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胡人所用马鞍这些皆有独道之楚,楚之寒一时半刻想要打造出来是不可能的。听说这些日子楚帝赋闲,将朝中大事皆交与楚子寒,这个时候楚子寒必定要做出一番事情好使楚帝安心。前者先生教他翻车法,后朕又允他马匹,这两点对他大大有利,他若看到马鞍这些必定心动,而他短时间内又不能打造,为求速成必要向我大陇求购,如此确能赚他一笔。”
“陛下所言不错,楚子寒大秀余心,表面上与人为善实则是在隐忍。若非如此只怕他这个太子也做不到今日,现在楚帝尚在楚子寒不会有太大的动静,一旦楚帝驾崩当年主张废他的哪些官员皆要被他收拾。”
秦议点头笑道:“届时楚国必要出现一阵的乱子,朕便从中取利,妙哉,妙哉!”
“陛下圣明!”
“哎!”说罢!秦议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哎了一声,连问张如:“先生,当初在西河之时您派司马衔去查看入楚之路,这一去也近两年了,为何迟迟没有消息?莫非是出了意外不成?”
在与巴和木决战之前张如得知楚地天险极多,那分水岭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纵有千军万马也难以攻下,为使日后灭楚容易张如便派司马衔领人去阴山寻路。草原往东是阴山,此山连绵八百里,高耸入云,树木参天,据说没有能活着走过此山。更有传言,说阴山里住着妖魔鬼怪。这些传言皆以讹传讹,子虚乌有的事,但由此可可看出阴山之险,之恶,之难。
张如思索一阵,道:“陛下,当日司马衔对臣道,阴山高耸入云,树木高大,多生荆棘,没有道路可走,山里有又豺狼虎豹,进去的人要么被野兽给吃了,要么就是迷了路跌到崖下摔死了,千年来没人能走过阴山。故而,老百姓就说山里住着吃人的妖魔鬼怪,只要进了阴山就出不来。妖魔鬼怪自然是子虚乌有之事,不过阴山确实险恶,入者十之八九便不能回来,司马衔这一去近两年,臣以为凶多吉少啊!”
“唉!”秦议叹息一声,有些伤感。司马衔也是随他征战胡人的将军之一,更是立过大功的。那时张如施反间计,便是由他给宝拉楚送的信:“司马衔当年被胡人所擒,为其牧马放牛十于年。归心似箭,刚回来便被朕又带了过去,连个家都没有,朕之过也!”
“陛下不必自责,古人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况且现在还不确定司马将军是不是死在了阴山,若在过一年仍不见归待陛下统一九州之时可派军去阴山开一条道路出来,届时在将司马将军尸骨寻回,以大礼安葬。”
张如这话是安慰秦议的,待平了九州之后只怕都已经忘记司马衔这个人了。况且阴山险峻,不是说开路就能开路的。
“也只得如此了!”
……
客栈之中
刘丰喜滋滋的回了客栈,这时田瑜与儿女皆在房间。刘丰一入房间笑容满面,田瑜见他如此便知面圣顺利,起身给刘丰倒了一杯茶,问道:“老爷,面圣可顺利?”
刘丰坐下,刘符与刘苓皆看着他。
“顺利,非常顺利。陛下对我刘家献马之事未曾忘记,赏赐我刘家五百金。”刘丰感谢道
田瑜与其儿女皆是大喜,田瑜还没说话,刘苓便好奇的问道:“爹爹,陛下长什么样子啊?”
刘丰回想着秦议容貌,道:“陛下威风凛凛,若天神下凡一般,先帝都没有陛下这般气势。”
刘符道:“苓儿,这还用问吗?一想就能想到。陛下平定了作乱千年的胡人,必定不一般。”
刘丰点头:“符儿这话说的对,陛下雄才大略,又爱民如子,是一位真正的明君。”
几人皆是欣喜,这时田瑜问道:“老爷,那马之事你可向陛下提了?”
刘丰点头:“提了,不仅这事提了,济川郡守唐混无礼之时也提了,陛下说要派人去问罪。”
一听父亲之言,刘符大喜:“让他目中无人,以后唐混见了爹还不夹着尾巴。”
刘丰没有理会刘符,对田瑜道:“昨日我们寻错了,城南北路是官家称呼,民间就新南大街。陛下之前的王府便在哪里,我对陛下说了这件事,陛下叫我去买。”说着,冷笑一声,又道:“这次我倒要看看那个小子还敢不敢伶牙俐齿。”
田瑜眉头微皱,道:“老爷,你可知道那家是何人?能居在陛下王府跟前的自是不简单,还须谨慎一些才好啊!”
“夫人无需担心,这次是陛下亲口同意的,即便是朝廷官员也无可奈何。”
田瑜隐隐有几分担心,陛下未登基之前被封新王,身份尊贵重。能居在新王跟前之人必然是与新王有一定的关系,想极此处,田瑜问道:“老爷,陛下没说那家是何人吗?”
刘丰一笑,道:“夫人不要担心,陛下一国之君,日理万机,岂会去了解这些事情。想来陛下也不知道那家是何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尊贵人家,充其量也就是京都的大户,之前还有所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