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父皇啊,儿臣来晚了......”
朱慈照一走进红堡大堂,就看见已经上了年纪的朱慈烺快步向他走来。不知怎么,他居然从朱慈烺的身上看见了崇祯上皇的影子——那可是他亲爹啊!顿时就辈从心来,嚎啕大哭起来了。
他一哭,边上的玛丽亚.特蕾莎也跟着一起哭,“呜呜,皇爷爷......”
朱慈烺本来去和朱慈照抱头痛哭的,但是听见玛丽亚.特蕾莎那么一哭,注意力马上就被吸引过去——这小洋妞太漂亮了!谁家的闺女啊?怎么也哭得那么假?她还一边哭一边喊爷爷,难道是崇祯的孙女?看她的长相,洋人的成色很足啊!应该是崇祯和某个胡姬乱搞出来的儿子又娶了洋妞,才生出这么一个小洋妞的。
可是她爹怎么没来?她又怎么跟着朱慈照一起来了?
好奇的朱慈烺也不去和朱慈照抱头痛哭了,而是上前去安慰小洋妞了,“小丫头,你爹是谁啊?他怎么没来啊?你又叫什么名字?”
玛丽亚.特蕾莎抹着眼泪:“皇爷爷,我爹是奥地利的亨利,我是玛丽亚.特蕾莎啊!”
“什么?”朱慈烺闻言就是一愣,“你是玛丽亚.特蕾莎?亨利和玛丽.安妮的长女?”
“嗯。”玛丽亚.特蕾莎应了一声,然后抬头看着世界最有权势的老爷爷,“我就是亨利和玛丽.安妮的长女......我父亲得知曾祖父去世的消息后悲痛欲绝,本想亲自来大明奔丧。但是却因为欧洲局势紧张,实在走不开,所以就让我代表他来大明奔丧!”
“哈哈,”朱慈烺笑了起来,抬手一指玛丽亚.特蕾莎,对朱和幸说,“老大,你弟弟亨利到底没忘记自己是朱明皇家的子孙啊,自己走不开,就让那么漂亮的闺女代表他来奔丧,孝心可嘉啊!”
朱和幸也笑了起来,“亨利弟弟的确是有孝心的......儿臣建议将亨利弟弟的名字记上玉牒,再封他一个亲王。”
什么?
这就封亲王了?
朱和幸的话一出,在场的朱慈照、朱和堗、朱和壈三位都是一愣。
这是什么状况啊?爷爷死了,自己不来奔丧,也不派儿子来,就派个闺女跑一趟,这就是孝子,就要封亲王了?
朱和堗、朱和壈两人都有点不满意了——他们俩和朱亨利是一辈儿的人物,虽然是庶出,但是比孽生强多了。
可他们俩有什么爵呢?
朱和壈这个土库曼汗并不是嫡出,所以没有袭爵的资格,后来凭自己的本事(还有他爹给的蒙古千户)打下了土库曼的地盘,才从朱慈烺这里求到了一个土国公......听着就土啊,一点都不上档次。
而朱和堗则是个郡王世子——他是嫡出的长子,三兰王国的太子(照例应该称世子,但是人家都到非洲了,大明朝廷也管不了那么远),将来也可以降等继承父亲的大明爵位,也就是一个郡公。
他们俩万里迢迢回来奔丧,都能孝感动天了,朱皇帝也没给他们加封个爵位。
奥地利的亨利连姓都改了,根本不是大明的孝子贤孙,怎么就封亲王了?
朱慈照也觉得不对,他可是宗室不能不说话,连忙凑到朱慈烺身边,低声说:“亨利若封亲王,恐难服众啊!”
朱慈烺笑了笑,一手拉着朱慈照,一手签着玛丽亚.特蕾莎,一起往御座的方向走去,理也不理朱和堗和朱和壈,倒是朱和幸笑呵呵的招呼两个堂弟一起落座。
等所有人都各自落座以后,朱慈烺向朱和幸打了个眼色,朱和幸笑了笑,开口道:“今晨得到准格尔王国的六百里加急军报,奥斯曼帝国的20万(其实只有15万)西征大军,在9月10日——15日(农历)间在奥地利境内的滨湖和多瑙河之间,被奥地利大公国的军队彻底击败......损失据说达到了10万人!而上下匈牙利,在滨湖战役结束后的10日内,就被奥地利军队占领。
另外,还有传闻说,在亨利大公的策划下,大公夫人玛丽.安妮已经当选匈牙利女王!”
朱慈烺回过头,看着坐在自己右手边一张椅子上目瞪口呆的玛丽亚.特蕾莎,笑道:“孙女,在奥地利那边,到底是你娘说了算,还是你爹说了算?”
“当然是我父亲掌权了!”玛丽亚.特蕾莎已经从震惊当中反应了过来,还给出很肯定的答案,“现在的奥地利大公国是我父亲一手创建的......他创建国家的时候,我母亲还是个小姑娘,也没嫁入霍夫堡宫。后来我母亲成为大公夫人后,也不怎么参与军政事务。奥地利大公国的大权,基本上是由我父亲独自掌握的。如果他不是大权独揽,也不可能有现在的奥地利啊!
这个国家比利奥波德一世执政的时代,可是进步得太多了!”
奥地利大公国实行的绝对君主制,和早先路易十四的法兰西王国一个,搞得是“孤即国家”。不过亨利的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