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看下了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两日,再看古茗虽然笑掩饰不住眉宇间的疲惫之色。
他有些心疼,转身收拾一番,把青铜蟒的尸体装入乾坤袋内,搂着古茗出了后山洞府。
接触到璀璨的阳光,何易浑身上下不由一阵舒爽,有种懒洋洋,又气机勃发的感觉,修为达到本境界的巅峰状态,很是志得意满。
何松在天龙府后门守了一夜时间,看何易与古茗双双出来,急忙迎上,躬身问安,又凝重的道:“主人,昨天府外有人窥视,午夜时分还有两人闯阵身亡,来者不善啊。现在府外至少有十人在监视着,并且修为都不弱,这还是通过阵法所见,凭属下等人的修为没有这等神通。”
何易面色一变,马上就想到了烈焰尊者、妖僧朱阳和青面蛇言志,双眸顿时变冷,问道:“什么来路?”
何松摇头答道:“属下不知,身死的两人被雷火烧成飞灰,当时我们就看到他们身穿黑袍,还戴着兜帽,外放法术都乃是黑气,死后就留下两根气息诡异的木杖,乾坤袋等物都没见到。”
“什么?”何易闻言惊疑万分,心念急转,暗道:“这打扮分明是巫城人士的装扮,难道是寻巫城城主而来,路上也没有暴露踪迹,这怎么可能,还是他已经逃脱,前来报复……”
何易想到此点,顿时急了,带着两人进入天龙府,等走到寝宫后,让古茗去打坐或睡一觉。恢复一下。
等来到监牢后,何易看到闭目盘坐的巫城城主后,心脏顿时放下。
这时何松走进监牢,呈上两根黝黑弯曲的木杖,递给何易道:“主人,这就是那两人的东西。”
“没你的事情了,出去吧。”何易接过木杖,对何松挥挥手,
何松看何易地表情没有茫然之色,反而颇有蹊跷。识趣的没有再问,躬身作揖,走出监牢。
何易在外布置一番,左手掐着印诀背在身后,进入牢房之内,右手向前一摆,两根木杖落在地上,冷眼看着面具人。
“嗒嗒……”面具人被响声惊动,双眸睁开,闪过不见反光的黑芒。见到地上的木杖,隐藏在面具下的脸庞顿时为之色变。起身愤怒的指着何易道:“你把我族人怎么样了?”
何易闻言喝道:“把你族人怎么样了?我这两日闭关修炼,有人闯我天龙府,还被雷火劈死两人,这木杖是遗留之物,我还要问你,他们是如何寻来?”
面具人被反问的哑口无言,看着何易眸光闪烁,刚想编个理由糊弄过去,却想起对方不是随意愚弄之辈,那日几句问话就把自己的底细给掏的大半。可见精明异常。
“我与族人血脉相连,他们只要细心感应就能找到我,前来之人可能是先前在外界幸免于难的几十名族人其中地。”面具人实话实说,面上有喜色。
“算你识相。上回走的匆忙,还未曾问及姓名!”何易心里暗叫麻烦。
“怒迦族族长巫臣。”面具人挺胸傲然答道。
“巫臣……好名字。”何易夸了一句,话锋一转。凝视着巫臣,冷声道:“原本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现在要放你,绝无这种可能,要怪就怪你修为太高,到时我寝食难安,夜不能寐,现在这下场是你咎由自取!现在给你生和死两条路,你选吧。”
巫臣心中又悔又恨又怒,往日高高在上,哪有如今阶下囚的遭遇,要说出服软的话,拉不下脸面。
他脑内挣扎了半天,才从牙缝内蹦出一个字:“生。”话一说出,屈辱的感觉随之而来。
“想活命就好,我也不想无缘无故造下杀孽。”何易说到这里,话语一顿,整理一下思路,又对巫臣道:“自从那日救你回来,修真界风云变幻,藏省妖兽横行,等于人类死域,洞天真人纷纷出世,还有昆仑仙人、峨眉佛陀降世……”把外界发生种种对他说个遍。
何易心想巫臣这种人修为高超,往日又手握大,还担任几千人的族长,心高气傲是肯定的,说不定还自认为在修真界无人能与其匹敌。
现在把真人、仙人和佛陀的情况一说,不管怎样,都能狠狠压制他一头,让其不敢猖狂,以达到心中算计,不
灵验。
巫臣闻言面色变幻不休,心中凄凉之极,又愤恨之极,千年前还有巫门之人活动迹象,但被道门判为异端,杀的杀、压的压、赶地赶,到了近代说的好听些是绝迹一般,说地难听些就是如同缩头乌龟一样。
巫臣的毕生愿望是把巫门在自己手里发扬光大,可这几年就事事不顺,如今巫城被攻破,族人十不存一,自己又沦为阶下囚,如菜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何易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波动,颇似火上浇油地道:“如今道门独霸修真界,佛门不盛往日,对你巫门可谓是仇视之极,如同妖魔,有如水火。可以说修真界无你巫门立足之地,稍一露面,就会遭遇疯狂打压!当日枯木教攻破巫城,此消息定然传遍修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