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死了。”
“什么时候死的?”
“平安跌落江中的第二年,当时娘便感觉有些奇怪,这些年一直暗中派洒查。发现这个伍死的特别蹊跷,所以娘敢断定,平安必定是为人陷害的。”
“可能他跌落江中之后被人给救了,他知道梁国已经容不下他,但也不能让陷害他的人知道他还活着,所以化名张如!”
高洛还是不相信,方才她娘徐平安是被人陷害的她非常震惊,现在又听她母亲这样一高洛才知道这些只是她娘的猜测而已。
道:“娘,这些只不过是您的猜测呀!我听许多人陇相张如只是和他有些像而已,并非是他,爹也是过的。”
“洛,你知道平安他的娘亲便是姓张,而他自己也是梁人,是因为被人陷害朝廷不容故而去之!洛,这个世上哪里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张如必定是平安。”
“不可能,不会是他的。我了解他,他不懂兵事。”高洛否定道
“洛,人都是会变的。”
看着母亲,高洛坚定道:“娘,他已经死了,张如就是张如不是他。”
母女二人话之时一下人来叫,母女二人便往正堂而去。
御史府
刘秉回府之后便叫了几个心腹,对其道:“你等今夜带着郡主去府外别苑,万不能被人发现。”
“是!”
几个心腹下人退下之后刘秉之妻自堂后出来,问道:“咱们大梁真的要完了吗?”
刘秉道:“张如,世之鬼才。夏帝亲率大军征之而被其所擒,可见其之本事。当日与我大梁朝堂之上谈笑之间便将夏国三路大军退去,何其威风。时至今日,为夫想起仍然历历在目。”
“张如给我一种鬼神莫测的感觉,他的眼睛如江一般的深,与之对视叫人害怕。如今张如率领大军一夜之间便过了江,又攻下了上阜,徐温此去也无济于事,当早做打算才是。”
其妻轻轻点头,她虽没有见过张如。但听女儿与夫君过,尤其是张如为自家女儿提的那一首诗,使她觉得张如必定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少年。
而且身居高位,似张如如此年纪便能有如此成就之人古来未樱
“唉!”叹息了一声,道:“陛下太在意徐高两家了,以至于他家才子不得用。”
“罢了!事到如今就不要了。得位不正,该有今日。”
“你呀!什么话都敢。”
刘秉叹息一声:“我现在已无所惧怕,当初瑜儿年幼,我若不从你和瑜儿也将为其所害。”
“罢了!过去了便不在言了。”
夫妻二人话之时刘瑜走来,向父母行礼之后便问其父:“爹爹,张如真的率兵过江了吗?”
刘秉点头!
刘瑜有些失望的看着刘秉,问道:“爹爹,这是为什么呀?”
“瑜儿,你不懂。”
“爹爹,咱们大梁是不是要完了?”
刘秉不语,他也心痛呀!大梁是他刘家的下,眼看着就要没了他如何能不心痛呢!
“爹爹,瑜儿要去见张如,叫他不要打我们,我们梁国不会打他们的。”
“瑜儿,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张如乃人中豪杰,秦议乃下明君,眼看着下即将要统一,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挡他们。”
“历史只会记住胜利者,失败者无人记得。况且是我大梁背信弃义在先,陇国出兵无可厚非。”
“爹爹,真的没有办法吗?”
刘秉摇头,刘瑜又道:“爹爹,徐伯伯能不能打败张如呢?”
其实刘瑜的心是纠结的,她希望张如平平安安,可也希望徐温能打败张如保护她们梁国。
刘秉没有话,接着一人走到门口,叫道:“老爷,陛下派人来了叫您进宫,有要事商议。”
答应了一声,刘秉便起身而去。
……
上京
张如战报送至上京,秦议打开来看,看罢!轻轻放于龙案上,面色大喜,看着群臣,笑道:“诸位爱卿,你等可知丞相这战报中所书为何?”
林楠上前,道:“陛下,必是丞相与江上大败了梁军。”
秦议摇头,对谢元道:“御史,你以为所书为何?”
谢元仔细一想,既然不是大败梁军那能是什么呢?
“回陛下,臣不知。”
秦议一笑,问众人:“没人知道吗?”
群臣齐道:“臣等不知。”
秦议道:“丞相所书,出兵伐梁大败梁军,只一战便使梁国水军军覆没,我军顺利过江,已经拿下上阜,直逼龟城。”
众臣闻听此言皆是大惊。
梁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