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氏双雄见来人认识伏邪子也是小吃一惊,不过反映各自不同,大雄眉毛一竖一聚,成了波浪形状,喝道:“小子……”
他刚说了两个字,二雄就急了,马上扯了他一把,打断他的话,哥俩没有继续追击伏邪子,二雄瞥着何易,低声道:“大哥,别莽撞,来人非同小可……”
大雄气儿不顺,晃了晃被抓住的手臂,不耐烦地道:“管他是谁,来几个打几个!一个小白脸而已……”
“你看他脚底下的飞剑……”二雄急得在他腰上拧了一把,手劲儿不小,大雄疼的一咧嘴,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眼睛顿时瞪圆了,像似灯泡一般,嘀咕道:“瞅这剑势不弱啊……不对……”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再看身上各处都起了鸡皮疙瘩,略一寻思,脸上的怒气收敛了,思维好像又正常了,嘴里小声嘟囔道:“他娘的,真邪门了……”
哥俩又是嘀咕又是低声说话,自觉声音很小,殊不知与一般人说话声音相同,离得老远都能听到,何易看了他们俩一眼,没有冒然插手,伏邪子也松了口气,这俩浑人可算是不追了,还来了帮手,他飞到何易身边,先是作揖行礼,然后微微有些羞赧地道:“让道友见笑了,惭愧!惭愧!”
何易也回了一礼,看出他的尴尬神情,嘴角翘了一下,随即收敛起来,道:“这兄弟二人横练功夫惊人,道兄不及也是正常,以刚才情形来看,道兄取胜也就是时间长短问题,在下见识浅薄,不知这兄弟二人姓甚名谁?”
“这兄弟二人乃是巴氏双雄,早在二十年前就已成名……”伏邪子介绍一番巴氏双雄的情况,然后向那边瞥了一眼。借此因由,把事情的起因说了一遍。
他说时语声稍大,让那巴氏双雄听得竖起了耳朵,听完后才知道冤枉了人家,一时间即恼又愧,浑身气血起伏不定。假如继续蛮不讲理与其缠斗下去,传出去又得被人说是是非不清,个大人傻,性情蛮横。假如道歉,与往日作风不符,并且自知刚才说话难听,连打带骂,放下身价实在抹不开脸,对方那帮手不知修为几何。但单看驾驭的飞剑非同小可,并且光芒独特,像似一朵朵火焰叠落而成的。气势不小,含而不发,还向外散发着圈圈淡红色的涟漪,弄得空气一片扭曲,仿佛来人站在一层犹若实质的火炼之上,巴氏双雄把何易这副卖相看在眼里,一时间都没有轻举妄动,都在心里猜测来者是何人。
何易听闻事情始末之后,有了大笑的冲动。急忙憋住,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不费工夫,简直是心里想什么就来什么。
再看向巴氏双雄,何易已是满面笑意,飞身过去抱拳道:“在下天龙府何易,久仰两位大名,并曾听劣属下多次提及两位道兄,往日经常照顾在下山庄生意。今日得缘一见,实乃有缘。”
巴氏双雄一听对方自我介绍是何易,眼睛不由大了三分,再听他说属下多次提及自己兄弟二人,顿时气势降了下来。伏邪子还发现这俩浑人脸上露出不自然之色,微微潮红,竟然还有几分心虚,心里不由大奇。
大雄暗中用手指头戳了一下二雄地肋骨。示意他接话。但二雄不理。还扬了扬下颌。大雄暗恨。心里嘀咕道:“怎么在这里遇到他了。真他娘地……可千万别把那事儿抖出来。不然俺这脸没法见光了。”
他心里就这么转念一想。脸上就已经换了好几个表情。眨巴两下铜铃似地牛眼。搓了搓手。又挠了挠毫无毛发地秃瓢。竟然露出几分憨态。他回抱一拳。干巴巴地道:“久仰。久仰。久仰……”
二雄见到大雄地不堪表现。生怕丢人。使劲儿咳嗽一声。接过话来。有些不自然地道:“不瞒道友。咱们还真有些渊源。俺们兄弟除了外出办事。平时可都吃住在天龙山庄。这一身银子都流到你口袋里面去了。有时还想特地去天龙山庄拜访一下。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了……”二雄绞尽脑汁。说了这么一段话。到这里词穷说不下去了。只能干巴巴笑了笑。好不尴尬。
何易听他说完。拍了一下手。发出一声脆响。笑道:“这关系论起来。说起来都不是外人。怎么二位与我这道兄斗到一起去了。事情起因刚才在下了解了一些。相信二位道兄也都听到了。实在怨不得伏邪道兄。罪魁祸首是这洞府地原主人。这个奸邪小人把伏邪道兄蒙蔽了。在下听闻此事。也不由愤恨。日后遇到定要把他擒到两位道兄面前一解前仇。哎。看在下糊涂。还不知这小人姓甚名谁?”
提起这人。伏邪子便咬牙切齿。即恨又羞。双眸一片怒火。不自然答道:“他姓屈名融。”
“屈融。”大雄也同时说道。说完见伏邪子看过来。不禁眼睛一瞪。
“屈融?往日还真未听说过,这回记住了。”何易点点头道:“等在下回府通知亲朋好友,让其留意一下,相信他只要踏入中原,发生点事情,在下便能得知。”
何易这话指得是地庭那方面关系,伏邪子与巴氏双雄不能理解其意思,还以为是客套话,根本不知道何易与地庭元首叶离玄的孙女定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