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剑修是大眼瞪小眼,这特么就是个完全无法复制的过程,让别人怎么学?
“你一直就是修行的黄庭内景经?从进入轩辕开始就没变过?我记得轩辕的入门功法很多,见效快也中-正平和,为什么你从一开始就要放弃简单易学的,而去选择那最艰难的呢?你别告诉我从那时起你就打算斩尸了!”
李绩叹了口气,“师兄,我一开始入道并不是在轩辕,而是在天岭下的新月门!新月门的基础功法很少,我修习见效很慢,于是就找了本黄庭经……后来来到轩辕后,觉的效果也不错,就一直没改,等到了元婴想改了,又发现已经改不了啦!”
……已经无语,这就是一个瞎猫抓死耗子的故事,你不能说它是错的,因为他成功了;你也不能说他是对的,因为无法复制。
也就是好奇而已,并不意味着两个老剑修就会去改变什么,他们道途已定,不容更改,除了走衰境一途再无其他道路可选;这其中,真的存在很大的区别么,可能有,可能没有,关键在修士如何想,如果你现在开始后悔选择了衰境的道路,那才是真正的灾难。
这也就是刨根问底到此为止,不再深入的原因,再深入,涉及具体过程,那就有违道心,于已无益。
三秦用一句话感慨了他的观点,坚定,毫不犹豫,“如果再来一次,如果我有机会选择,我应该还是选择衰境这条路,比较适合我,按部就班,在计划中向前,这是个人的缘法,强求不得。
就像哪怕你没有加入那个组织,我估计你也一定会选择斩三尸,这就是命,修士在关键阶段总是靠直觉行事,我直觉是衰境,你直觉是斩尸,就这么简单!”
旁边的萧野倒是没参加这样的讨论,三秦抽不出脚是因为泥已经埋过了膝盖,而他,泥都快过腰了,还改个逑!
他和三秦的态度不太一样,属于那种羡慕归羡慕,但却能很快放下心中执念的,这也是一个很难得的修行品质,他现在其实在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小师弟!我不知道你们斩尸之人有没有类似衰境修士聚集的像外景天这样的地方,我并不想知道它在哪里,只是想说,如果有,你要留意一个人,就是你六祖卫忌!”
李绩没正面回答,因为他说不出来,“六祖?卫忌祖师?他也是古法修行?”
萧野深吸一口气,“本来这些事也没必要说,多言无益,多听也无益,徒乱心境,不过既然小师弟你已然走出了这一步,那么有些东西就不应该再隐藏,这些所闻还是传自我的师爷,也是轩辕十二祖中唯一的一名外剑祖师。
轩辕剑派成派万五千年,能够称得起一声祖的,共有十二位,以四祖,六祖名气最大,实力最强,最进取,而且还传下了道统,其他十祖和他们两个相比就要相形见绌,逊色的多,这是事实,无须赘言。
我师爷是唯一的外剑之祖,他是十一祖,可以说是外剑的开创者,他们当时有五个外剑精英共创外剑一脉,但寿终正寝的,便只有我师爷一个,那都是万年前的事了!
虽然可能在所有的剑祖中是最弱的,但该他知道的还是知道一些,于是传了我师傅,我师傅止步元神,然后再传了我。”
三秦李绩仔细倾听,不插一言,他们是内剑,萧野是外剑,虽然他们都不是看重这点区别的人,但身在局中,一些东西还是不可能尽享,尤其是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传言,知道就好,没必要说出来尽人皆知。
萧野回忆道:“在我们轩辕剑派,一个流传最广的猜疑,就是四祖衡周,六祖卫忌,到底是生是死?万年来,从没有停止过这样的猜测争论,你们两个也一定很好奇吧?”
关于这个问题,确实是轩辕剑派的一大迷雾,任何一个大派都不会把这种真相诉之于外,总是要让人去胡乱猜疑,就是为了潜在的对手一份压迫:敢欺负我?我家老祖指不定哪天就回来削你哦!
魂灯,并不能说明一切,对境界高至衰境后的修士,魂灯已经不能代表什么,因为衰境的精神力量庞大,在他们身死道消万余年后,魂等仍然茁壮的大有人在;所以,灯灭,那人是一定不在了,灯亮,也是两说,可能在,可能不在!
在轩辕剑派最高等机密等级的剑魂堂,这是到了真君层次才能把魂灯放进去的魂堂,他们三个也尽数安身其中,其中就有这十二剑祖的,其他七盏早已熄灭,另有三盏还明亮的,所对应的剑祖,却是通过各种方法证明了他们的下落,或道消于不可说之地,或殒落于宇宙深处,只唯有衡周卫忌的两盏,长明不暗,音讯皆无,引人遐想。
最起码,这两人存在于现世的可能是有的,虽然从未听说过他们的消息,但希望犹存!
这里必须要说到剑祖这两个字,可不仅仅是凭实力高低来评定的,而是看的对门派的贡献,所以别看轩辕现在有好几个衰境,像半袖,萧野,三秦,李绩,他们都还称不上祖,好笑的是,这其中反而李绩这个最年轻的,距离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