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九合说完,一脸玩味地看着孟启良,似是带着几分挑衅之意。
“韩九合,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启良顿时脸色一沉,冷冷道:“是说本长老,没有秉公执法喽?”
他不是傻子,岂能听不出对方话中的嘲讽之意!
“执法是执了,秉不秉公就不知道了。”
韩九合嘿嘿一笑,嘲讽意味更加明显。
“韩九合,孟某平日里与并无过节。”
孟启良目光阴冷,一张脸阴沉得几乎滴水,冷冷道:“如此针对孟某,到底是何居心?”
“老孟,我哪里针对了,想太多了。”
韩九合笑了笑,一副义正言辞的姿态,道:“大家都是刑堂长老,我也只是为刑堂办事嘛。”
“是吗?”
孟启良冷笑。
韩九合的话,三岁小孩都不信。
这家伙,一直不问刑堂之事,怎么偏偏今天出现,还偏偏摆出一副刚直秉公的姿态。
他分明,就是来救牧天的!
“当然。”
韩九合嘿嘿一笑,道:“我只是想把事情搞清楚,毕竟身为刑堂长老,可不能让刑堂声誉有损啊。”
“……”
孟启良气得眼一瞪,气结一下,怒吼道:“那倒说说,孟某怎么让刑堂声誉怎么有损了?”
他又不是傻子,岂能听不出韩九合的冷嘲热讽。
“老孟,我可没说是让刑堂声誉有损,但自己承认,我就没办法了。”
韩九合嘴角扯了扯,眼中闪过一抹寒意。
“……”
孟启良脸一沉,差点气得吐血。
“小胖子,站出来。”
韩九合不再理会孟启良,目光一转,冷冷锁定李潮,沉沉开口。
“我,我……”
李潮胖脸一白,吓得冷汗直流,两条腿都在打颤。
他只是个小人物,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小胖子,可是本案目前唯一的人证。”
韩九合何等精明,冷冷一笑,道:“本长老有几点疑问,还请如实回答。”
“长,长老大人请问。”
李潮咕咚咽了一下口水,稍稍镇定,说话却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说们什么都没做,牧天上来就杀人,是吗?”
韩九合眼神有些玩味,同时暗含着一股压迫之意,问道。
“是,是的。”
李潮显然还是非常紧张,点头回道。
“那依所说,牧天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喽?”
韩九合嘴角扯动,继续问道。
“嗯嗯,是的。”
李潮先是一愣,然后连连点头。
“哦。”
韩九合点了点头,旋即目光一沉,眼中一道利刃射出,声音陡然提高,喝道:“那倒说说,这个断臂之人。”
“如何能从一个杀人魔头手上,安然逃脱!”
“我,我,我……”
李潮吓得脸一白,上下牙齿打架得厉害,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众人目光剧烈一颤,脸色纷纷变了。
“对啊!牧天如果滥杀同门,又怎么会让这胖子逃掉呢?”
“牧天虽然只有通元三重,但却能一人硬撼方门十虎之二,战力之强,匪夷所思。”
“我看这胖子之所以没死,八成是牧天不想杀他吧。”
“既然牧天敢放他走,这事情,怕是另有蹊跷。”
众人议论着,心里都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小胖子,作伪证,诬陷同门,可是重罪。”
韩九合笑了笑,双目一沉,眼中寒芒乍现,盯着李潮,道:“若是再不说实话,本长老可要动刑了!”
“是,是他,是他放了我。”
李潮目光骇然一颤,心理防线顿时崩溃,指着牧天,叫道:“是他让我把尸体放到刑堂门口,要和我在刑堂对质的。”
“还是不说实话吗?”
韩九合知道差不多了,目光森寒,冷冷低喝:“一个杀人魔头,凭什么敢跟对质?”
“我,我……”
李潮脸色刷白,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吞咽了好几下口水,才说道:“是我们对一个女孩图谋不轨,被牧天撞见,他才杀人的。”
说完,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啦一声哭了出来。
与此同时,一股尿骚味传开。
众人低头一看,李潮坐下的地方,一片潮湿。
这货,吓尿了!
“好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