鸣等十一人的亲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