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中带着几分肆虐迎面袭来,风刮到脸上犹如刀子割一般,疼痛无比。黑夜中的上阜城格外安静,宽阔的大街上,没有一个人,隐隐有犬吠之音。
城外周遭很是安静,只城上的火光给这安静的夜晚添了几分生气。
子时
上阜城门大开,一支人马悄悄出城,三刻又一支人马出城。城门跟前的道上步伐很乱,更有旗帜丢在地上被马蹄踏了几个窟窿,一切显得很乱很乱。
城门也是大开,一看便觉是一座空城。
徐博派的探子见上阜城中的夏军分先后而走,便知夏军要跑,即可回了灵郡去报徐博。
……
灵郡
大帐之中灯火通明,徐博等一众将军围坐一个大火盆跟前等待着探子的消息。
徐博是自信满满的,他料定夏军今夜必定会攻打渡口,进而过江活命,留在上阜城中只有死路一条。
话间帐外一人喊道:“报!”
听到声音徐博与众将目光齐齐向帐外看去,接着众将又看向徐博。此时的徐博也是期待着探子带回的消息。
声音落下不久一士兵进入大帐,一进大帐士兵立刻跪地:“报将军,夏军弃城而走了。”
闻言,徐博大喜,他预料的没有错,夏军果然是弃了上阜去攻打渡口去了。
其他众将亦是惊讶,暗叹徐博料事如神。不愧是大将军徐温之子,果然是有本事的。
士兵罢!徐博连问:“看清楚了吗?确定夏军弃城而逃了?”
“回将军,标下看的真真切牵夏军于子时自城中出了一支人马,三刻又出了一支人马,先后两支加起来有几万人马。”
“好,好,好。”
徐博连道三声好字,众将不解,问道:“将军,夏军为何要分两次出城呢?”
“哈哈哈!”徐博放声大笑,道:“你们有所不知,石纯若不先后出城本将军还有疑惑,今他先后出城本将也就放心了。其实不难理解,石纯此人也是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其用兵很是谨慎,一个谨慎之人绝不会冒险直接出城,因为直接引大军出城动静太大,如此便会引起我军注意,这样一来我军必定会来截他归路,故而他叫士兵先后出城,这样动静不大不容易引起注意。”
“明白了!将军智谋无双,末将佩服。”一将趁此机会道
徐博一笑:“雕虫技,不足挂齿。”
又一将道:“将军过谦了,如此奇谋也只有像将军这样的奇才能想出,我等断然是想不出来的。”
“是啊!是啊!”
其他几人也是附和,但有几人只笑而不语,不知道他们心中是何想法。
完,那姓李的将军道:“将军,下面如何布置?”
徐博自信一笑,道:“不及,待渡口消息传来我等便引大军进上阜。”
一将道:“将军,何不趁此机会派军杀向夏军,前后夹击之下定能诛灭夏军为王锡与上阜将士报仇。”
“不可!”徐博摇头道
此将疑惑:“将军,为何不可啊?”
“这一支夏军骁勇善战,上阜城有两万守军但一夜之间便被夏军攻克,可见这一支夏军战斗力极强,想来应该是夏军精锐之师,本将之前便已过,若逼得太紧,绝了他们的生路夏军必定死战。如此我军虽能胜但也肯定是损失惨重,不如放之离去叫夏帝收拾他们岂不美哉?”
徐博之言有些道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也知道梁国现在正值用人之际,若死伤士兵过多虽胜但却没有多少功劳。朝中会有人八九万人打三四万人还死伤惨重,这肯定是他指挥不当造成的。
如此于他不利,这也是徐博自己的心思。他想要一场完美的胜利,这样他的功劳便就大了,经此一战他必定名声大噪。
当然啦!徐博心里还是想灭掉夏国这一支精锐的。这支夏军战斗力极强,若能灭之对他大梁是有大益的,可要灭掉这支梁军的代价太大了。并且对他自己也不利,反而不美。
“将军的意思是这支夏军回国之后夏帝会责罚他们?”
徐博点头,笑道:“夏帝多疑,肯定以为这一支夏军必定会军覆没,待到这支夏军回国夏帝便会疑心。在我军三面合围之下他如何逃脱?攻打渡口吗?夏帝自然是不相信的,渡口如此重要之地怎么可能会让他们轻易拿下?”
“明白了!”
“将军,末将服了。”
徐博微微一笑,也不话。不过这种感觉使他特别舒服,他喜欢这种感觉,以前在军中之时见一众将军对他爹佩服的很,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现在他体会到了。
一个半时辰后渡口未有士兵来报,此时徐博有些疑惑。夏军出城,其速度必然要快,一个半时辰差不多该有消息了。
虽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