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今日谁也别想走!将你们统统灭了口,我就还是金蝉转世!”江流哈哈大笑,声音中充满邪异,并抬手一挥。
一道粗大黑红凶芒脱手射出,斩在寺前通往山下的道路上。
只听“轰隆隆”一声巨响,地动山摇之间,地面赫然被斩出一道数十丈长,七八丈宽的巨大黑色沟壑,阻绝了下山的道路。
一些正要逃下山的信众看到此幕,脸上都现出绝望之色,纷纷跪倒在了地上。
“江流,你这是要做什么!”金山寺的僧人们大惊,一道道身影飞身拦在其身前,为首的正是海释禅师和者释长老。
而堂释长老,吊眉老僧等平日听从江流调派之人,也飞了过来,看到江流现在的模样,他们神情惨变,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你们这些没用的秃驴,每日里唠叨念经,却没有屁点真意,吵得我脑子都生疼,我已经忍你们很久了,都给我去死!”江流面色狰狞,僧袍一甩。
一团拳头大小的紫金光芒射出,一个盘旋后现出真身,正是那个紫金钵盂。
紫金光芒闪动间,钵盂迎风涨大,眨眼间化为房屋大小,携带着狂暴沉重的呼啸之声,泰山压顶般朝着众人狠狠击下。
钵盂尚未落下,一众和尚周围的虚空中突然凭空涌现出众多的紫金光点,这些光点中散发出一股强大的禁锢之力,将所有人都禁锢在其中,动弹一下也困难,更别说闪身躲避。。
“阿弥陀佛!”海释禅师面色凝重,诵念了一声佛号,身上豁然腾起一层灿烂金辉,原本枯槁的身躯如吹气球般的膨胀起来,血肉变得丰盈,皮肤也变的晶莹剔透,好像温润光滑的玉石,没有一丝瑕疵,整个人看起来瞬间年轻了四十岁。
他身上的气息也暴涨了倍许,比起黑凤妖也不差多少,抬手一挥。
一道金光从海释禅师身上射出,正是那根暗金拐杖,迎向紫金钵盂。
暗金拐杖上金芒大放,其中隐现一个佛陀虚影,瞬间变大数十倍,怒龙升天般朝紫金钵盂击去。
两件佛门重宝撞击在一起,发出铛的一声巨响,紫金钵盂明显更胜一筹,立刻将暗金拐杖上的金光压下,飞快的继续下落。
海释禅师的脸颊上涌现一层血色,却并未慌乱,两手结宝瓶法印,庄严肃穆的金芒从他身上绽放,在周围形成一个巨大的金色莲台虚影,梵唱之音顿时响彻广场。
一股浑厚佛力从金色莲台上涌出,将周围的强大禁锢之力抵消了不少,其他僧人身体恢复了一定的行动能力,立刻也纷纷出手。
各色法器冲天而起,形成一道粗大耀眼的宝光洪流,和紫金钵盂碰撞在了一起。
堂释长老和吊眉老僧也同样出手,祭出青色戒刀和黄色降魔杖,击向紫金钵盂。
只听一声更加巨大的惊天巨响炸开,狂暴的气流夹杂着各色光芒,朝四面八方倾泻而去。
广场的地面被生生刮掉一层,那些白玉地砖如同落叶般被卷飞,高台附近的一座庄严佛殿被狂暴气流一卷,如同纸糊般轰然倒塌。
广场上还有不少信众来不及逃走,眼看便要被气流风暴席卷进去,一道道蓝色水流突然在广场周围浮现,卷住那些信众,朝远处飞射而去,堪堪躲开了斗法余波的波及。
原本站在高台附近的禅儿也被一股水流卷住,送到了远处。
海释禅师眼见此幕,松了口气,立刻转首望向头顶的紫金钵盂,施法催动暗金拐杖。
集合众人之力的宝光洪流和紫金钵盂正激烈碰撞,双方相持在了半空,各色光芒狂闪,异响阵阵,一时无法分出胜负的样子。
“笑话!区区二三流的佛门法器,也敢和我的金蝉法宝相抗!”江流冷笑一声,对着紫金钵盂连连掐诀。
紫金钵盂滴溜溜转动起来,内部紫金光芒一闪,一片亮晶晶的紫色砂砾飞射而出,如同一条紫砂长龙,卷住金山寺僧众的宝光洪流。
“是旃檀星砂!快!极品以下的法器都快收回去!”海释禅师面上变色,急忙提醒,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爆!”江流两手掐诀,口中大喝一声。
那些紫色砂砾亮起刺目光芒,然后猛然爆裂而开,化为一团团紫色小太阳,虚空为之颤抖,更掀起阵阵灼热气浪。
宝光洪流中的大半法器赫然被毁,被爆裂的紫光吞没撕碎,只有海释禅师的暗金拐杖,者释长老的一个金色木鱼,堂释长老的青色戒刀,以及吊眉老僧的降魔杖还在。
而且除了暗金拐杖外,其他三人的法器的灵光或多或少都有损伤。
没有了其他僧众的帮忙,紫金钵盂立刻占据上风,迅速将四人的宝光压倒。
可就在此刻,江流身后金光闪过,一柄金色短锥凭空浮现,毒蛇吐信般刺向他的后心,没有发出丝毫声音,而江流专注和海释禅师等人斗法,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