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辈。”
张一凡手中幻出一条剑鞭,朝着小奶狗就一鞭抽了下去,倒也留了些手,没有朝着小狗头和肚子这些地方打,只是抽背上。
心里却是想着,既然不用和你拼个你死我活了,你打我千次万次不止,我便揍你一次。
“唉哟,张一凡,你敢打我,我吃了你。”
这一剑鞭抽下来,小白狗一开始是丝毫不惧的,呵呵,凡夫俗子,还妄想教训我,躺着不动让你抽,也不过是吹吹灰而已。
然而,剑鞭抽到背上,它才知道想错了,痛,太痛了,好你个张一凡,本尊百年间也不过才抽打了你几万次而已,你居然敢听那道人的话打我。
小奶狗痛苦无比地发现,那股诡异无比的力量不但封禁了本源,连带血脉毛发皮肉中的血脉力量也被禁锢了。
这一剑鞭虽然不见血,也伤不了毛发皮肉,但却痛彻心扉。
多少年没有体验过痛的滋味了,只是一下便受不了了,不自觉地声音就小了些。
“唉哟……啊……”
话音没落,第二记剑鞭又抽了下来,狗牙虽然紧咬,依然惨叫出来,太痛了,这小子平日里弱不禁风,想揍就揍,现在反过来了,才知道挨揍好痛。
连续几次剑鞭抽打下来,小奶狗的声音越来越小,有时候明明痛的不行了,也不敢大叫,血没有流一丝,口水却流了自己一身。
张一凡见云苏不喊停,便继续抽,足足抽了一百四十八鞭,期间小奶狗不断求饶,抽到后面,口头虽然依旧不愿意认错,但眼神中已经是泪汪汪的,一副我错了,别打了的意思,只是嘴角蠕动了数次,也难以启齿。
张一凡见状,抖手又是一鞭,
“停,停,停。我,我…我小声,我小声一点。”
小奶狗是真有点怕了那带着淡淡笑意,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的诡异道人了,这张一凡有多少本事它很清楚,连自己这身体都受不住痛,不是这小子变强了,问题还是出在那青衣道人身上。
“不用再想一想吗?”
云苏的幻体神情充满了慈祥,颇为关心地问道,啪,又是一鞭。
“嘶…嘶…想,想好了,有话好说说,凡事好商量的。”
小奶狗被抽的上气不接下气,连泪水都哭干了,但却不敢大声,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语速。
云苏点点头,示意停手,张一凡便一拱手后站在了一边。
小奶狗只觉得身上哪哪都痛,偏偏又动弹不了,想去揉一揉也做不到,不由狠狠地望着张一凡:“你居然公报私仇。”
“前辈远道而来救我,你见面就想吃了他,我心里如何气得过。原本想着你也想离开这里,才去叫你商量,哼,差点让我陷人于不义之死地。”
张一凡确实被气到了,这剑葬之主不按常理出牌,平日里自己如何受苦受难被欺负也就算了,反正也死不了,但前辈修为再高,也不一定能从它嘴里逃生,做的太过分了。
“废话真多,我想吃就吃了,吃了再说不行吗。”
小奶狗嘟囔一句,但想到旁边还有那青衣道人,便恨的一阵牙痛,然后调整了一下情绪,用自以为足够慢,足够轻的清脆女声小心说道:
“你是想带他走,还是想进神山试试运气?这神山之中,可是有绝大机缘的,用你们的话说,叫做长生之法,不老圣药。
他是傻子,胆子大却笨得很,又古板又执着,怕是不会和你说清楚的。
本尊现在告诉你,这里面有一柄旷古烁今的仙剑,若是得了,天下之大,任你去的。”
云苏却是微微一笑,这小奶狗看来是见多了闯山之人,说起话来还一套套的,只是说话的感觉怪怪的,既怕一言不合再被揍,又放不下心头的一丝高傲,听了很别扭。
“多说无益,交出他的本命剑,我马上带他走。”
云苏也懒得去管这小奶狗是善是恶,也不想去赏善罚过,天残剑葬在这里又跑不掉,普通的修士,别说化神真仙,就是返虚地仙多半也是进不去的。
若是那横亘于世间无数载的存在,想要来闯一闯,自然也拦不住。
不过,天残剑葬既然已经存在了万年之久,依然没有引来灭顶之灾,想来也是另有隐情。
“好。你先解开,我现在回去拿。”
小奶狗示弱道。
“哦?是吗。”
云苏心念一动,张一凡手中的剑鞭就无风而起,朝着小奶狗身上又开始抽打下去,和方才不同,此时的剑鞭虽然无人手持,却泛出淡淡的紫芒。
这小奶狗来头吓人,不是凡物,张一凡抽的它喊痛,却终究是力道小了一些。从刚才还能发出小女孩子人畜无害的声音骗人就能看出。
云苏从紫霞祥云中分出了一丝紫气,弹向阵中