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殿内嗡嗡的说话声,古守关心情烦上加烦,每次参加都是老调重弹,最后也商议不出什么结果,都奔着联姻、交易、拉关系等方面使劲。
赢家是修真界第一世家不假,但是其他世家也不差,与其争比的就有刘、李、宋、朱四家,都想占据主导地位,但无人服气,不能像秦省世家那样结成同盟,毕竟利益纠纷太过严重,当初沈长鸣上位还是靠暴力手段解决,时机也把握的极好,才能产生一个庞然大物。
此时古守关闻着何易身上那浓烈且熟悉的香味,略微一判断,眉头就皱了起来,太熟悉了,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要是分辨不出她身上什么味道,那这个爹也白当了。
还有股清香味道,不是那么浓烈,比茗儿身上那种味道淡了许多,有种水果香味,古守关一下就想起了叶瑶。
刚才他们消失了两小时,何易又弄出这么一身香味,肯定是和茗儿挨到一起去了,说不准两人胡天胡地弄成什么样子,连这点时间都不放过,实在不想话。
想到这里,古守关心里咯噔一下子,扭头看了何易一眼,这小子红光满面,坐在那里神色慵懒,嘴角带着笑意,这可是男人“事后”的表现。
“莫不成两人突破最后一步,茗儿被他破了身子?”
古守关面色顿时变了,心里五味繁杂,右手抓住何易何易的胳膊,低声道:“身上这么大香味儿。你是不是和突破最后一步了?”说时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左手回不过血来,何易一惊,缓过神来,心念一转。似忐忑的道:“岳父,你怎么知道的?”心里却偷笑着。
“什么?”古守关右手一紧,嗓门有点大地低喝一声,死死盯着何易,道:“茗儿身子真破了?”
沈长鸣就坐在古守关左面,没听清两人说什么,但一见情况不对,何易这个老丈人好想要发飙,急忙拉住他道:“怎么了?”
“没有。岳父,我就和茗儿亲热一下,没干别的。岳父您松手……小婿的手让你捏疼了。”何易信誓旦旦的保证,一脸凛然,但说出地话却是改了好几个称呼。纯粹是厚着脸皮说出来。
“这就好!”古守关似泄了气的皮球般,松开何易,靠在椅子上,又满脸庆幸的对沈长鸣道:“没事。”
沈长鸣憋不住嘿嘿直乐。知道怎么回事了,向何易使个眼色。又调侃古守关道:“老古啊,没想到你不声不响的把何老弟收为乘龙快婿了,连岳父、小婿的称呼都定下来了,什么时候请我喝喝喜酒啊?哈哈……”
古守关这才想起刚才何易的称呼,又听沈长鸣的调侃。忍不住有些羞恼。没好气的道:“没有的事儿,你别听这小子瞎说。我还没答应……”
何易一看就知道他是拉不下脸面,心想趁热打铁,也顾不得肉麻了,笑呵呵地把椅子向左移了下,眼睛看了眼周围,没人注意,都集中在刘家主身上。
何易拉着古守关的手,小声煽情地说道:“岳父啊,小婿是真心实意与茗儿相爱,打死都不能分开,您就成我俩吧!小婿父母早逝,连个亲戚都没有,以后就把您当爸了,至于伯母那头我早就叫妈了……”小时候习惯了现代称呼,爹娘还真叫不出来。
古守关被何易说得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打了两个寒战。
虽然说话声音很小,但都有修为在身谁知道旁边有没有人偷听,要是让人听到,这脸皮可是羞煞了。
古守关快速向四周看了一眼,见何易嘴里不停的说着,神色似笑似正经,使劲儿攥了一下他的手,脸色有点羞红,急忙道:“别说了……等回去再说,这么多人看着,也不怕人家笑话,我才发现你小子脸皮可够厚的了。”
沈长鸣左袖子挡在嘴边,扭头看着两人,乐地身子一抽一抽的,但觉肠子都有点拧劲儿,没想到何易还有这一面。
而何易看古守关这样子,更来劲儿了,想让古守关口头同意,这样以后就少了波澜,省的费心。
所以何易越发亲热,看没人注意这边,搂着古守关的肩膀,一口一个岳父、爸叫个不停,展开语言攻势,要瓦解古守关地心里防线。
沈长鸣这个为老不尊的在一边小声起哄,那话说地恨不得自家有个闺女直接许配给何易了,还用一种嫉妒语气。
古守关坐蓐针毡,死不松口,对何易的亲热劲儿极为不习惯,对两人吹胡子瞪眼睛,却不好发脾气,毕竟这么多人,让人知道非得取笑自己不可。
何易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好话说了一箩筐,古守关还不答应,说话声渐渐大,引起了别人的主意。
附近座位的家主包括赢孝早就听到了何易、古守关、沈长鸣三人的说话,毕竟坐得太近了,都装作不知,但耳朵却竖了起来,心里纳闷古守关家里有什么闺女,让他宝贝成那样。
等到会议快结束时,古守关终于架不住何易地语言攻势,又被何易马屁拍地飘飘然,心里这个舒坦,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