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剑修,谢谢。”秋杳是不太明白小七兴奋的点,她一个正经的剑修,哪里会画符了?
那是符修干的事情。
“那就不能兼个职什么的?”小七觉得自己是不能理解,那修士兼职的也很多啊。
剑修也可以会点别的,技多不压身嘛。
“现在在破四旧,黄纸朱砂别想着找了,拿钻笔和白纸画,掉不了几滴雨,耍人玩呢?”秋杳倒也没说自己会不会画,只是将现实条件摆在小七面前。
小七听完,有些自闭。
而秋杳在袖中乾坤翻了好半天之后,翻出了一件法器。
是个巴掌大小,水滴形状的法器。
“这个是……”一看这个,小七又来了精神。
“不是求雨嘛,这个大概好用吧,我也不太确定。”秋杳将这个取出来之后,摆在了窗台的角落里。
自己这屋没人进来,两个孩子进来之前,都会提前出声,赵老太也是如此。
拿窗帘一挡,那小东西就看不到了,也不怕别人好奇再盯着看。
“大概?”听了秋杳的解释之后,小七疑惑出声,很快又跟了一句:“的法器,不知道功效?”
“又不是我炼制的,我怎么可能知道,而且都是一次性消耗品,当时随手甩在袖中乾坤的,如果不是正好开到这一片,我都忘记有这些东西了。”秋杳回的理所当然,自己袖中乾坤这么大,修仙这么多年,攒下的家底那么多,谁还记得这些个不起眼的一次性消耗品是什么功效?
“不是炼的,那是谁啊?还是买的,当初还买这种东西啊?”小七盯着那个小水滴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惊喜的开口。
这个东西,多半还是管用的,不然秋杳也不至于拿出来。
就是吧,们这群修士,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啊,或者说是跟小七从前见过的也不太一样。
总感觉,他们很有钱的样子,都是氪金修的仙。
“谢重山啊,他是器修,这些可能都是他炼的吧。”秋杳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之后,躺回炕上,想了想又跟了一句:“也可能是甘宁宁炼的,当初她跟谢重山暧昧的时候,为了拉近彼此的关系,跟着谢重山学了一阵炼器,因为学的不怎么样,所以出来的成品,很多都是一次性的。”
“然后,他们就拿这个来恶心?”小七一听就怒了,对于甘宁宁和谢重山这对渣男贱女,可是恨得牙根痒痒。
它是个正义的小器灵,最见不得这种渣男贱女了!
“怎么这么说话呢?”对于小七的愤怒和疑惑,秋杳笑着反驳了一句,看着小七气得就差升天了,秋杳这才接着说道:“人家说了,这是孝敬我这个师父的。”
小七:(╯‵□′)╯︵┴─┴
我可去的吧。
婊言婊语!
婊里婊气!
婊……个碧莲!
“就没直接将东西摔他们脸上?”小七气得上天之后,又落地,然后恨恨的问了一句。
相比它的气愤,秋杳面上一片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是不是傻?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我那小师弟是个奸商,这东西经他一倒手,卖给那些刚入门的小学鸡,可是能换不少灵石。”
说到这里,秋杳浅浅的笑了笑,然后才感叹似的补了一句:“跟谁过不去,也别跟灵石过不去啊,这东西多好,只进入的身体,不进入的生活。”
小七:???
高速说上就上,这速度,我是跟不上的。
默默的挥动着火柴手臂,小七不说话了。
秋杳微微合眼,开始养神。
当年事,虽然过去的不久,但是秋杳是个随心的性子,也许一开始是气过吧。
毕竟对于甘宁宁这个徒弟,秋杳自认为,也是上了心,悉心教导过的。
可惜啊……
不过,秋杳想得开,很快也便不气了。
这世间的因果,多是修仙路上的劫数,秋杳就当是在渡劫了。
至于被打入九幽之渊这件事情?
秋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三个人的因果,总不能只让她渡劫吧。
所以,大家一起浪喽。
一觉醒来,窗外已经开始飘起了蒙蒙细雨。
“娘,下雨了。”秋杳简单的搓了一把脸,然后走了出去,唤了一声。
“哎哎,下雨了。”赵老太中午睡不久,天一阴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太对了。
忙起来,把野菜之类的收了收。
这会儿正在把柴火往家拿呢。
大部分的柴火都在厢房,不过外面也有一些刚拾回来的,还在院子里,赵老太在拿这个。
“我来吧。”秋杳一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