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家厅堂内,大长老在听到管家禀报,原来问题出在那吃里扒外的掌柜与账房身上,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拿起身旁的茶盏就砸在了地上!
“可恶,着实可恶,找,给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二人给我找出来,我要把他们扒皮鞭尸!”大长老愤怒道。
管家忙点头应诺下来,不过并没有离去,依旧站在一旁。
“你怎么还不去,把这二人给我找出来,还站着这做什么?”大长老咆哮道。
“大长老,找他们二人不急,现在炼铁铺的事情才是首位啊,那么多人围在炼铁铺外,要我们赔偿,要是解决不好,炼铁铺就完了啊!”
管家焦急道。
经过管家提醒,大长老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实在是被那二人给气糊涂了。
低头沉思片刻,大长老吩咐道:“这事定然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就是不知是哪些人,他们要赔偿就赔给他们,炼铁铺绝不能出事,这可是我们长孙家的支柱,若是出了问题,我长孙家的生意将一落千丈!”
“这……大长老,这得赔多少银子啊,我怕……”管家支支吾吾道。
“怕什么,那些百姓不过是为了钱,只要赔给了他们就不会闹事,主要是这些人背后的人才是麻烦,他们可不是冲着钱来的!”大长老眼神阴冷,刚刚太愤怒没有多想,现在想来这事处处透着蹊跷,很显然有人借题发挥,想要打击炼铁铺,为的就是在炼铁这生意里面分一杯羹。”
“想要分炼铁的羹,想都别想!”
有了大长老这话,管家的心稍稍定了定,冲着大长老躬身退下忙他的去了。
燕来楼二楼的一间包厢内,罗章坐在首位,正招待着几位身份特殊的客人。
而这几位客人不是他人,正是刚刚从长安县衙过来的萧家家主,独孤家主,宇文家主三人。
在罗章的招待下,四人可是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有人要问,宇文家与独孤家不是跟罗章有嫌隙吗?怎么又交集在一起了?
这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所谓的嫌隙不过是利益罢了,只要有相同的利益大家就能成为亲密无间的朋友。
对于独孤家与宇文家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大事,在惩罚了二个家族之后也就没什么了。
而二大家族也同样如此,并不想与罗章闹僵,既然罗章都伸出了橄榄枝,他们又怎会拒绝。
就比如这一次,独孤家主独孤宽那叫一个开怀,他们家本就与长孙家有仇,这次能借着罗章的办法惩治长孙家,他是一万个赞同,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
而结果令他也是极其满意,喝了两杯就笑着道:“畅快,畅快啊,我说罗家主,你这办法妙,太妙了,你说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这次怕长孙家即使不完蛋也得实力大损啊!”
“就是,这办法怎么想出来的?还有那大掌柜与账房是不是罗家主的人?否则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宇文家主跟着说道。
对于这个问题罗章笑而不语,并没有接话,这事怎么说?难道告诉这二人的确是他的人?早在几个月前就被李义府下套给拿下了?
这要是说了,谁还敢跟他做生意?谁还敢跟他有太深的交集?
怕是得处处防着他,生怕长孙家的事情再次上演在他们身上!
萧家家主这时开口道:“这次多赖罗家主,我们敬罗家主一杯,要不是罗家主,我们怎能白白得到那么多银子?你们说是不是?”
二人一听对视一眼,也端起酒杯恭贺起来,虽然很想知道答案,但看罗章的样子似乎没有说的意思,二人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出萧家家主话里有话,忙端起酒杯应和起来。
不说别的,他们三家这次不但一文钱没出就得到几十万,百万两银子,这样的好事上哪找去?他们又何必纠结那么多呢!
罗章深深的看了眼萧家家主一眼,这姜还是老的辣啊,与萧家家主相比,这独孤家主与宇文家主就相差一筹了,也难怪人家萧家能称霸江南,而独孤家与宇文家只能呆在这长安,这不是没有原因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人又喝了几杯,宇文家主放下酒杯询问道:“不知罗家主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做?”
“就是,罗家主,若是能用到我独孤家的你尽管吩咐,我独孤宽绝无二话!”独孤宽咧着嘴笑道。
罗章同样放下酒杯,看了三人一眼道:“几位既然心中有想法又何必遮遮掩掩的在这询问我呢?我的诚意你们也收到了,那些钱我一分不要,只是那之后的份额我得多占一些,你们认为如何?”
“这可不行,这钱如何能与那些份额相提并论!这个还需从长计议!”刚刚还一副以罗章马首是瞻的独孤宽第一个站出来反对道。
“罗家主,这事怕是不妥吧,炼铁这生意的一星半点怕就不止这些钱了,你用这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