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对杨贯中笑道:“老哥府上的贵重物品随便吩咐十人取来就是,至于那护府阵法相信都有出入路线……”
“哎呀!老哥真对不起!我修炼时间已到,这时正是月华浓厚之时,不按时修炼,这修为也不会精进啊,老哥有什么事情直接向他们吩咐就是,我先行告退,得罪了。”
何易连珠炮般的说完,对杨贯中歉然抱抱拳,快步走出前宫,召集剩余几卫,吩咐了一番,向金塔走去。
前宫留下的杨贯中恨不得煽自己两嘴巴,未曾想到这一个电话就落到这个地步,这可如何是好?
却说何彪刚才一直殿门间留下一条缝隙,特意没有关紧,一直听着两人谈话,等待吩咐。
现在再看那杨贯中脸色忽白忽红,拳头都攥的没了血色,苍白无比,那缕小山羊胡子都颤动起来。
何彪看着他心里不住冷笑道:“装,让你装,妈的,一口一个老弟叫得这个亲热,叫出祸事来了吧?以后你也是向我这样的奴才命儿!娘的,老子现在都快荣升成管家职位了……”
他心里嘀嘀咕咕了半天,那杨贯中还坐在那里愣着,脸上汗都出来了,表情精彩无比,咬牙切齿、沮丧万分,还有点欣喜之意。
何彪等的不耐烦了,叫唤了两声,杨贯中才缓过神来,跟着他出去了。
何易在浮屠塔内二层逗弄着血蝎,这些日子确实有些冷淡了它,与人亲热的时候不敢带在身上,就怕有个意外。
它才出生几个月,虽然灵性十足,但是心性不定,那尾针要是忽然刺出去,麻烦可就大了。
随后何易就开始修炼起来,时间缓慢流逝着。
……
次日,在秦省一些消息灵通的修士或是上层人物发现毛氏集团与骆承的恩怨成了热门话题。原本很隐秘的事情也透明了,才知其中具体发生了何事。
而毛家到了中午才陆续听到消息,毛丰、毛备父子火冒三丈,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放下就叮铃铃响起,忙的焦头烂额,又深感不安。
一些敏感修士听说过何易的名字,也知道了那建造了将近一年的府邸是叫天龙府,当初掀起秦省世家建筑狂潮的源头就是他。
同时也得知那骆承与何易乃是亲戚关系。此番一斗,怕是又有热闹可看了。
那毛丰自从得知骆承进了天龙府,毛备又带人去理论,却损兵折将,被一个护府阵法给弄得灰头土脸,就派人调查关于天龙府的情况。
此时他一边与人接听电话应付着,一边看着手里地两张薄薄的资料。感觉此事很是棘手,那何易与世盟上下交好。这点要是真斗起来,怕是讨不了好。
另外这大半日发生的事情极为蹊跷。好像是所做的事情一下就透明了一般,传播速度很快,还有不少脏水泼来,让人应接不暇。
而温晓琴、温晓琪、骆承、四卫七个人各干着自己那摊事儿。互相之间配合的还算有点章法,没出什么大篓子。
到了黄昏之时,骆承终于引出了毛丰,看见那一帮气势汹汹的修士后。玩儿命般向天龙府御剑飞行,暗中的六个人手心里都捏了一把汗。
他这引蛇出洞,有惊无险,逃回天龙府。毛丰在府外喊了半天话,可是无人理会,气的脸色铁青,又自持修为高深,带人闯阵。
两个小时后,毛丰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自己退了回来,身上有血迹,其余人也都不知所踪,随后就带人飞快离开。
在府中地何易却感到很可惜,那毛丰要是再前进一些,非得闯进杀阵内,到时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却说晚上七点钟,叶继发家宽大的客厅中,一家人围坐在真皮沙发上说有笑的聊着天,最中间的案几上摆放着不少水果和茶杯,气氛很是热闹。
叶瑶看对面的叶继发话语不多,只是祥和的微笑着,眼睛似睁非睁,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二伯,你现在和易哥还有来往吗?”
叶继发双目睁开,笑着摇头对叶瑶道:“没有什么来往了……哎,也不知道他地府邸建成没有,这小子不动则已,
人啊!想当初玩忽职守,被京里检查发现后撤职,我表示能官复原职,可惜他铁了心不干,这特处白白失去一把利刃,现在秦省这些个三教九流的人物,又开始猖獗起来,管不胜管啊……”
宋春云是叶继发地妻子,比他年轻一些,容貌秀眉端庄,身穿着白色家居服,坐在他左侧,闻言接过话茬扭头奇怪的问道:“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原来不是法狱地狱长吗?”
其他人的注意力也转了过来,看着叶继发。
那秋雨曼、吕静芙也在沙发一旁文静的坐着,与叶瑶在一起,三个绝美的俏脸给厅内平添十分光彩,淡淡地幽香飘散开来,坐在一旁都有种陶醉的感觉,无怪乎叶继发家人聚的这样齐。
叶继发的罗汉眉挑了挑,目字形清癯地脸庞露出一分犹豫之色,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