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么说也有道理,那公主殿下可不好拿捏。”
“当初之所以选紫晴郡主,还不是因为他性格好蠢的跟猪一样即使把他给弄死,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现在这条路不通,我们只能另寻他法。”
“你的那几个兄弟怎么还不过来?
我天黑之前不能回家,老爷子又该起疑心。”
“可能是有事耽搁住了。”
半夏在外面听着他们无耻的言论,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将他们给杀了。
什么东西嘛,害人的方法千千万,真t什么都能想得出来。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脚步声,听那声音来者应该不止一个人。
“咿呀”一声,堂屋门被人推开。
两个年龄不同的男子走了进去,还有两名妇人。
“老三老四你们可算来了。”
君寒的二叔声音中透着极度的不满。
老三面色难看道:“你们夫妻两个背着我们几个人做了什么?”
“老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君寒的二婶首先就不高兴了。
君老三本来就清瘦,面庞苍白显得有些阴冷,整体给人的感觉就不怎么好。
此刻他黑着一张脸,更是让人看着不舒服。
“明人不说暗话,如果不是你跟二嫂,背着我们做了什么,父亲至于把我们叫去训斥到现在?”
君老二明白了,自己的弟弟弟媳妇来晚了,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其中一个身材与君老三一样清瘦的女子,上前一步冷哼一声:“你们这样背着我们做事,是想独吞这家产吧!”
“他三婶你胡说什么呢?
我们夫妻可没有这个心思。”
君二媳妇为心虚,所以当时就吼了出来,特别有那种没理声大的感觉。
“我说二嫂你那么大声干嘛?
是怕我们几个耳朵聋听不到?”
“三嫂,说不定是做贼心虚呗!”
老四媳妇也跳出来指责,这让君二媳妇简直想破口骂街。
“合着你们不是来商量事情,是拿我们夫妻俩兴师问罪呢?”
“二嫂难道不是么?
那您能不能给我们解释一下,您巴心挠肝的非要促成子晴郡主跟君寒的婚事到底为了什么?”
“就是,二嫂可别告诉我们是为了元帅府的前途,若真那样怎么没见你上心的将子晴郡主说给你家君文?”
半夏是听出来了,内部纷争狗咬狗一嘴毛。
君老二见再这样下去会无法收场,于是赶紧站出来道:“都少说两句。”
见众人安静,这才又道:“你们也不要因为这件事去闹,这不是我们两个这么做也是因为这件事十分危险,一弄不好就会搭上一条命。”
听到夫君如此说,二婶赶紧道:“夫君说的对,你们说说就算计划成功收益的又不止我们一家,你们的那份我们还能吞了不成,人家好歹是郡主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这夫妻俩,瞬间就将被动化为主动,明明就是想要事成嫁祸给几个弟弟,然后自己独占家产,却硬生生的将自己营造成一个为弟弟着想的好哥哥模样。
其他几人互看一眼,然后听着大哥大嫂两人说的话,想想也的确是这个道理。
接着君老二就道:“现在当务之急不是纠结那件事,而是商量一下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君老四这才开口道:“大哥是唯一的嫡长子,我们这些庶子本来就不得人心,加上继承的权利本来都是嫡长子了,就算大哥死了,他还有儿子所以沦落不到我们头上。”
“君寒那小子也真是命大,那么多次都没能将他给杀了真是可恨。”
老三想起以前的暗害,他都能逢凶化吉,就觉得憋气。
老二想了想道:“这样,既然我们从君寒的身上无从下手,就换个方法。”
“什么方法?”
“只要我们能够让人证明君寒并非大哥亲生,只要他并非我们元帅府的骨肉,自然就没有权利继承财产。”
“这怎么可能,那君寒明明就是?”
“四弟,你还是太年轻了,难道不知道把白的说成黑的时间久了白的都以为自己是黑的。”
君二媳妇一拍大腿道:“对对对,你们还记得大嫂嫁过来前,可是跟她的表哥不清不楚的,听说还差点嫁给她的表哥。”
“只要我们将污水泼在大嫂的头上,再找一些人证物证那就算老爷子不怀疑,心里也会膈应。”
几人说的十分开心,简直好像他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一般。
半夏简直无语了,这些人怎么能可恨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