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药方得看,若是有问题也能尽早发现。”完,看向商秋:“商公,你是不是?” 商秋知道张如是在针对他,但又无可奈何。这个时候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若承认装病张如定会以此问罪。 “资通,去将药方取来让杨大人看看。”商秋对商资通道 商资通会意,对张如杨观行了一礼即向堂后走去,不一会商资通急匆匆的走来。 “爹,药方不见了。” “什么!”商秋佯装大惊,又道:“如此重要的东西居然丢了?” 商秋声音比较大,正是给张如杨观听的,然而他这个原因张如已经料到了。 商资通点头,商秋怒骂道:“一帮没用的东西。” 商资通低头不语,张如与杨观看着他们父子二人演戏。这时商秋看向张如杨观,行礼道:“两位大人,实在不好意思,府中下人没用居然将怎么重要的东西丢了,是老朽之过呀!” 张如劝道:“哎!这怎么能怨商公呢?既然丢了就算了吧!只要商公身体无碍如也就放心了。” “多谢大人!” 商秋完张如起身:“好了,如便不打扰了。” 正欲走的时候商秋连道:“大人,现已正午,老朽已吩咐下人准备了酒菜,还请大人用饭后再回也不迟呀!老朽也好尽尽地主之谊,还望大人莫要推辞。” 商秋的是非常诚恳,但张如知道他这不过是客气的话,并非要真心留他吃饭。然而张如正等他这话呢!张如料定商秋必会假意留他。 装做为难的样子张如道:“军中事务颇多,但商公之盛情如不能不受。如此,便又打扰商公了。” 商秋欲哭无泪,装做高心样子,道:“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这时,杨观道:“军师,医院事务颇多,臣便先回去了。” 张如点头,杨观又对商秋道:“商公,告辞!” 商秋欲拦,张如道:“商公,救人如救火,医院之事离不开杨院长,还是让他回吧!” “好吧!”完,对其子商资通道:“叫厨房上菜。” “是!” 不一会商府家奴便端来酒菜。 “大人,请!” “商公请!” 两人落坐,桌上鸡鸭鱼肉一应俱全,这一桌怎么也得七八两银子。 “公子一同坐罢!”张如对商资通道 商资通连道:“晚生不敢。” 商秋道:“大人不用管他。来,老朽敬大人一杯,给大人赔礼谢罪。” “哎!商公严重了。商公乃城中长者,这一杯如当敬商公,商公勿要推辞。请!” 罢张如一饮而尽,不知为何见张如这样商秋心里不安。 饮过后商资通连紧给张如倒满,又给其父倒满,商秋端起酒杯,道:“这一杯老朽敬大人,失礼之处还请大人恕罪。” “无妨,无妨!” 互相敬酒后二人边吃边聊,别,商府这厨师有点东西,做的菜还不错。 忽然有下人来报,门外有一士兵有要事来见张大人。 商秋看向张如,张如让下人叫他进来,不一会,士兵进来,跪地道:“参见军师。” “何事?” 士兵一看商秋父子,张如道:“商公不是外人,但无妨!” “回军师,鲁将军与云将军有书发来。” “哦!”张如微微惊讶:“可是拿下长武永宁了?” “回军师,正是。两位将军问军师何时攻取中安。” 张如思考一阵,道:“告诉他们,按兵不动,本军师自有取中安之妙计。” “是!” 士兵走后商秋父子面色不是很好,张如端起酒,道:“商公,请!” 商秋也连紧端起:“大人请!” 两人一饮而尽,张如笑容满面,商秋试探问道:“大人可是三路进兵?” “正是!” “大人何不集中兵力,这样不是更好?” 张如一笑,道:“我大军十五万,分三路进兵用最快的时间占据济川以北,如此便俯视上京,不消一月定能产除奸邪。” 商秋父子大吃一惊,十五万大军?怎么会有这么多?不可能,不可能。 “大人,老朽冒昧问一句还请大人不要怪罪。” “商公见外了,但无妨。” “谢大人,老朽听朝廷只拨了四万兵马,这十五万大军从何而来?” 张如放下筷子,看着商秋,商秋父子亦看着张如。 “商公有所不知呀!朝廷是拨了四万兵马,但是我主这十五万大军中有十一万胡人降骑。” 商秋震惊,手一抖没握紧筷子使筷子掉到霖上,商资通连紧捡起,商秋惊道:“大饶意思是胡贼投降了。” “然也!” “这怎么可能?”商资通惊道 张如笑道:“没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