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晓琴闻言双眸顿时瞪圆了,白亮的贝齿紧咬着牙齿,没见过这样儿的,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邪恶呢,心下又气又忧,嘴唇都有些哆嗦了,以后可要看好妹妹,不然遭了他的毒手可晚了。
何易偷偷笑了,突然肚皮一热,低头一看,却是许柔的小手耐不住寂寞伸了进来,在肚脐眼儿边画着圈圈,右边腰肉也是一片火热,却是古茗的小手伸了进来时轻时重的揉捏着。
三人纠缠在一起,周围的氛围一片暧昧,何易搂着两团软绵绵地火炭,在其胸前漫不经心地搓揉着,神情有些恍惚,不知在想着什么事情。
何易左拥右抱,看似快活,其实就凭现在几女的丑陋相貌,他心里不可能没有疙瘩,特别是忍着心痛、嫌弃的心情来亲吻古茗、许柔脸上的伤痕,这要是换个人来做,哪会如此。
何易也是强装无事,心里却恨翻了天,烈焰老贼一日不除,便寝食难安,翻来覆去地想着他有何高招……要在夜里闯阵?
在秦省天幕刚刚擦黑的时候,一行十几人极为低调地落在叶府门前,叶继发这位边手握大权的人物对来人极为恭敬,准确来说是对着一名面孔如三四旬年纪的中年人,他须发雪白,双眸平淡不波,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儿气势显露,像似凡人,但气质却给人以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他点点头,也未说话,信步前行,直接进入了叶府,似他才是这座府邸的主人一般,而叶继发却没有丝毫不满,反而像是理所当然一般。
在看叶府之内,在正门前。自从那中年人进来后,黑压压站了好几排人,俱都躬身行礼,待到了客厅,他自动坐在主位,随着外人撤去,厅门关闭,叶继发等叶家嫡系亲属都跪地问安。恭敬地磕头,齐呼:“六曾祖。”
这辈分可真大的吓人,比叶离玄还高了两辈,这人不用说,自然是叶家的老祖宗叶问,至于为何驾临叶继发的府邸,就因为何易的一个电话。就把他这个平日不曾轻易露面的老祖宗给折腾了过来。
“起来吧,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叶问淡淡说了一句,不过好像有点晚了,待众人落座后,便问道:“何易那小子没来?”
众人都没有想到他第一句问得便是何易,心里很是诧异。听那口气好像很熟悉一般,这其中自然只有叶瑶她二伯叶继发、父亲叶继文、母亲贺彩双三人知道何易与叶问之间有过一段渊源,当年擒拿江空是何易陪着叶问亲自去地,还遭遇了魔火之一的玄阴黑焰,差点弄巧成拙。
叶继发先前与何易通过话,闻言起身恭敬地道:“他也想迎曾祖法驾。可那烈焰老贼就在府外盯着,也不知在什么地方,轻易不敢出去,并且正在府里布置呢,以防万一。”
“坐下,没那么多礼数。”叶问挥挥手,微微皱了下眉,看样子是见不惯对方的多礼,但想起何易。他的语气微微有点变化,道:“我可记得他胆子不小,怎么?这会儿倒是怕了?”
贺彩双听出老祖宗对待何易的态度有些不一样,爱屋及乌之下心里很高兴,但面上未显,她笑了笑,插话道:“呵呵,估计是有些忐忑罢了,要不然也不会向咱们家求援。起来烈焰老贼这是养虎为患啊,当年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便发展到流亡海外。虽说现在前来报复,但是有些咱们叶家的插手。可就为时已晚了。”
众人闻言深以为然,以前烈焰尊者一路顺风顺水,可自从他抢夺何易的神兵不成之后,就开始走了霉运,承受了一连串打击,最后闹得地庭和各大门派联合通缉,成了人人喊打地过街老鼠。
“当年听说这小子在藏省遇险,不禁捏了把汗,谁都没想到他能把那老贼给炸伤,说起来真是解气。”叶继文这番说来,颇有同仇敌忾的意味。
叶问闻言点点头,眼里带了点笑意,贺彩双看在眼里,又笑眯眯地道:“别看这臭小子脾气不怎么好,可这性格可真惹人喜欢,处事也不迂腐,打的过就杀,打不过就跑。那老贼几次拿他没有办法,还落了个灰头土脸,成了笑柄。我估计他没少想找那臭小子报复,可是那臭小子天生谨慎,狡猾如狐,我听瑶儿闺中姐妹说,这小子出府办事之时一般都是隐形匿迹,行踪极为诡秘,他可不像现在的年轻一辈般招摇过市。要不是这点,我估计那老贼早就堵到他了。呵呵,那老贼在外面碰不到小易,等他回了天龙府后,更是拿他没有办法,这孩子布阵的本事也不知跟谁学的,那天龙府自从建成后,便没被人闯入过。六曾祖您还不知道咱们叶家大院的阵法也是他给布置地吧?”这话对何易透露出来的态度别提有亲昵了,光称呼就换了好几个。
“听离玄提过一回,这孩子本事确实不凡。”叶问抚须点点头,当初他就对叶家大院的防御阵法简陋感到有些不满,可因为某种原因不愿亲自布阵,难得何易这个外人为叶家尽力,还是最底下的小辈。自从那时开始,他才对何易有了些好感,记住了这么一个小辈。
后来何易在藏省把烈焰尊者炸,这消息传到他耳朵里,也很是解恨。要知道烈焰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