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小流氓这种人在哪里都少不了。安逸倒也不是怕,他年轻力壮,打两三个小混混根本不是问题。但是带着女同事郑瑜很不便。但是,这口气不出实在是让人窝火。
郑瑜还在和有着一张红脸看着不像善类的保安队长争论,提出要求道:“你们不说分辨是非,至少要保护你们的客人吧?把我们仍到街上自行解决是什么意思?”
红脸保安给四五个穿着黑西服的小弟簇拥着,冷冷的用港普道:“这位女士,他们也是我们的客人。我们still酒吧对客人一视同仁。你们自己讲数。”
说着直接转身回到酒吧里,只留下一个黑西服的保安在酒吧的后门口看着。
昏暗的街灯下,到处都是酒水的味道,地面有呕吐物的脏乱。港岛的九月底依旧是夏日的模样,热潮阵阵。
“你…”郑瑜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气的浑身发抖,抬起手指头来指着酒吧。
“哈哈!”两个无良青年哈哈大笑。其中一个是捧腹大笑,用这种方式极力表示自己的不屑。
安逸将郑瑜拉到身后来,“砰”的一拳将刚才摸郑瑜囤部的带耳环的黄毛打翻在地,黄毛鼻子上的鼻血瞬间涌出来。安逸跟着再一脚踹得正在捧腹大笑的青年捂着肚子嚎叫。“啊…”
“郑姐,我们走!”安逸打完两人,身的血液都在酒精的刺激下沸腾着,拉着美少妇郑瑜的小手,快步的往街边走去,拦了一辆的士回酒店。
“安逸,这就结束了。”坐在出租车后排座位上,郑瑜还有点小紧张,以及酒后参与打架的兴奋。
“结束了。”安逸给予肯定的答案,握着郑瑜的轻轻的拍了拍。打架能有什么后果,他们都跑了。
郑瑜松一口气,这才发现安逸一直握着她的手,在酒吧里被中断的情绪此时来的更加的凶猛,俏脸粉红,就在出租车的后排上主动的抱着安逸吻他,“小逸,你刚才打架的样子真帅,要姐姐!”
安逸现在也是酒后,没法拒绝这样的要求。几分钟后,抱着怀里漂亮的女人,看着车窗一闪而过的高楼大厦,吩咐出租司机道:“掉头,去半岛酒店。”
他对港岛并不陌生。他和任治、任潮都是同代人,之前在读高中、大学时有在一起玩。任潮在港岛这边的金融机构工作了两年,他来港岛待过一段时间。对金融圈的纸迷金醉,他就不去说了。包一艘游轮,里面是模特、空姐、艺校生、小明星。
听到安逸的吩咐,郑瑜嘴角就翘起来,在他耳边道:“小逸,谢谢!”
…
…
事情其实并没有完。
被打的两个小混混,其中一个在当地颇有点背景。他大哥在港岛卖贴牌的A货球鞋。拥有三家店。因而被打之后,他立即打电话给大哥下面的一个律师,在其建议下,立即报警,并且在“still”酒吧的帮助下,找到还停留在still酒吧喝酒的龚永波五人。
龚永波他们并没有看到随后的冲突。
“我们需要找到打人者,我的委托人目前已经损失掉一颗牙齿,这在法律上已经构成犯罪。请你们不要隐瞒和嫌疑人的联系。否则,同样是违法。”
为小黄毛代理的律师曹查理是一个瘦高个子的男人,在深夜里酒吧外昏黄的路灯下,当着警察的面,说话非常的强硬。
这让已经半醉的龚永波几人很为难。龚永波想了想,道:“我们一起来喝酒,并不知道他们现在去哪里了。我有他们的电话,请警察先生拨打。”
曹查理呵呵一笑,轻蔑的道:“算你们识相!听说你们是内地过来开拓业务的?其实我不介意把你们都送进去。”说着,拍拍龚永波的肩膀,去找安逸和郑瑜。
打官司不是目的,目的是ney!
…
…
郑瑜和安逸的热情才刚刚开了一个头,就在半岛酒店的套房里接到警察那边打来的电话。
“槽!”
安逸只能中止,极其不爽的挂掉电话,披上睡袍,道:“郑姐,刚才那件事还没完,警方要求我们立即去警署说明情况。那个混混的律师等会直接过来找我…”
郑瑜的兴致也被搞没了,从床上起来去拿了一条浴巾裹着,看着来回走动的安逸,心里不免有点焦虑,问道:“小逸,现在怎么办?”在内地,她作为夏商文旅收入颇丰的资深职员,一点打架的小事还真不怕。不至于要搞到行政拘留那份上。但是在港岛这边她无法把握。
安逸倒了一杯芝华士,喝了一口,在可以俯瞰维多利亚港湾的落地窗前看着夜景,道:“那个律师连夜赶过来,应该还是要和我私下和解。或者说敲诈我。”
“那怎么办?他的胃口会不会太大?”郑瑜担忧的问道。国内打架陪医药费一般也就两三千块钱,港岛这边就不知道是多少。她心里没有底。
安逸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