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好姑娘······”高建军意味深长的一句话,让向缺眼神就盯了过去。
“咳!”李启明咳嗽了一声,把话给岔开了:“走了,走了给们接风,陈总来了我们也不能怠慢,就还住在建军的那栋别墅里吧?刚过完年外面吃饭的人多,我找两个厨师直接在家里做吧?”
陈夏说道:“们是地主,我们客随主便”
向缺嗯了一声,没在问,而是给王胖子打了个电话询问他什么时候到,王玄真那边已经在机场了,马上就要起飞了,两个多小时也能到双流机场,于是几人决定干脆也别回去了,在车里等着吧,等他到了然后一起往回走。
陈夏看向缺脸色有点不对,就拍了下他的胳膊小声安慰着:“既然是结婚,那总归是好事,别多想了”
向缺低头嗯了一声,本来他也以为是好事,但刚才高建军那句姑娘是好姑娘,就明摆着是话里有话了,只是他不太方便询问两人而且李启明和高建军也不可能跟他说别人的事,那向缺就只能主动询问小杜,这个婚到底结的有什么问题。
“啊,我到成都了,不是多大个领导啊,怎么还安排明哥和军哥这么两个大BOSS过来接机呢?朋友,是不有点飘了”在车里等着的时候,向缺给杜金拾打了个电话。
“真没飘,但是我有点焦头烂额了,太忙,啥事都得操办啊······那个什么吧,和军哥他们先混着,晚上我忙完过去找哈”电话里杜金拾似乎真挺忙乱,周围都是嘈杂的人声,他自己也在喘着粗气。
“晚上要是来接驾,我就恕无罪,不接我一份礼都没有,吃完饭拍拍屁股就走”向缺掷地有声的说道。
“妥了,晚上我给请安去,拿小皮鞭咔咔抽我都行”
两个多小时后,从沈阳飞来的航班落地,接上了王玄真还有杨菲儿。
“夏姐······”杨菲儿一见陈夏顿时就搀上了她的胳膊,笑眯眯的跟她聊了起来。
向缺斜了着眼睛打量着王玄真,说道:“还行,没瘦脱相了”
王玄真呲着牙,低声说道:“我最近练嘴,嘴上功夫渐长,在不喷的情况下我也能把她伺候明白了”
向缺推了他一把,感觉非常的埋汰:“离我远点说话,我说怎么一张口就一嘴尿骚味呢,这武功看来是真练明白了哈”
“呵呵,炉火纯青”王玄真秃噜着舌头,上下翻飞吐沫星子四溅的说道:“带感不?”
“滚犊子,上车赶紧走,我累了”
上了车,王玄真跟高进军和李启明打了声招呼,然后才询问道:“新郎官呢,接机都不主动,我白给准备份子钱了啊?”
李启明说道:“白天忙,晚上过来,咱们先安顿一下,吃饭喝酒”
两辆车接上向缺和王玄真他们,开往成都郊区附近高建军的那处别墅,一个小时之后到达地方,他们两个就去张罗去了。
“伤好的差不多了啊?”王玄真和向缺站坐在楼下客厅里闲聊着。
“好的差不多了”向缺回了一句,然后问道:“过年,回王家是什么情况啊?”
“今年老爷子回去了”
向缺顿时一愣,王朝天已经多年没有回岭南了,那这忽然一会去肯定是意味着有事要发生了。
王玄真点了根烟,徐徐的抽着,向缺眨巴着眼睛问道:“什么情况呢?”
“爷爷回去后就呆了一天,二十八那天回去的,他到家后就把我大伯给叫了过去,两人谈了半夜,谁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隔天老爷子就走了,连年都没在家过,我问大伯他说是去云游四方了,但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就是云游还差那两天么,眼看着就要过年了”王玄真抽了几口烟后,掐灭烟头,看着向缺说道:“四月份,是我们王家祭祖的日子,到了那一天大伯说要把家主的位置传给我”
向缺一愣,随即问道:“一家之主······这不是好事么,怎么还惆怅了呢?”
王玄真叹了口气,说道:“我还是宁可当一个没有人约束的摸金校尉,知道身为王家的家长肩膀上都扛着多大的分量么?哥们,真不是我矫情,太累了”
向缺摸着鼻子问道:“在王家不是挺不受待见的么,当年爹带着反了出去,随后多少年都没有回去,这突然当上家主,能服众么”
“一帮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全靠王家余晖才能活的自在,没了王朝天这个名号在脑袋上挂着,他们是个啥啊?不服,我挨个揍的他们服了就是”王玄真抻着脖子霸气的说道。
向缺忽然问道:“那爹又有信了么?”
“没有,行踪飘忽啊”
向缺也叹了口气,他还寻思如果王玄真的爹露面了,那祁长青没准也有消息了,大师兄自从说让他去一趟京城之后人就消失了,这一趟京城之行对向缺是好坏参半,他很想问问祁长青,这一切他是不是都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